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月初,一名看似身份普通的高中生,實則是一氣道門重點看管對象。
從小起他們就像看待犯人似的無處不在,甚至還欺負我!
尤其是一氣道盟那個王家的白癡,整天和我過不去,天天在他眼前秀優越感!
據說我的存在是關乎著道盟某個謀劃的六百年的重要計劃,是他們計劃中的重要一環!
不過就在最近,我的身體發生變化,除了自己默默在夢里偷練的法術,身體里突然出現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
它不是法力,而是妖力!
雖然很慌,但是這股力量的出現讓我有了擺脫一氣道盟那群白癡的底氣!
終于在海扁了王家那幾個狗腿子,以及王富貴那個暴發戶。
不過這期間遇到了意外,遇到了一個來自涂山的小富婆!
這個妖族身份的小富婆實則就是傻白甜,小蠢貨。
本來不想搭理她的,但是她居然擁有涂山妖馨齋出品的五彩棒!
為了五彩棒,我居然去給她去做有關涂山紅線仙的任務,堅持太意外了!
不過更意外的還在后面!
“臥槽!怎么回事,身體不受控制的下跪!”白月初不可置信看著自己。
遠處的街道,來自西西域沙狐一族的使者小麗,其實是一名知性御姐打扮的女子,她懷里抱著一只土狗,不禁說道:
“大仙,這是怎么啦!”
“不知道啊,不過看起來好有趣哎,道士哥哥。”
說話的是一名擁有著金黃色頭發的狐妖小蘿莉,赤著潔白的小腳,腳裸上還綁著金色的鈴鐺。
看起來甜美卡哇伊,一副傻白甜,沒心沒肺的模樣 御姐懷里的土狗低聲咆哮:“汪!”
“小伙子你不會碰瓷的吧?也不用行這么大的禮吧!”
許易也是被這個突然下跪的年輕人下一跳!
“誰給你跪啊!”
白月初臉和便秘似的綠了,他立即站起來,面向許易,正準備說話。
但是,“咣當”,他的雙腿再一次忍不住往下彎曲,然后猛地跪下去!
“…”白月初面露呆滯之色,說不出話來。
“這怕不是一個傻子?”許易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像職業的年輕人。
“你到底使了什么妖術!”白月初不由說道,他欲哭無淚啊,感覺一世英名被毀。
“妖術?我還以為你碰瓷的呢,實在太敬業了吧,連續給我跪了兩下。”
這年輕人都施了這么大禮,許易覺得自己要表現些什么。
于是伸出手準備把這年輕人拉起來,白月初見了,哪里敢接。
要是接了,那不就實錘了,他這又算什么呢?
不過他心里是拒絕的,但是他的身體卻無比誠實,背著他的主觀意識,居然向眼前這個男子伸出了手。
“哎,真乖!”許易面露笑意,一把將年輕人拉起。
白月初心在流淚,他眼睛死死地瞪著許易,心就像是被一千頭不可名狀神獸給踐踏了一樣,真想放聲大哭一場啊!
他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就身不由己了!
此時,遠處抱著土狗的御姐女子和金發小狐貍跑過來。
“道士哥哥,你怎么了?”金發小蘿莉的問道。
“是啊,大仙。你怎么突然就跪了!”御姐女子問道。
“不知道,你們別問了。”
白月初現在心里很郁悶,連跪兩下,這丑真是出大了!
自己這白大仙的范也全丟得一干二凈!
“年輕人,以后可不能見人就跪,知道嗎?這個習慣不好。”許易勸導道。
“你還說!”白月初臉色瞬間烏云密布。
“這位大哥哥看起來好熟悉啊!”此刻,金發小蘿莉突然出聲。
“你叫什么名字?”
許易問道,看著眼前可愛的金發小蘿莉,尤其是那兩只聳拉下來毛茸茸的耳朵,而且和涂山的那兩位比較相似。
“涂山蘇蘇,大哥哥叫我蘇蘇就可以了!”金發小狐貍說道。
“喂,小蠢貨,不要隨便相信陌生人好不好?”白月初見涂山蘇蘇擺出親昵的樣子,不禁說道。
“可是,道士哥哥。這個大哥哥看起來好親切啊,就像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一樣!”涂山蘇蘇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說道。
“你見誰不親切,小蠢貨,整天沒心沒肺,嘻嘻哈哈的!”白月初雙臂放胸口瞥著嘴。
涂山蘇蘇的話許易聽了去,心思不禁一動,不禁說道:
“蘇蘇,你的姐姐是不是叫涂山雅雅和涂山容容?”
“對啊,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涂山蘇蘇眼睛直直盯著許易,撲閃撲閃的。
“難道她就是涂山紅紅?怎么變得這么小了?”
涂山雅雅給他講了過去的事,自然也包括涂山紅紅!
“哦,我認識她們。”許易說道。
“難道雅雅姐也來了嗎?她不會是過來抓蘇蘇回去的吧?”涂山蘇蘇露出怕怕的神色。
“沒有,她們還在涂山。反正我離開的時候她們還在!”許易說道。
“這樣啊!”涂山蘇蘇拍著胸口松了一口氣。
雅雅姐威嚴冰冷的模樣深刻的印在她的心里面!導致她幼小的心靈留下深深的陰影。
許易見涂山蘇蘇的模樣,她似乎好像很怕涂山雅雅,不禁問道:
“蘇蘇,你似乎很怕雅雅?為什么,可以告訴一嗎?”
“我天生沒有妖力,所以成不了狐貍精,也就不能成為紅線仙。
蘇蘇唯一的作用就是替族中向外聯姻成親,嗚嗚。”
涂山蘇蘇淚眼花花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看了不禁生出憐惜之心。
“可是,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成為狐貍精,成為紅線仙。要向雅雅姐證明我一定可以的!”涂山蘇蘇捏著小拳拳信誓旦旦的說道,面色堅毅。
一旁白月初見此,不禁捂臉。這小蠢貨怎么這么天真,別人三兩句話就把她的底給掏干勁了!
要不是遇到他,估計被賣了還替人家樂呵呵地數錢呢!
白月初小時候的生長環境導致他很早明白各種人心,自身也能圓滑的應付自如。
他不是生長在陽光下的花朵,他有著遠超同齡人的睿智,也不是那么天真!
“嗯,那就努力吧,蘇蘇,你要相信自己一定行的!”許易鼓勵道。
白月初看到這一幕,怎么越看越感覺許易是專門拐賣幼齡女孩的人販子,不禁上前走了一步,正欲說話。
突然一股不妙的感覺席卷全身,雙膝突然軟了,猛地向下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