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吩咐完畢之后,應了一聲的親兵,快速的跑去調查有關那個鯊魚人格特的身份情報。
而在這同時,既然都已經接見了扎克,那自然是要詳細了解一下十五號海域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依照他一角鯨部隊的實力,竟然會被天朝的艦隊重創?這實在是讓他有些不敢置信。
對此,扎克的語調中,亦是帶上了明顯的沉重。
在將自己所知的情報全部說了一遍之后,龐貝蘭德的眉頭,已然是快要直接擰成一團。
“能在水下使用,冒著藍光的攻擊?法術武器嗎?”
毫無疑問的,作為一名玩家,龐貝蘭德的思緒無疑是要開闊許多,幾乎是一下子就聯想了過去。
而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位于下方的扎克再次恭聲開口…
“陛下,關于敵方那奇怪的武器,屬下手里有一件戰利品。”
在說話的同時,扎克快速的將一件武器呈上,正是一把法術強化型的魚叉槍!
顯然,他當時雖然跑的倉促,但也沒忘了將這東西帶上。
不過,龐貝蘭德作為虎鯨一族的鯨魚人,體型幾乎是達到了二十五米以上,魚叉槍在他手里,只能說實在是有些較小過頭了。
但這并不妨礙他對這件武器進行打量。
“魚叉…”
作為現代人的常識,讓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物件,不過眼前的這件武器,顯然和普通的魚叉并不相同。
槍管之上,那一顆乒乓球大小的水藍色寶石顯得格外扎眼,同時,圍繞著那顆水藍色的寶石,幾乎是布滿了一整個槍管的精細紋路,亦是吸引了他不少的注意力。
此時此刻,龐貝蘭德的腦袋之中,對于這件武器,已然是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那水藍色的寶石,應該是疑似法術寶石一樣的東西,而周圍的紋路,應該是法術咒文…
不過,按照扎克的說法,他們對這武器進行了認真的研究和試驗,但是,除了普通的射擊之外,像那種散發著藍光的特殊攻擊,他們完全無法使用。
對此,龐貝蘭德心中亦是有數,這毫無疑問的是受到了文明特性的限制了。
回頭找個機會,讓克里斯埃文斯那家伙幫他看看好了…
想到這里,龐貝蘭德頓時想起,之前戰事緊急,他貌似都還沒來得及將這邊的消息轉告給克里斯埃文斯。
此時扎克為他提供的這些情報如果沒有錯誤,那么,這一片戰場之內,恐怕還蟄伏著一個,甚至幾個不好對付的家伙!
一念至此,龐貝蘭德快速的拉開消息窗口,開始給克里斯埃文斯那家伙發去消息。
雖說也能選擇語音通話,不過,有些時候反而還是文字消息更加方便,同時,通過文字,有些事情也能說得更加明白,因為他能有更加充足的時間,組織自己的語言。
而在這期間,身處另一片大陸上的克里斯埃文斯,在收到龐貝蘭德的消息之后,眉頭無疑也是明顯一皺。
在這片戰場內,如果還存在著其他擁有法術力量的特殊文明,那到的確是不能大意。
不過眼下的情況,對于他們歐羅巴陣營來說,干掉菲利普阿爾伯特,才是最優先的事情。
畢竟,誰也不會覺得蟄伏在暗處的某人,威脅會比白銀第四的菲利普阿爾伯特還要大,保持好警惕就是了。
更別說,帶有魔幻特性的特殊文明,在白銀段位,排名第一的就是他們歐羅巴陣營的斯嘉麗溫斯萊特,之后排名第二的就是他克里斯埃文斯,沒什么好怕的。
而龐貝蘭德繳獲到的那把奇怪的水下武器,克里斯埃文斯也是讓他派個魚人送到他這邊來,他會研究看看的。
至于有魚人叛變,伙同一支歐羅巴艦隊在其他海域上肆虐的這件事情,還真就不太好說。
按照克里斯埃文斯的性格,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誰都有嫌疑!
哪怕是他們歐羅巴陣營的人,都不能完全排除在外。
說到底,在這一個世界里,對于每一個玩家來說,自己的利益,才是最優先的。
他們現在為什么會抱團,和其他陣營開戰?
很簡單,因為其他陣營的壯大,已經影響到他們自己的利益了,所以他們趕緊聯合同一陣營的其他玩家和對方進行抗衡,甚至打壓。
在這個前提下,說他們歐羅巴玩家之間關系有多好?那都是虛的。
所以,對于這件事情,天朝玩家有嫌疑,異國玩家有嫌疑,歐羅巴玩家也有嫌疑。
雖然從局面來看,歐羅巴玩家的嫌疑是最小的,但也絕對不能排除。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他們自己陣營之中,會不會有哪個自私鬼,現在正看準機會為自己獲取利益。
在簡單的確認了情況之后,關掉了消息窗口的克里斯埃文斯,很快就將自己的注意力,重新落到了菲利普阿爾伯特這個對手身上。
如今他們歐羅巴聯盟的軍隊,已經直接封鎖對方所處的那一片海域了。
同時派出掃雷艇開始清除周圍的水雷。
在這期間,異國聯盟一方,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哈桑梅德韋杰夫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在菲利普阿爾伯特的海域周圍,也布下了大量的海藻防線。
不過,在提前有了防備之后,那些特殊的海藻,基本也就只能起到一個‘礙事’的作用了。
對于歐羅巴聯盟的玩家們來說,將那些海藻連同水雷一起清理干凈,也就是個時間問題。
而與此同時,十五號海域這邊,到現在為止,那個叫扎克的旗魚人都是下落不明,說實話,羅輯心中基本已經認定,對方可能是逃脫了。
對方這一逃,恐怕是得暴露不少情報。
這影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畢竟,這戰場上真真假假的情報多了去了,就算那龐貝蘭德知道了自己的魚人部隊叛變了又能怎么樣?
對方又不能確定魚人部隊在叛變之后,投到了誰的手底下。
在這個前提下,任憑對方再怎么懷疑,也無法得出一個確切的答案,最后也只會看誰都很可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