此話一出,墨夙頓時大大的舒了口氣。
他乃是帶著任務來的,其最大的目標就是帶朱天篷去魔界。
可來到了這里見到朱天篷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此次的任務是何等的艱巨,后者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匹敵的,更別說將其強行帶到魔界去了。
雖然為了讓朱天篷答應跟自己一起去魔界泄漏了不少的秘密,但是只要后者答應了,那這一切也都不是問題了。
一念至此,墨夙頓時開口道:“好,不愧是天篷大帝,有膽識!”
對此,朱天篷擺了擺手,并沒有在意墨夙的恭維之詞,目光看向一旁的鯤離和三大將,略微沉吟之后,開口說道:“鯤離,接下來本帝不再的日子里天河由你做主,天魔大陸那邊的事情你也幫忙著手一下。”
“三大將帶人給我封了天河駐地,任何人都不允許進來,如果有強闖者直接動手,如果不是其對手的話就告訴鯤離,反正一句話,天河駐地乃是本帝重中之重,絕對不容有失!”
此話一出,鯤離和三大將身子頓時為之一振。
朱天篷此話的意思是讓他們接管天河駐地和天魔大陸的事情,但更多的則是一種信號。
那就是后者此番前往魔界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回來,所以后者才會如此的鄭重,如此的煞有其事。
相互對視一眼之后,鯤離和三大將臉上頓時露出鄭重之色,躬身應是道:“謹遵大帝之令!”
點了點頭,有鯤離在,只要半圣級強者不來就不會出什么事兒,那些圣人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從那神秘廟宇出來,他離開一段時間也沒有太大的關系。
但朱天篷內心卻很清楚,此番前往魔界行事一定要盡快完成,帝宮回歸已經不足二百年的時間,他必須在這個時間段之內成為圣境強者,甚至掌握媲美大圣境存在的戰力才行。
想到這里,朱天篷目光看向墨夙道:“走吧,本帝還真想要去看看那所謂的魔界乃是什么模樣!”
聞言,墨夙頓時點了點頭。
只見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盒子,身上法力注入其中的瞬間,盒子光澤璀璨。
見此情形,墨夙沒有遲疑,直接朝著一個無人角落就將那盒子丟了出去。
‘嘭’的一聲巨響,盒子爆炸,一個漆黑的通道浮現,從其中無盡的魔氣彌漫,饒是元帥府之內的天地靈氣都壓制不住。
見狀,朱天篷眉頭一種,口中冷哼道:“散!”
下一秒,無線接近圣境的威壓迸發,直接就將那些四溢的魔氣全部鎮壓。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目光看向墨夙道:“這是第一次,如果在讓本帝發現你的小動作,那本帝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灰飛煙滅。”
此話一出,墨夙的額頭之上頓時冒出一絲冷汗,看向朱天篷的目光當中畏懼之色濃郁。
好半響,墨夙才回過神來,對著朱天篷躬身一禮,神色虔誠道:“天篷大帝放心,小人今后一定識時務!”
對此,朱天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邁步便朝著那漆黑通道走去。
見狀,墨夙連忙將額頭之上的冷汗抹去,隨即邁步緊隨其后的進入那隧道之內。
伴隨著隧道之內無盡的吸扯力升起,直接帶著朱天篷和墨夙從原地消失。
與此同時,一道可怕的時空法則涌現,直接就將那隧道所建立的區域直接摧毀殆盡。
這隧道乃是墨夙想要留下印記的手段,一旦剛剛讓那些魔氣四溢出去,那就會在這片區域之內形成一個媒介印記。
一旦媒介印記形成的話,到時候此地就成為了魔界出入口的一個支點,魔界的人隨時有可能借助這個支點進入到天河駐地之內,直插朱天篷的大本營。
至此,場內的鯤離和三大將回過神來。
看著那漆黑洞口消散的場景,面面相視許間眉宇間皆是露出凝重之色。
大約過了片刻,鯤離才率先回過神來,輕咳一聲,周身威嚴畢露道:“三大將聽令,執行大帝的命令,即日起封鎖天河駐地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同時傳令下去,派遣三百準圣級的強者進駐元帥府給我守住此地,大帝離開的時候留下了時空印記,很快今后就會從此地歸來,絕不能讓人破壞此地的一草一木。”
“還有,詔告三界,大帝閉關沖擊圣境,任何膽敢強闖天河駐地者,殺!”
殺氣凌然的話音落下,三大將身子一顫,整個人如夢初醒。
相互對視一眼之后,三大將有些震驚的看了一眼突然間變得殺戮果斷的鯤離一眼,隨即躬身應是道:“是,鯤離元帥!”
說完,三大將也不遲疑,轉身便朝著元帥府之外掠去。
待三人分開之后,很快三百準圣大圓滿的水軍被刀老調配到了元帥府死守,劍老帶領著十三萬天河水軍直接封鎖了天河駐地出入口,槍老則是將朱天篷閉關沖擊圣境的消息散布了出去。
一時間,三界嘩然!
朱天篷要沖擊至高無上的圣境,這簡直天方夜譚!
圣境!
多少修士為之付出一生努力都無法觸及的領域。
多少從上古時代,遠古時代,甚至太初時代幸存下來的修士在這一刻心神震動,滿臉震驚之色。
朱天篷!
一個修煉不足兩千年的小輩,兩千年的歲月對于他們而言不過是南柯一夢,可現在呢?后者居然要沖擊圣境,何等的膽大包天,何等的慌繆。
可隨著天河駐地被封鎖,無數準圣將元帥府守衛的如鐵墻鐵壁,甚至朱天篷的消息在天機之下已經消失不見,所有人才接受了這樣一個不可思議的現實。
靈山,大雷音寺。
如來端坐于上方討論著關于尋找輪盤的事情。
隨著這道消息傳入,下方人群之內的金蟬子霍然起身,目光看向如來道:“啟稟我佛如來,我要去苦海閉關嘗試沖擊圣境,還請圣人恩準!”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所以佛陀的目光皆是駭然的看向一臉絕然的金蟬子,不敢相信后者居然敢說出如此話語,饒是如來此刻也是滿臉的吃驚。
片刻之后,如來回過神來,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滿臉微笑道:“好,我西方教有金蟬子何愁不大興,本座準許你進入苦海,無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