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看來醫王谷這位少年真的和那個小子有過節啊!”
“有好戲看了,有好戲看了!”
臺下,視線聚焦。◢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lā
一時之間,各種視線全都將林亦包裹其中。
有些個認出來林亦就是那天,一腳將丁家測試柱都給踩壞的人,更是滿臉期待。
醫王谷的威嚴不容侮辱,那天林亦的所作所為,分明就是不把醫王谷放在眼中。
史文聽到震河的話,強自鎮定,瞥了眼身旁的林亦,發現林亦依然一副平靜的模樣,便放下心來。
林亦坐在那里,抬了抬頭,看了眼站在臺上的震河,一臉淡漠,隨后,打了個哈欠。
“你!”
震河見到林亦這個樣子,臉皮一抖,冷冷一笑:“別以為你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就會放過你!識相的第一輪就給我自覺滾蛋!”
說完話,震河一揮手,轉身從另一邊下了臺去。
等到震河下了臺,劉璐萌和王琦童都是一臉茫然。
“林哥,他在跟誰說話啊?該不會是你吧。”
王琦童看向林亦,劉璐萌湊出腦袋,同樣滿臉疑惑的模樣。
“那當然!閣下對付他,只需要一只手!”史文一臉驕傲。
“一只手!”劉璐萌蹙著眉,看了眼林亦:“姐姐說你很厲害,真的有那么厲害嗎。”
“那是當然的了,你忘了?林哥之前可是和黃龍極打過平手的!”王琦童接著話茬。
“就他?打得過黃龍極?還平手?”
旁邊,有些譏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那里,雙手環胸,低著頭,看了眼坐在那里背著包的林亦,不屑一顧:“黃龍極可是早些年就已經是內勁大圓滿境界,而且師承莫陽,即便是內勁大圓滿境界,真實的實力都差不多相當于偽境金剛!前段時間更是突破了金剛境,就憑他?他能夠和黃龍極打個平手?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你誰啊!敢這么跟閣下說話!”
史文臉色微變,看著此人,此人渾身上下看過去,沒有很爆炸的肌肉,但是給人的感覺非常的陰森。
他長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初看過去就像是一只野猴。
“你不知道黃龍極前段時間已經被人給殺了嗎!干掉他的,就是閣下!”史文不甘示弱,緊接著開口著。
“你當我傻嗎?黃龍極被人干掉是不假,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小子!黃龍極堂堂金剛境的高手,會被一個小毛孩給弄死?”野猴男人一臉不屑。
他走到林亦的跟前,半蹲著身子,看著林亦:“喂,小子,來來來,你不是能夠跟黃龍極打個平手,還號稱打死了黃龍極嗎?來來來,我們來先打一場如何?”
“我野猴兒現在也就是一個內勁中期的修為,你要是真的那么厲害,弄死我不就跟弄死個螞蟻那么簡單?”
野猴男看著林亦,冷冷開口。
“野猴兒?”
“是那個從小被深山里面猴子給養大的家伙!”
“他這一次也來參加了?”
聽到野猴兒的話,旁人立馬站了起來,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史文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你是那個外勁中期的時候,就擊敗了內勁初期的野猴兒!”
野猴兒瞥了眼滿臉震驚的史文,不屑一顧:“你說那個趙秀?老子殺他的時候,還不是外勁中期,是外勁初期。”
“外勁初期殺了內勁初期!”
野猴兒這個話瞬間讓周圍人全都炸了。
關于野猴兒的事跡,在樂陽市這邊,也算是家喻戶曉。
當初他被父母拋棄,大冬天差點凍死,幸好碰到了一只下山來的野猴,將他收養養大。
非但如此,相比之尋常人,野猴兒更加強大。
他在十一歲那年初露鋒芒,第一戰便是硬生生的弄死了名噪一時的內勁初期高手的劉秀。
外人傳言野猴兒那時候修為是外勁中期,也有人試圖尋找過野猴兒的下落,只是野猴兒行蹤飄忽,很少露面。
想不到此刻出現,已經是內勁中期!
“怎么,敢不敢啊?來來來,你不是要參加這個爭霸賽?現在也是第二組了吧?”
野猴兒抬頭,看向那邊。
高臺周圍地面,被打到地上的那三十五個人被清理干凈。
丁山河朗聲宣布:“第二場,準備!這一次依然是四十人止,余下五人可以進入下一輪!”
“聽到了?既然你那么強,來來來,那就上臺,跟老子打啊!”
野猴兒咧著嘴巴,轉身幾個蹦跳,像是迅捷的豹子一般,上了高臺,沖著林亦齜牙咧嘴:“上臺來!”
丁家大廳位置。
木長老和丁家老太太一同走了出來,丁家老太太的身旁,站著丁宛函。
丁宛函依然是那么嬌美的模樣,一顰一笑,巧笑嫣然,眼波流轉,才一踏出門來,便讓無數人為之側目。
“山河,第幾輪?”丁家老太太問了一句。
“第二輪,第一輪比賽,震河入圍。”丁山河恭敬回答。
“嗯。”丁家老太太點點頭,看向身旁的木長老,微微一笑:“其實,如若是早知道震河這個孩子這么優秀的話,今天的這個拳王爭霸賽,不開也罷的。”
“宛函是我看著長大的,她要是能夠與震河結為連理,日后同進同退,不免為一樁美事兒。”
木長老眉頭微舒,看向一旁走過來的震河,緩緩開口:“震河,剛剛丁老太太的話,你聽到了?”
震河微微躬身:“聽到了,長老放心,我會將阻攔在前路的人,一拳一腳全都打下去,以絕對的姿態,站在爭霸賽的頂端,當著所有人的面,向宛函小姐求親。”
丁宛函媚眼如絲,看了震河一眼,捂嘴輕笑:“那小女子可就要等著震河少爺的求親了。”
“小女子雖然向來胸無大志,沒什么野心,可是也曾想過,自己的男人,定當是那蓋世豪俠的。”
饒是震河從醫王谷出來的心性,在看到丁宛函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心底微熱,眼神多了幾分的火熱。
“老太太,木長老,請這邊上座,下一場,就要開始了。”
丁山河走上前來,引著路。
臺上,野猴兒挑著眉,瞥了這邊一眼,又轉頭,目光看向臺下的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