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飛行

　　曹云就如同迪尼斯一樣，我這么做是不對，但是我觸犯法律了？要坐牢嗎？社會道義、對錯、道德等我懶得搭理。你覺得我沒道理，我覺得我有道理，你說服不了我，我不會去說服你。有種告我，告我就向你道歉。

　　“喂！”曹云接電話：“白總你好。”

　　白落問：“有空一起吃個飯嗎？”

　　曹云回答：“當然有空。”

　　白落：“明天中午一起吃午飯？宇宙對面有一家法式餐廳，我訂位置。”

　　曹云回答：“好的，白總明天見…再見。”

　　曹云掛電話：“白落約我明天中午吃飯？”沉思，什么事？沒事就不能約吃飯嗎？喂，人家分分鐘幾百萬，管理一個大集團。

　　司馬落心中有鬼，打著哈哈：“說不準人家想舊情復燃？”

　　曹云：“哥，白天吃飯代表工作性質，你連這點都不知道？”

　　你才不知道，人家晚上未必有空。剛上任總裁職務，不僅要熟悉集團營運，更要融入圈子。人脈是很重要的商業工具。白天大家都忙，晚上才比較有時間。

　　曹云問：“西斯案最終結果呢？”

　　司馬落：“我不知道，我就看了一會，我問問…”

　　王磊接電話，司馬落和他聊了幾句后掛電話，道：“辯護律師以庭審超過一個半小時為理由，申請休庭。”

　　“這也算理由？”這確實算理由，自己怎么沒考慮到這點。西斯案是重案，有陪審團，法官必須考慮陪審團的情況。

　　司馬落：“法官考慮到一個人被欺負一個半小時最好是休息一下。”

　　曹云笑：“這只是一個開始，休庭幾天？”

　　司馬落回答：“重新排期后后天再開庭。”

　　“哦。”

　　“喂，問你，如果白落要和你復合，你愿意嗎？”

　　“愿意。”

　　“可是葉瀾呢？”

　　“我渣男，寒子，杏子，孫雪衣，越三尺，葉樂神馬我都要了。”

　　“你這樣對話很沒營養。”

　　“哥，不是我不想有營養，我不知道紅線在哪。我只能把底線舉在頭頂好好碼字，我也有生存欲的好不好？”

　　曹云在西餐廳已經等了半小時，超過約定時間二十分鐘。不過白落現在身份是宇宙少掌門，別說二十分鐘，兩個小時都得等。十分鐘后白落秘書打來電話，告訴曹云白落還在開會，請曹云多等一會。

　　階級不同，必須等。你開公司，最大的客戶臨時有事讓你等他，你敢不等嗎？也許你扭頭就走客戶心中有愧，還會向你道歉。但是你有把握你的客戶是有禮貌和素質的人嗎？如果客戶說有事，請你等，你不等，最少證明你沒有禮貌和素質。

　　不過這種遲到等待和戀愛時遲到等待完全不一樣，戀愛等待，剛開始多數男子多有耐心，并且滿是幸福感。最少你有女朋友可以等，多少人沒有女朋友呢。通常確定關系并且戀愛一定時間后，男生的耐性就會開始下降。或者是自己遲到配合時間，或者是指出女生遲到的不對。

　　持之以恒做一位紳士實際上并不容易，如同當偽君子，長期當偽君子也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反而不如真小人爽快。

　　十一點半一直等到十二點半，白落才匆匆出現。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白落如今打扮大為不同，不僅拿掉了眼鏡，拉直了頭發，而且穿著的衣物昂貴貼身。如果說和曹云戀愛的林落有七分，現在宇宙少掌門白落最少有九分。

　　即使是更美麗動人，但林落給曹云的是甜蜜，幸福感覺。白落給曹云只是美麗。這世界美麗的人非常多。不過白落除了顏值，還有金錢和地位。

　　高窮帥和高富帥之間是有很大差距的，前者可以用一個月薪水請你吃法餐。后者可以用零花錢用私人飛機載你法國吃中餐。

　　兩人很正式的握手，似乎都不想提起往事，畢竟她現在叫白落而不是林落。

　　服務員過來，白落道：“我只有幾分鐘時間，曹云，你吃什么自己點。”

　　曹云沒有問什么事，對服務員道：“隨意，排什么都可以。”

　　服務員道：“今天三文魚不錯。”

　　曹云點頭：“行。”

　　服務員離開，曹云也沒問為什么白落這么忙。白落打開自己的包，從里面拿出一張支票推給曹云：“CA的事感覺一直對不住你，還因為我導致你的手機被竊聽。這是一點小意思，希望能化解因此產生的矛盾和誤解。”

