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架黑色的軍方直升機飛過來的時候,托尼斯塔克知道自己這地獄一般的經歷可以宣告結束。
他即將新生,或許過去的那個花花公子依舊存在,但是他的心卻在這次阿富汗之行注入了信仰。
他的恩人伊森臨時前曾經對他說:“斯塔克,可惜我看不到了,你一定不要浪費了你的才能。”
“托尼!”
從直升機下來,首先跑過來的是一位黑人士兵,他情緒激動地跑過來將斯塔克扶起,并且親熱的擁抱著。
“嘿,羅迪。雖然三個月沒見,我知道你想我,但是我對男人不感興趣。”斯塔克推開落迪。
“你嘴還是這么欠,看了來我們的托尼斯塔克真的沒變。”
羅迪給了斯塔克胸口一記小拳拳,同時目光放在了許易身上,他確定托尼的交友圈沒有這么一位華裔,便問道:
“他是?”
“羅迪中校,許某先生是我們國土戰略保障局后勤部對外的核心成員。”
一道聽來英腔濃厚的男人聲音傳了過來。直升機上出現的第二個人正是穿著西裝,梳著油亮黑發的科爾森特工。
“菲兒.科爾森,斯塔克先生,幸會。”科爾森走過來,微微擺了一個紳士禮儀。
“抱歉你能重新說一遍你來自哪個部門嗎,你知道的這個名字?”斯塔克一臉懵然的問道。
“國土戰略與后勤保障局。”科爾森微笑道。
“羅迪.巴菲特,感謝你救的托尼。”
黑人中校嘴一咧,露出森白牙齒,對許易伸出手掌。
“受人之托而已。”
許易笑道,這黑人上校也是個重要人物,似乎是后來代表軍方的鋼鐵人“愛國者”號。
“真是奇怪的名字。”斯塔克吐槽。
“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羅迪說道。
紐約市,敦爾敦克機場。
許易一行人下了飛機,飛機周圍的行人都被隔開了,暗處有神盾局特工出沒,確定周圍安全。
來接機的是一名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金發女子。
這女子的容貌雖然不是非常美麗驚艷的那一種,但皮膚算是比較白皙的,氣質也甚佳,配合一身職業性感的短裙襯衫裝扮,勾勒出豐滿挺拔的身材,一副職場女強人的畫面就這么出來了。
“托尼!”女子面色焦急的走過來,看著斯塔克噓寒問暖。
“波茨,讓你擔心了。”
斯塔克雖然面對各種女性游刃有余,但是看著眼前這個臉色擔憂的女子,卻是腦袋和死機似的,有些木訥。
許易在一旁看得好笑,和托尼斯塔克這個大種馬有緋聞關系的女人多了去。
但是這個波茨也就是著名的“小辣椒”,他卻視而不見,是故意還是沒有意識到?
或許這就是因為兩人關系太熟了不好下手嗎?
對于斯塔克的家事他不感興趣,想了斯想,許易便說道:
“斯塔克,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no,許。你救了我,就讓我好好地招待你一下。”托尼立即挽留道。
“好啊,斯塔克。那我們把財產分配的問題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交流一下。”許易笑道。
斯塔克聽了,右眼皮直跳,忽然躬著身子,開始飚演技:
“嘶,怎么回事,我的手臂怎么沒知覺了,是骨折。對,一定是骨折,羅迪快帶我去醫院。”
羅迪一頭黑人問號臉,剛剛不是在飛機上檢查過,除了輕微腦震蕩,其它一切正常的嗎?
“財產分配?”
小辣椒到底是職場精英女強,對于和金錢有關的詞匯很明銳,她不由問道:
“托你,你說清楚怎么回事?”
只是托尼斯塔克已經進入了狀態,腦袋一抽,往羅迪懷里一躺,裝昏迷。
羅迪倒是有些受寵若驚,托尼這家伙平時不是很嫌棄男人碰他的嗎?
怎么現在主動倒他懷里,難道是因為自己是特別的嗎?
一時間,羅迪看著自己的這個過命好友,眼神復雜,浮想聯翩。
要是斯塔克知道羅迪此時的想法,估計他的心情一定很精彩。
許易也只是開玩笑的,見斯塔克這樣的耍寶,輕笑一聲,轉身揮了揮手離開。
科爾森一直保持著迷之微笑,見許易走開之后,也離開了。
許久之后,斯塔克確定許易已經走了,這才睜開了眼睛,旁若無人,氣定神閑的離開羅迪懷抱,走進了自家私家車。
“許某先生,多謝你出手幫我們完成這次任務。”科爾森在許易身邊說道。
“不用客氣,還有其它事嗎?”
許易走到一輛黑色飛車前停下,科爾森笑道:“暫時沒有了。”
“哦。”
許易應了句,然后打開飛車窗門,掛擋踩油,揚長而去。
科爾森站在街道上,臉上始終掛著標志性假笑,皮動肉不動,目視許易消失。
這才從懷里準備拿出車鑰匙離開,可是將手放在懷里的那一刻,他笑容僵住了,掌心一翻空空如也。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剛剛許易開車的車是他最心愛的“勞拉”!
不得不說科爾森的飛車真的贊,許易一腳油門踩到底,飛馳在紐約市,就像是一道魅影一樣來去無蹤。
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從紐約市的布魯克林開進了處于皇后區的住處。
只不過打開門里面空空如也,斯凱在客廳里留了一個紙條紙條,有事出去幾天,讓他不用擔心。
許易抱之一笑,整個身體靠在沙發上準備好好休息一番,順便想想怎么從弗瑞那個家伙手里把無限寶石取過來。
是直接搶,還是搶!
正當他想入非非的時候,窗戶外突然刮進了一陣怪風,陰森森,涼嗖嗖的。
許易不禁看去,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在酒吧的那個夜晚給他留下深刻印象如冰山一樣高冷的女神瑟琳娜正站在那里,目光清幽。
“你怎么找到這兒的,瑟琳娜?”
許易不由疑惑,看著那一身風衣下貼身的黑色緊身皮衣包裹的起伏有致的嬌軀。
不知為何,心里平靜的他腦子又生出了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難道這就是被萬惡的資本主義腐蝕的征兆嗎?
“許某,我們得談談。”瑟琳娜緩緩走了過來,臉色嚴肅。
許易聞言,臉上露出一抹曖昧的笑意:
“是啊,我們得好好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