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想了一會:“聽司徒前輩這么說,呼延屏也不是很重視我,我覺得拿的錢估計也不會很高。還是算了吧。東方應該找宇宙律師所的歐陽逸,無罪辯護之王。有歐陽逸這紅花,我就不去湊綠葉了。”本質原因,曹云現在不缺幾十萬,東方你不拿幾百萬砸過來你好意思自稱首富?
司徒巖回答:“行,我回復她…曹云,這案子我也稍有關注,你覺得?”
曹云道:“我猜烈焰或者大聯盟懷疑東方和鬣狗有關,但是東方深居簡出,很難把東方拉出來。弄倒他一家公司或者炸了他的集團大樓,他也不在乎。東方唯一在乎的人可能就是白茹了。白茹也許是唯一能把東方拉出來的人。原本我認為東方的對手很隨意,但是現在要組律師團,我覺得王虎這人不是普通人。難道又是鏡頭?”
鏡頭:為什么說又?喂!東二誣陷案不是我干的。怎么一有誣陷案你就懷疑我?
司徒巖道:“我本應該說服他們高薪請你,不過如你說的,有歐陽逸在,其他人估計都是配角。好了,我先掛了。”
“前輩再見。”曹云等司徒巖掛斷電話后再切掉電話。把電話在小桌子上一放,人后仰,繼續泡在人工溫泉中。
果不其然,葉樂和白茹沖突只是一個楔子。這些人坑人,都是一步步挖坑,等你發現是個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越三尺,你這么做真的好嗎?不可否認,越三尺不僅為了自身的價值,同時對東唐來說也算是好事。刑訊逼供也是為了抓住罪犯做好事,為什么被廢止了?
好吧,就越三尺的素質和能力來說,她這么做確實是正確的。雖然不太愿意承認。以刑訊逼供為例,會導致冤案,一是辦案人員能力差,二是為了交差,三是如同曹云這樣,主觀覺得你是賊,你就是賊。越三尺沒有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如果給越三尺刑訊逼供權反而是一件好事。
鬣狗挺慘,走叉布置計劃,被越三尺識破,反殺不成,反而葬送了劉長發。雖然東一到東七案被混了過去,但是讓對手更加重視他。本次更是強強聯手,越三尺的白加上鏡頭的黑,利劍已經出鞘,直指東方。
為什么不是鏡頭?肯定是他,就是他,絕壁是他,就這么定了。
十人營中,諸如超黑,死神,他們屬于技術人員,不屬于操作人員,死神跳出臺面,結果被干掉。相比之下遠征就強多了,最終曹云和超黑兩名十人營合作才把他拿下。當然,死神也是被曹云、超黑加越三尺聯手坑了。性質不太一樣。屬于技術人員的還有不死鳥。
諸如走叉,曹云,鏡頭之流,都可以算是陰謀家。越三尺雖然不是十人營成員,但是其表現的實力不比十人營差,也算是極品異類。
現在走叉和他們進行搏殺,曹云理智認為應該隔山觀虎斗,但內心卻很期盼能加入搏殺中。
不過,有個很嚴肅的問題。
又要說曹云的邏輯思考法了,曹云一早就認定東方不太可能是鬣狗。曹云并不清楚東方是怎么被挖出來的,但即使到了現在,曹云還是覺得鏡頭和越三尺十有八九是找錯人了。以曹云的邏輯思考法,肯定要找一個最合適的理由來說明,以符合自己下的定論。這個定論的基本點:東方不是鬣狗。
事情發展違反了基本點,按照道理來說,曹云應該改變想法,把基本點轉變為東方是鬣狗。但曹云不是那種人,他開始思考越三尺和大聯盟攻擊東方的原因。
還別說,曹云竟然想出了一個非常合理,又匪夷所思的答案。
那就是劉長發是雙層陰謀,越三尺只是看穿了劉長發第一層陰謀。通過劉長發,越三尺挖出了東方。這就是鬣狗想要看見的一幕。沒錯,東方作為首富,錢不是問題,又有一個獨()立王國。東方曾經提議過烈焰法庭,東唐烈焰因此一直想拉東方入伙。
這個想法腦洞很大,但是如果想到鬣狗的主管走叉就是個騙子,那就不算一個事了。
怎么辦?手癢啊!心癢啊!忍不住啊!不向人們表達下自己的聰明才智,感覺好難受啊!
恨不得開個新聞發布會,你們這個事我全部知道了,你是那個那個,你是那個那個…爽!