　　曹云拿起支票看了看：“兩百萬的誤解？”

　　白落道：“針對此事西斯也想當面向你道歉，只不過他身份比較特殊，出事前一直在工作狀態，抽不出身來。也希望你能理解。”

　　曹云點頭：“理解，理解。”

　　白落：“真的不好意思，馬上要去國外，飛機還在等我。”

　　曹云微笑：“去吧。”

　　“不好意思，再見，回來我請你吃飯。”

　　“好說，好說。”

　　目送白落，白落走一半，回頭看曹云很抱歉點下頭，這才在保鏢保護下離開餐廳。曹云看支票一會，撥打司馬落電話：“白落給我張支票，什么鬼？”

　　司馬落：“莫名其妙，我哪知道。”

　　曹云殺氣騰騰問：“你確定？”

　　司馬落：“也不是非常確定啦…”

　　曹云：“草。”

　　司馬落：“喂，人家給錢了，讓你讓他一馬，算了吧。”

　　曹云掛斷電話，兩百萬，肯定能兌換出兩百萬的支票。不過有些事不是可以用錢解決的。關鍵是兩百萬不少，但對于現在的曹云來說并不多。曹云一松手，支票落進了濃湯中，再拿起來看，簽字處已經比較模糊，占滿了濃稠的紅色液體。

　　算了吧！用才能威逼他人過于跋扈，曹云骨子里也有職業驕傲感。白落本準備好說辭，可以把這件事做好。但是她實在太忙了，導致曹云拒收了支票。不過曹云沒打算告訴白落自己沒收錢，也沒打算再為難西斯。

　　有些事，差不多就行。

　　曹云撥打電話：“寒子，材料不用找了，案子結束了…一起過來吃飯，我在超級有名的法國餐廳…我請客就我請客，還有件事要和你聊聊。”

　　“南宮騰飛？”寒子反問。

　　曹云回答：“沒錯，南宮騰飛想和你建立比較長期的工作合作關系。”

　　寒子道：“他可以直接找我，我不會拒絕工作。”

　　曹云道：“他讓我轉達是給我面子。同時，我也要提醒一點，南宮騰飛有時候，應該說極少數時候辦案會不擇手段。你自己一定要留給心眼，別被他拖進去。也可能我多心，但人在江湖走，小心無大錯。”

　　寒子：“你就不會坑我嗎？”

　　曹云反問：“我會嗎？”

　　寒子想了想：“難說…餐廳在宇宙對面，你不會是和什么落吃飯，順便讓我過來蹭蹭吧？”

　　“本來是要一起吃飯，但是她很忙。”

　　寒子問：“你們會復合嗎？”

　　曹云想了一會：“你要指感情復合，恐怕有些難。如果她還是我女朋友，我會建議她不要接管宇宙。”

　　“為什么？”

　　“白素的人生非常璀璨，但她私人的人生幾乎不存在。她接管宇宙開始，就是全心全意為宇宙和白家利益奮斗。我不知道是好還是壞，但是我肯定不會讓女朋友成為第二個白素。白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死，她一天不死，白落就要努力一天，不能有絲毫懈怠。反過來，有意思嗎？宇宙幾百、幾千億的資產，花不完的錢，卻沒有機會花。”曹云：“她本來可以和我坐下來，享受法餐。但是她現在只能在飛機上吃點速食。”

　　曹云：“女人認真起來很可怕。諸如令狐蘭雖然也是女強人，但是她知道怎么享受生活。寧可少賺點錢，寧可少點客戶，她也要定時的休假。我比較欣賞的還是令狐蘭這樣的女強人。工作機器沒有什么值得羨慕的。”

　　曹云：“你呢？有對象嗎？”

　　寒子不滿：“別管人家的隱私好不好？”

　　曹云：“我就管。”

　　寒子想了一會：“你太渣了，要不我就選你。”

　　“渣說不準是我優點呢？”曹云一笑：“最近還有什么業務？”

　　寒子道：“有件事我早想和你說，早前有人委托我，匿名委托我拍攝一些女生的照片。”

　　“嗯？”

　　寒子道：“對方給了我五十份名單，我按照名單和地址尋找對象，而后拍攝一些很正常的照片。”

　　曹云：“嗯？”這事情意義在哪？

　　寒子道：“我和一位同行聊天才知道，最近有幾家私家偵探都接到類似業務，他們名單和我不同。我們討論是不是雇主在尋找親人。數天后我巧遇一位名單上的對象，發現對方是一位雙胞胎。我再查找其他對象，發現名單上的人全部是雙或者多胞胎。”

