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場內的那些西方教修士頓時就是回過神來,待看到觀世音之后,那里還敢違背什么,當即就是對著朱天篷躬身行禮,開口說道:“我等冒失沖撞了天篷大元帥,還請天篷大元帥息怒!”
聽到此話,朱天篷的臉上不動神色,但是內心卻是冷笑連連,暗道:“這觀世音一句話就想要將這件事情揭過,實在是有些太過自以為是。”
“如此好的機會,本元帥豈會錯過?真當我是傻子呢!”
想到這里,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觀世音,隨即開口道:“原來是觀世音菩薩,天篷這廂有禮了。”
說完,朱天篷就是漫不經心的拱了拱手,其神色之上那里有絲毫的恭敬之色。
對此,那四周的西方教修士個個都是面紅耳赤,張嘴就想要斥責朱天篷。
畢竟觀世音可是西方教的菩薩之首,如此藐視觀世音,簡直就是對西方教極大的不尊重。
然而,還不待他們開口,觀世音便是擺了擺手,道:“爾等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嘛!”
此話一出,那些西方教修士到嘴邊的話語頓時就是咽了下去,一個個狠狠的瞪了朱天篷一眼,隨即便是低下頭,不敢在言語。
見狀,觀世音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無奈,她知道,這件事情只怕是不能善了了。
雖然內心十分的憤怒和無奈,但是觀世音還是不動神色的說道:“天蓬大元帥客氣了,此事兒是我御下無方,貧僧在此跟元帥賠禮道歉!”
說完,觀世音強忍著內心的怒火,便是對著朱天篷微微一禮。
然而,朱天篷卻沒有要接受的意思,一個側身便是避開了觀世音的一禮,內心冷笑道:“想要這么簡單的就結束,觀世音,本元帥可不是你隨隨便便就打發得了的。”
而這一幕,頓時就是激怒了那些西方教修士,顧不得觀世音的命令,一個個都是憤怒的喝斥道:“朱天篷,你什么意思!”
聞言,朱天篷的目光看向那些西方教修士,冷笑道:“什么意思?這句話應該是本元帥問你們才對,你們企圖圍殺本元帥,這可跟菩薩沒有半點的關系,一個個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讓一個女人來幫你們賠禮道歉,實在是丟人至極,你們西方教的修士都是如此的軟骨頭不成器嗎?真是讓本元帥大開眼界!”
說完,朱天篷不顧那些西方教修士殺人的目光,轉頭就是看向觀世音道:“菩薩,這件事情跟你沒關系,本元帥只會找這些西方教的軟骨頭算賬,還請菩薩你能夠讓開。”
說話間,朱天篷直接就是取出斬妖劍。
幾乎在瞬間,那些西方教修士的臉色就是大變,一個個面容煞白,神色驚恐。
他們都是妖,只是化形之后被西方教收服罷了,哪怕現在轉修了正統的佛門功法,但骨子里卻還是妖怪,斬妖劍對于他們的先天壓制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解除的。
觀世音的臉色也變了。
雖然那些西方教修士人多勢眾,但是朱天篷現在已經百無禁忌,占據了道德的制高點,加上其手中的斬妖劍,只怕…
想到這里,觀世音一個閃身,直接就是擋在朱天篷的身前,強壓著內心的怒火,臉龐之上露出一絲的笑容道:“天蓬大元帥,這件事其乃是誤會,貧僧…”
不待觀世音說完,朱天篷直接揮斷道:“菩薩,這樣的部下西方教難道要縱容嗎?襲擊天庭大元帥的罪責可不輕,不如本元帥幫西方教把這些人都清除了吧,這樣也能夠保全西方教的聲譽不是!”
說道這里,朱天篷腦海中靈光一閃,隨即便是扭頭看向身旁不遠處的牛魔王,道:“這位牛魔王雖然乃是平天大圣,但他實際上乃是截教的弟子,這些西方教修士冒充玄門道教圍殺本元帥,這要是傳出去,只怕西方教也不好辦吧!”
此話一出,觀世音的臉色大變。
她之前在察覺到事情和預計的有誤,當即便是匆匆趕來,甚至來了之后也一直注視著朱天篷,卻是一直都忽略了牛魔王的存在。
此刻被朱天篷點破牛魔王的身份,觀世音內心頓時就是焦急起來了。
如果是人教或者闡教,她還可以糊弄過去,畢竟之前雙方的關系也不算太差,但是截教一旦插手此事兒,那對于西方教可是大大的不利。
就在觀世音內心震驚之際,不遠處的那些西方教修士似乎想到了什么,當即就是開口說道:“菩薩,這牛魔王之前已經傳音給了截教修士,咱們…”
聞言,觀世音的臉上陰沉的幾乎滴出水來了,內心更是將那些西方教修士罵了個狗血淋頭。
畢竟既然對方已經傳音給了截教修士,那還傻乎乎的杵在這里,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即便是這些人在無能,觀世音此刻卻也不得不保下他們,畢竟這件事情乃是她主導的,這要是追究起來,她也難辭其咎,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的平息此事兒,在截教仙還未抵達之前帶著人撤離。
至于朱天篷,事情發展到了現在,觀世音很清楚,想要劫殺朱天篷已經不可能了,唯一的辦法就是之后再做打算。
想到這里,觀世音便是重重的吐了口氣,目光直視朱天篷,開口說道:“那不知道這件事情天蓬大元帥要怎么樣才能夠作罷呢?”
說道這里,觀世音的身上大羅金仙大圓滿的氣勢變是緩緩的彌漫而出,壓在朱天篷的肩膀上,威脅之色不露而顯。
對此,朱天篷不由悶哼一聲,嘴角一絲鮮血就是流出,大羅金仙大圓滿的威壓可不是那么好接的,而且觀世音這氣勢的襲擊出其不意,實在是沒有預料到。
伸手將嘴角的鮮血抹去,朱天篷昂首直視觀世音,嘴角微微上揚道:“聽說觀世音菩薩的手里有一枚白蓮子,不知菩薩是否舍得,將其割愛于本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