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韻看見蘇晨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閉上了眼睛休息的時候,更是感覺渾身不爽!
讓你裝蒜!
唐韻銀牙一咬,繼續加大了馬力,不過因為此時的時速已經到了200,到了她平時的極限了,所以她也沒有敢多加。
儀表盤上的指針不斷的跳動著,從200跳到了210,然后很快又跳到了220。
唐韻心想,這樣的速度他肯定嚇傻了吧!
微微轉頭,卻發現蘇晨仍然毫無知覺的閉著眼睛,臉上一片平靜。
唐韻的心里也較勁起來了,一股無名火無處發泄,踩著油門的那只腳再次加大了力量。
儀表盤上的指針再次飛速的轉動著,很快來到了250的位置!
法拉利的轟鳴聲更加猛烈了些,窗外的景色幾乎都是一掠而過,在黑夜中,這輛法拉利就像是一道幻影一般,一閃而過!
別說蘇晨了,就連開車的唐韻此時都有些害怕起來了,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就在她以為蘇晨這次肯定嚇傻了的時候,耳邊居然傳來了一陣綿長的呼吸聲。
她立即轉頭一看,發現這家伙居然睡著了!
嘴角似乎還有哈喇子快要流出,或許因為睡姿不太舒服,他還稍微的動了動,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
這特碼什么人啊?
在時速250公里的車上居然還能睡著?
這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他就不怕我一不小心,撞到什么東西直接來個車毀人亡?
唐韻頓時被這個沒心沒肺的家伙給打敗了,頹然的將速度降到了150碼。
唐韻又開了十幾公里后,在一個山腳下停了下來。
“到了嗎?”
蘇晨感覺到車停了下來,也悠悠的醒了過來。
“到了,下車吧。”
唐韻的語氣很不爽,非常的不爽,直接推開車門走下了車,蘇晨撇了撇嘴也跟了下來。
蘇晨一下車就看見這片山腳下已經停滿了各色各樣的豪車,法拉利,蘭博基尼,賓利,保時捷。。。應有盡有!
蘇晨看到這些豪車立即就明白了,原來唐韻是過來飆車的。
他倒是沒有想到,身為教師的唐韻還有這個愛好,跟她給人的感覺完全大相徑庭。
而且在這山腳下,居然還有一個看起來比較高檔的會所。
會所的不遠處,則有一片空曠的沙礫廣場,此時那里已經生起了篝火,上百個年輕人圍在篝火邊瘋狂的玩樂!
這些人都穿的花里胡哨,頭發的顏色也是染得亂七八糟,耳釘什么的閃閃發亮,尤其是那些年輕女孩,更是穿著暴露!
這些年輕人有的嗨歌,有的玩著樂隊,還有的在拼酒,還有磕了藥的在東倒西歪,當真是一片群魔亂舞的景象。
蘇晨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常來這里玩嗎?”
如果唐韻常來這里的話,他對唐韻的好感和印象都會跌落谷底,這樣的唐韻他只會敬而遠之。
“我也有兩三年沒來這里了,聽說今天有位大人物來,我才過來看看的。”唐韻看著這副情形也厭惡了起來,“以前這里不這樣啊?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烏煙瘴氣了?”
“沒什么意思了,我們走吧。”
唐韻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景象也是沒有了興致,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花襯衣,休閑褲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他的手里還拎著一瓶香檳!
而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個打扮的流里流氣的男人。
“喲,唐老師,怎么剛來就要走呢?”
花襯衣男人走到了唐韻的身邊,眼睛泛著淫光問道。
他看著唐韻的眼神里充滿了欲望和貪婪之色,雙眸不停在唐韻的重點部位打量著。
花襯衣男人的眼神讓唐韻很不舒服,她之所以兩三年沒來這個這里,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
自從三年前在飛鷹山第一次見到他后,他就對自己心懷不軌了,經過幾次的騷擾之后,唐韻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邊了。
雖然唐韻沒再來,但是他卻打聽到了唐韻教書的學校。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學校一趟,要么請她看電影,要么請她吃飯,不斷的換著花樣。
雖然唐韻一次都沒答應,但是他卻像狗皮膏藥賴上她了,唐韻對其早就不厭其煩了。
不過這個花襯衣男子也知道唐韻是唐明基的女兒,所以也沒敢做那些陰險的事情。
花襯衣男子瘋狂的追求唐韻,其中也未必就沒有唐明基的原因,畢竟如果能夠娶到唐明基的女兒,那對他的家族也是一件大有裨益的事情,更何況唐韻長得還如此的漂亮呢?
而且他也只是正常的追求而已,他倒也不怕唐明基會把他怎么樣。
吳元禮父子自然也知道這個事情,不過卻也沒動他。
其中一方面是唐韻根本對他沒有任何的意思,甚至可以說非常厭惡,吳元禮父子對此自然不會擔心。
更重要的是,因為這個男的是江海首富潘文道的獨生子,如果動他,動靜就太大了,難免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而一旦如此的話,那些人很快就會查到唐家和燕都裴家的關系,這對他們的計劃極為不利!
這里必須要說一點,唐明基是一個非常有自尊心的男人,他能夠坐上現在的位置大部分靠的還是自己的能力和努力!
而且他也不愿意讓人知道他和裴家的關系,甚至是刻意隱瞞,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夫人竟然是燕都裴家的女兒。
當然,這個花襯衣男子的父親潘文道的首富只不過是表面上的,或者說是所謂的富豪榜上的。
實際上,真正的巨富都是隱藏著的,他們的財富究竟有多少,旁人肯定是無法得知的,比如江南的四大家族。
但即使只是明面上的首富,那也是不得了了,怎么說也得有個百億的身家,那也是別人一輩子甚至幾輩子都無法企及的。
“我家里還有事,就先走了。”
聽到花襯衣男子的問話后,唐韻淡淡的說道,美眸中閃過一絲不喜。
“來這里不跑兩圈怎么行呢?”
花襯衣男子嬉笑著道,他何嘗不知道唐韻說家里有事是托詞呢!
“沒什么興趣。”
唐韻的語氣依舊冷淡,要說唐韻最厭惡的人,眼前的這個男的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名,甚至遠遠超過了蘇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