　　寒子：“我特意留意了這件事，在接下去和雇主合作，收錢，交貨時，我用了一點小伎倆留下她的側面面孔照片。你猜是誰？”

　　曹云掐指一算，凝神：“越三尺。”

　　寒子大驚：“你怎么知道？”這家伙應該拖出去人道毀滅。

　　曹云沒回答，問：“大概什么時候的事？”

　　寒子說了個時間，曹云摸下巴，這時間恰巧是越三尺性格大變的時間。原本的越三尺壯志凌云，現在是退隱山林。難道和雙胞胎有關？難道自己猜測東方護士雙胞胎為服務員是錯的？越三尺已經找到了人？

　　曹云很嚴肅湊近寒子：“寒子，這件事打死你都不能說。”

　　寒子：“很嚴重？”

　　曹云：“我不知道其中的故事，但是很可能牽扯到你我都應付不了的人或者團體。”

　　寒子點頭：“知道了。”

　　這件事曹云還是很好奇的，可惜他不是警察，職業制止他有好奇心。自己還是快樂當富豪，不要沒事找事。

　　曹云正式開始直升機駕駛培訓，體檢、理論，而后仿真模擬，最后實機操作。

　　曹云是男生，所以他選的教官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大美女，很大條的美女，體重150斤左右。但是她并不胖，因為她的身高達到了一百八十八公分，是原東唐職業女子排球運動員。每次在教官面前一站，曹云總有一種一座泰山壓死海棠的感覺。

　　教官性格爽朗，還喜歡動手動腳。大美女對曹云動手動腳，曹云通常會忍辱負重的。但是這個重實在太重。教官說到開心處，一巴掌拍在曹云肩膀上，曹云如遭重擊，一頭撞在墻壁上。

　　不過這不妨礙兩人成為朋友。有時候開朗的教官心情也會不好，特別是接了某些電話后。

　　終于在一次她喝啤酒曹云喝可樂的情況，教官向曹云咨詢了一個法律問題。

　　教官身材條件非常突出，很特別的突出，這類女生要么很受男生的歡迎，要么不受男生的待見。教官運氣不錯，雖然人高馬大，但是身材均勻，特別是一雙大長腿非常姓感，教官的追求者數不勝數。

　　五年前，教官正式退役，和一位四十歲的二婚富豪成婚，富豪算不上豪門，但也能算個門。

　　為什么這么說？豪門理解應該是，核心人員有非常成功的事業，有相當強的經濟基礎，有比較嚴格的家規和家教。門的理解是：有錢。所以并非每位富豪的家門可以稱呼為豪門，有些只是門而已。

　　教官從小就開始體育訓練，兩手不沾洋蔥水，對烹飪等家務一竅不通。這讓門富豪的母親非常不滿。母親認為自己兒子是非常優秀的上層人，怎么能娶一個花瓶呢？

　　矛盾沖突中，教官懷孕了，過上了比較幸福的十個月。孩子是個男孩，孩子慢慢長大，教官和婆婆的矛盾慢慢升級，從原本的家務技能，轉到了孩子教育問題上。門富豪工作很忙，在家的時間很少，也沒有辦法調解家庭矛盾。

　　前文說過，男人的爆發點如同地雷，沒事，沒事，沒事，一旦踩到雷區，立刻爆炸。女人爆發點是壓力鍋，小事能量升一點，小事能量升一點，滿值之后，只要輕輕一觸碰立刻爆炸。

　　某天早上因為保姆早餐的問題，婆媳矛盾全面爆發。婆婆把壓在心中無數的話，還有曾經說過無數的話集合在一起爆炸而出。教官也沒忍住，全面回擊。爭吵無贏家，弱勢者必勝。婆婆氣的暈倒。

　　門富豪和保姆了解情況，知道主要問題是自己母親過于挑剔，看教官不順眼。教官也有錯，她婚后一直討厭自己的婆婆。門富豪是一位典型傳統的孝子，媽只有一個，老婆可以無數個觀念，要求教官向婆婆道歉。

　　教官還是道歉了，但沒想到婆婆不買賬，讓她滾出家門。門富豪立刻找律師開始協商離婚。

　　教官非常干脆，離就離，雙方爆發了長達半年的孩子撫養權爭奪。最終因為教官心情不好喝酒被私家偵探拍攝到醉酒畫面，法庭裁決孩子歸男方撫養。每次孩子給教官打電話，教官都一改爽朗性格，變得非常感性。不時還偷偷哭泣。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