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隊,不好了,郝樂清的爸媽跑到醫院來找黃照宜,我們快有點攔不住了。”
于海平剛把林主管帶進警局,便接到了分局民警的電話。
郝樂清便是被黃照宜害了的女孩,那個女孩才二十二歲,死時被這個畜生給拋到野外,身上還有刀痕。
天知道那個女孩到底面對了什么,饒是于海平四十多,也不敢細想那個場景。
“我就來。”
于海平向廖志超請示之后,立刻趕往醫院。
“畜生,你還我女兒!!!!”
“你個殺千刀的,為什么不去死,不去死啊!!!”
郝樂清的媽媽一次次撕心裂肺的哭喊,讓在場的眾人心中壓抑不已。
尤其是兩個警員,他們不敢把郝樂清的媽媽放進去,萬一她有什么過激的動作,那害得也始終是她自己。
“我女兒才大學畢業,她還什么都沒有享受過,為什么!為什么啊!?”
郝樂清的爸爸緊緊地抱著她,他沒有流淚,仿佛已經露不出多余的表情了,整張臉似乎都僵硬了一般,唯有那血紅的眼眶,和滿是血絲的眼球,才能表現出他內心的憤怒。
那是他的女兒,寶貝女兒,寵了二十多年的掌上明珠,突然有一天,她沒了,而且還是帶著恐懼,帶著悲傷離開的。
作為父親,他的心已經死了。
可為了這個家,他卻必須撐著,他倒了,那女兒生前僅存的家,所有美好回憶凝聚的地方,也都要隨風散去。
“警察同志,我希望你們能還我女兒一個公道!”郝樂清的爸爸道。
“什么公道!?我女兒都沒了,還要什么公道?這個畜生就算是死,那也是他應有的報應,可是我女兒做錯了什么!?”郝樂清的媽媽很激動。
幾個警員說不出話來,盡管這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但不知道為什么,此時此刻就是不敢抬起頭來面對這對夫妻。
警察的職責是維護治安,可是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卻發生了這么喪心病狂的事,說是失職也合情合理。
但他們也不是神,沒辦法預先知道誰會犯罪。
很多人都嘲笑他們,說他們每次都是案發之后才趕到,除了擦屁股,就干不了其他事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嗎?
可是知道又能如何,生氣?跟那些人對罵?
不可否認,他們之中也有瀆職的同事,上班期間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
可大部分和他們一樣的警察,都是懷著一份對警察的憧憬,才考上警官學院的。
除暴安良,從來都是他們的理想,只是在這條道上能一直堅持下去的,實在不多。
特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時,那種對自己能力的質疑,和旁人的誤解,都讓他們無可奈何,最終可能會慢慢變的忘掉了初心。
就在這時,于海平來了,兩個警員看到他之后,立刻喊道,“于隊。”
于海平點點頭,然后看向了那對夫妻。
“兩位,發生這樣的事,現在才查清,很抱歉!但我們一定會秉公辦理,絕對會讓他得到應有的制裁!”
郝樂清的爸爸點點頭,柔聲道,“回家吧。”
“家…”郝樂清的媽媽已經泣不成聲了。
醫院的走廊里,那壓抑的氣氛籠罩著每個人的心頭。
為什么這個世界要有這么多的魔鬼!?
唐凌家中多了兩個獎杯,就放在全家福旁。
這是唐果擺的,自己都對著獎杯欣賞了好久。
經過這次的比賽之后,唐果更加對學習感興趣,不僅學珠心算特別帶勁,連帶著魔方、拼圖、大家來找茬,一有時間就學。
唐凌也不含糊,一邊教的同時,也在給唐果尋找哪里有比賽的機會,多讓唐果去體驗體驗,順便檢驗自己的學習成果,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讓唐果站在舞臺上,畢竟小家伙還是挺喜歡舞臺的。
這天送糖唐果上學之后,唐凌便來到了海城滴滴總公司。
網上最近也有一個警察毆打滴滴公司負責人的視頻傳到了網上,掀起了一片攻擊警察的浪潮。
唐凌得知后,問了問于海平,于海平便跟唐凌解釋,唐凌這才明白于海平在救蘇玲玲之前,竟然被滴滴公司給刁難了,甚至還蠢到給司機打電話,遞給了蘇玲玲一張催命符。
要不是唐凌及時趕到,蘇玲玲會是什么下場?
蘇瑤又會是個什么心情,還有唐果。
越是有了家,唐凌就越害怕身邊的人有什么不測。
和老丈人的兩兄弟家接觸之后,唐凌對他們印象都很不錯。
而這次,本來他只是想要給滴滴公司敲響一個警鐘,算是給蘇玲玲出口氣,但既然他們這樣漠視生命,那也就別怪他下手不知輕重了。
不要跟唐凌說什么,這只是一個主管干出來的事,要知道,不設安全系統,這可都是滴滴高層授意。
它既然能抄襲外國的優步,在國內運行網約車,卻摒棄了別人的安全系統,那他就從一開始便沒把乘客的安全當回事。
既然如此,唐凌出于私心,也讓他們付出點代價,不過分吧!
至少唐凌覺得并不過分,畢竟這個所謂的滴滴公司好像對那人來說,也只是眾多產業之中的一個,損失點錢對她來說,幾乎可以用毛毛雨來形容。
畢竟能繞過國家,不接受國家交管部門管控,這得多大能量才能辦到?
上升到那種高度,錢已經只是一堆辦事的數字了。
唐凌要做的并不復雜,就是讓滴滴公司也來一次安全事故。
很簡單嘛,唐凌也讓她感受一下,危險來臨的時候,她是要錢,還是要命。
隱身之后,唐凌進入了滴滴總公司,找到了董事長辦公室后,卻發現里面并沒有人。
唐凌便從這個座椅上感知了一下她的氣息,接下來便利用獵人追蹤這個氣味。
不到三分鐘,唐凌便找到了她的位置。
她似乎正在開一個會,唐凌也不急,找到了她開會的那棟大樓后,直接將她的司機控制,丟到了一旁,自己則化身為那個司機坐進了車內。
二十分鐘后,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從大樓中走了出來,坐進了車里,淡淡的對唐凌說了句,“回公司。”
“沒問題,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談一個問題,柳小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