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4447秒 方白猶豫了一下,接過支票看也不看,隨手塞到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方白現在并不缺錢,但也知道陸家很有錢,關于診金的事情,陸家給不給他都無所謂,不過既然給了,他也就收下,否則陸家會覺得欠自己的人情更大,過意不去。
“我送給劍鋒的那枚玉佩,怎么沒見他戴在身上?”
方白忽然問道。
他剛才給陸劍鋒治傷時,沒看到自己送他的玉佩,否則有玉佩護身,他就可以躲過這場差點要了他性命的禍事。
“你送的玉佩?我們不知道啊!”
陸興平怔了怔,和妻子李玉潔互視一眼,都搖頭表示不清楚。
方白送陸劍鋒玉佩,是私下里送的,陸興平夫婦并不知道。
方白嘆道:“等劍鋒醒后,記得提醒他,今后出門時一定要把我送的玉佩戴上。那東西是寶貝,能在危急關頭起到救命作用!我當初送劍鋒玉佩時,也曾叮囑過他,可能他這次出門時忘了戴吧!”
頓了頓,方白又問道:“劍鋒這傷,是實力很強大的高手所致。如果對方有意隱匿起來,你們就算派人去查,也不一定能查到他們的蹤跡…對了,劍鋒被打時,有目擊者在場嗎?看到兇手的模樣了嗎?”
陸興平道:“劍鋒當時是看不慣那兩個打人兇手調戲一個女孩,替那女孩出頭被打的。據那個女孩說,打人的是一胖一瘦兩個中年男子,長發很長,穿的是很復古樸的長衫。當時有人想用手機拍照,結果手機被那兩個兇手奪過去一把捏碎了。兩個兇了人后,不知去了哪里,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希望能有消息…”
方白點點頭,知道陸家雖然人脈廣大,但畢竟是世俗中的豪門世家,而打傷陸劍鋒的兇手,根據方白的推測,應該是地級武者,因此就算陸家找到他們,恐怕也沒辦法抓住他們,替陸劍鋒討回公道。
“這件事情,你們陸家暗中查就行了,如果發現打人兇手,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可能會造成很大的人員傷亡。你們到時候立即通知我,讓我來出面解決。我這邊也會留心的!總之,不能讓打人者逍遙法外!”
方白沉聲說道。
“明白了。”
陸興平聽方白這么一說,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了古武界的層面,不是他們這些世俗中人能輕易解決的,于是肅聲點頭。
因為下午人民廣場那邊還有義診,方白謝絕了陸興平夫婦的挽留,起身離開。
和方白一起離開的,還有錢好多、華天和這兩大國醫。
陸劍鋒的傷勢,在錢好多、華天和兩人看來,幾乎就是必死的結果,可方白硬是在短短兩個小時內,就讓陸劍鋒起死回生,這徹底顛覆了錢好多和華天和對于醫術的認知,讓他們感到深深震撼。
他們認為,方白救治陸劍鋒所用的手段,有可能已經超脫了醫術的范疇,甚至猜測會不會是用了什么仙家法術。
雖然知道這個想法有些荒謬,但錢好多和華天和剛才親眼見證了陸劍鋒被方白治愈的奇跡,由不得他們不胡思亂想。
和方白一起離開陸家后,兩位中醫界的泰山北斗一左一右,跟隨在方白兩側,嘴里不停的詢問方白是如何治愈陸劍鋒的。
兩人不但醫術高明,而且還都是醫術狂人,熱衷于研究中醫醫術,如果陸劍鋒這件事不能問個明白,他們恐怕夜里睡覺都睡不香甜。
兩個人的姿勢放的很低,完全沒有醫學界老前輩的風范,而一種虛心請教的態度。
方白被兩個老頭子纏的頭疼,最后無奈說道:“想知道我怎么治好陸劍鋒的是吧?那好,跟我去人民廣場參加義診,等義診結束了,我再告訴你們!”
“大丈夫一言九鼎!”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錢好多和華天和都是面露喜色,生恐方白會反悔似的,正色說道。
義診這種事情,在錢好多和華天和沒有成為國醫之前,也曾參加過很多次,后來他們被封為國醫,就逐漸淡出了普通公眾的視野,只是游走于華夏上層人士之間。
成為國醫后,兩人的診金跟著水漲船高,動輒數百上千萬,也只有一些權貴富豪才能請得動他們,而普通百姓就算有心,也根本無力承擔高昂診金。
雖然義診要拋頭露面,和最普通百姓接觸,而且還是免費診治,但是為了從方白那里得到治愈陸劍鋒的方法,錢好多和華天和也認了。
雖然中午沒有吃飯,不過方白三人都是武者,并不覺得饑餓,直接就趕到了人民廣場。
當三人出現在人民廣場時,下午的義診已經開始。
錢好多、華天和這兩位國醫的到來,讓正在進行義診的燕京醫院的醫生們激動不已,紛紛起身向錢好多、華天和問好,如果有幸能和兩位國醫握一下手、說一句話,他們會覺得無限光榮。
現場看病的,基本上都是普通百姓,而錢好多和華天和兩人已經淡出普通公眾視野多年,病人們幾乎沒有認識他們的,所以依然在有序的排著隊。
方白揮揮手,讓那些醫生們各回各的診桌,為病人繼續診治,又讓吳天等人搬來了兩張診桌分別給錢好多、華天和兩人坐。
堂堂國醫,屈尊在這里給人免費診治,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一定會讓很多醫學界的醫者感到不可思議。
錢好多和華天和并沒什么怨言,因為醫術遠超他們的方白都屈尊來參加義診了,他們又有什么不能的?
錢好多和華天和的醫術都有獨到之處,給病人們診治起來既準且快,很快他們兩人的診桌前,病人們也排起了長隊。
錢好多和華天和現在就像是兩個學生,希望自己表現的好一點,說不定方白看到后一感動,就會指點他們一些極高明的醫術呢?
整個下午,錢好多和華天和兩人都老老實實坐著給病人診治,別的醫生們中間多少要休息一會兒才能繼續,而他們兩個仿佛不知疲倦,幾乎就沒離開過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