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開我!”
令狐百媚扭頭怒視方白。天籟⒉
“呵呵…我干什么,一會兒再告訴你!你現在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
方白說著松開手,向伊莎貝拉三人那邊走去,令狐百媚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再一次癱軟在地。
“方白,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令狐百媚剛剛才從火鳥的手中脫困,現在又被方白給制住,只覺一生之中,從沒遭受過如此大的屈辱,不由羞怒交集,躺在地上看著方白的背影,厲聲叫道。
“方先生,你想救那位小姐,可那位小姐似乎并不領你的情啊!”
看著面帶微笑走到近前的方白,伊莎貝拉淡然說道。
作為“自由女神”的領,伊莎貝拉有著屬于自己的驕傲和尊嚴,現在有人冒犯她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火鳥,如果她不能為手下討回公道,那將會大大折損她的面子,以后她在“自由女神”里也難以服眾。
但是面對方白,伊莎貝拉又實在沒有制勝的把握,而且她也并不想和華夏“龍衛”生正面沖突。
因此,伊莎貝拉感到非常為難。
方白風輕云淡的一笑,說道:“她領不領情對我來說無所謂,我自己做到無愧于心就好!伊莎貝拉小姐,如果你不反對的話,那我就把人帶走了啊!”
“方先生,你把我們‘自由女神’當成可以任意拿捏的軟柿子么?哼,我知道你很強大,但這里也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火鳥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火鳥先生,作為我的手下敗將,你沒資格在這里說話!”
方白不屑的瞥了火鳥一眼,冷然道。
“你…”
火鳥頓時漲紅了臉,無言以對。
“火鳥說的有道理,如果就這么放她走,作為‘自由女神’的領,我沒辦法向手下人交待!”
伊莎貝拉迎著方白的目光,正色說道。
“我支持伊莎貝拉小姐!”
一直沉默不語的撒丁突然開口表態,居然說的也是華夏語,而且比伊莎貝拉說的似乎還要流利一些。
方白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撒丁,笑道:“撒丁先生,這件事情好像與你無關吧?”
撒丁挺了挺胸膛,肅聲道:“‘圣殿’與‘自由女神’已經結成盟友,所以伊莎貝拉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怎么能說無關呢?”
方白笑瞇瞇的道:“這么說來,如果我和伊莎貝拉小姐生沖突,撒丁先生會和伊莎貝拉小姐聯手對付我?”
撒丁猶豫了一下,并沒有正面回答方白的問題,而是道:“你們華夏有句俗語,叫‘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希望你們兩位能夠心平氣和的進行協商,不要把事情鬧大!”
方白笑著點點頭,道:“其實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那么伊莎貝拉小姐,你說這件事情該怎么辦呢?”
伊莎貝拉扭過頭,和火鳥低聲交流幾句,然后指著躺在不遠處地面上的令狐百媚道:“看在方先生的面子上,我可以放過她,不過她要留下一條胳膊,算是給火鳥賠罪!方先生,我想我的這個要求,并不算過份吧?”
憑心而論,伊莎貝拉的這個要求確實不過份。
要知道,一般人如果像令狐百媚這樣招惹“自由女神”,一定會死的非常慘,伊莎貝拉對令狐百媚的這種處罰,算是很輕的了。
伊莎貝拉本來是默許火鳥殺掉令狐百媚的,不過她不想把方白得罪的太狠,導致“自由女神”“龍衛”成為對手,因此選擇了輕拿輕放。
令狐百媚在一旁聽的臉色白,咬了咬牙,大聲道:“斷我一臂,還不如殺了我!”
令狐千嬌站在妹妹身邊,粉拳緊握,全神戒備,一副護犢之態。
雖然她們兩姐妹間一直嫌隙不斷,但畢竟是一母所生,有著血緣至親,令狐千嬌再不滿妹妹的所作所為,但作為姐姐,也不忍看到妹妹被別人傷害。
方白嘆道:“一個美麗的女人如果斷去一臂,就好似一副美麗的畫卷被撕去了一角…伊莎貝拉小姐,你怎么能忍心呢?咱們換個懲罰的方式如何?比如說…讓‘怒火紅顏’賠償你們一筆錢?”
伊莎貝拉見自己已經作出了很大讓步,方白卻還得寸進尺,不由有些生氣,法杖在地面一頓,寒聲道:“方先生,你以為我們‘自由女神’會缺錢么?我已經給了你面子,而你卻一味袒護那個女人,你這么做,是不是有失公道?我的實力雖然不如你,但也不是好欺負的!”
方白知道,今天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可能善了,索性放聲一笑,霸氣外露的道:“好,你想要公道,那我就給你一個公道解決此事的機會:你們三人聯手,與我一戰,如果三招之內我不能擊敗你們,就把那個女人留下來,任憑你們處置!如何?”
方白此言一出,令狐百媚頓時大吃一驚,臉色再次變的蒼白,尖聲道:“方白,你瘋了!你不如直接把我交給他們!”
伊莎貝拉和撒丁成名已久,實力都相當于天級武者,他們兩人加上一個相當于地級圓滿境界的火鳥,這陣容堪稱強大,方白以一人之力對抗他們三人,能否打贏都是個未知數,現在居然還放言三招之內擊敗他們,簡直太過狂妄自大。
“伊莎貝拉小姐,既然方先生如此自信,那咱們就聯手領教一下他的高招,你看如何?”
撒丁也被方白狂妄自大的話給激起了怒火,“嘿嘿”冷笑著道。
“好,那就如方先生所愿!”
伊莎貝拉和火鳥交換了眼色后,對方白道:“如果方先生能三招擊敗我們三人,那我們就恭恭敬敬送三位離開!反之,希望方先生能夠履行承諾,把那女人交給我們處置!”
方白展顏笑道:“好,一言為定!”
令狐百媚雖然不怕死,但如果有活命的機會,她當然想把握住,只是眼看著方白和伊莎貝拉等人達成了“交易”,她一顆心不住下沉,知道自己人微言輕,說的話根本沒人會聽,只得冷哼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