不遠處坐在太陽傘下喝茶的陸一航和云隱,看著曹云時而面孔猙獰,時而傻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互相看了看,繼續喝茶。但是都有好奇心,看曹云這模樣,十有八九…是在想什么。
又過了一會,云隱實在忍不住,拿了一杯茶,走過去鞋子一脫,曹云立刻道:“住腳,這水是新的,我先泡浴。”
云隱道:“哥改天幫律師所換套房子,北郊,北郊火山溫泉知道吧?24小時恒溫火山溫泉。”
“換了再說。”穿了泳褲的曹云還是站起來,坐在臺階上,膝蓋下面全部泡入,拿了草地的浴巾擦上身:“怎么?遇見難辦的案子?”
“是你怎么了,表情完全扭曲了,想什么呢?”
“在想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曹云品味一會,揮手,讓云隱坐過來。云隱褲腳一拉,坐在曹云身邊臺階上泡腳,曹云道:“我突然破解了一個機關,超級有成就感。”
“什么機關?”
曹云很神秘的低聲道:“東方和鬣狗沒有狗屁關系,鬣狗用劉長發幫大聯盟豎了一個強敵。”
云隱手一抖,杯子險些沒拿穩,看曹云:“什么鬼?”什么鬼是曹云的口頭禪,現在已經變成律師所的口頭禪。
曹云道:“我不知道他們干了什么,但是東方這次肯定會付出一定代價。東方是什么人,是首富。這不重要,東方只有白茹一個朋友?似乎是,實際上不是。很多人低估了東方,很多人認為東方就是靠投資發家的一個宅男。這句話沒錯,但是東方的投資圈,投資伙伴都是什么人?都是國際金融巨鱷,這些人殺人不見血。98金融風暴,投資圈把整個東南亞國家全部干翻。根據經濟學家的說法,目前全球有十幾萬億,乃至幾十萬億美元的流動國際資本。這些資本就如同鬣狗一樣,平時大家分小組自己打獵,一旦發現商機,群而攻之。”
曹云道:“這是對國際的影響,這些人最不缺錢,他們已經跳脫出實業,投資的概念。理念中已經沒有虧損和盈利的概念。查爾斯是美國富豪,和國會人有關系,他孫女死了,他竟然能說動CA幫他復仇。查爾斯和這群人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查爾斯是一位著名的華爾街成功商人,查爾斯只是一名華爾街的商人。雖然兩句話同一個意思,但是意義卻不同。”
曹云道:“東方是一位殘疾人,而且他還患有無法治愈的疾病。他要報復肯定很瘋。東方在圈子內口碑一定不錯,大家會尊敬他,禮讓他,因為東方不僅很年輕,而且說不準明天就會去世。圈子內有人看不起東方嗎?沒有,也不會有,東方是依靠自己殺出明天,身殘志堅,非常勵志。有這樣一個人求助,我想圈子內很多人都愿意幫助他。”
曹云道:“現在就要看越三尺和鏡頭有多少本事,能把東方拉下水。一旦拉下水,倒霉的肯定是目標最大的大聯盟。鬣狗走叉借刀殺人,刀刀不見血。”
云隱看了曹云許久:“你沒病吧?你還真有想象力。”
“不行嗎?”
云隱道:“你就沒想過,東方也許就是鬣狗。”
曹云道:“我始終沒有這個想法,從東方生活習慣和性格來看,我覺得東方是一個喜歡獨善其身的人,他沒有濟天下的想法,也沒有這種行為。再者,東方肯定很驕傲,怎么可能會克隆三獵狗的鬣狗出來,他不屑抄襲。說到這點,我曾經懷疑過鬣狗是不是就是獵狗的延續…”
曹云看云隱,云隱眨巴眼睛看曹云:“什么?啊?我特了個去…你,你這腦洞也太大了,我有錢,但哪有那么多錢?”曹云竟然說自己是鬣狗老板,
曹云搖頭:“也是,你也太閑了…三獵狗,還有一位獵狗是誰?”
云隱一愣,懷疑的看曹云:“我爸是獵狗之一,這點很多人知道。你知道還有誰是獵狗?”
曹云面不改色:“我不知道,所以問你還有兩位獵狗是誰。”
云隱:“你剛才說一位?”
曹云:“一位?兩位!”
云隱看曹云,懷疑了好幾秒,而后道:“你管獵狗是誰。東方那邊發生什么事?”
曹云有些激動:“我不知道,就因為我不知道,我好好奇哦。”
“…你這表情好…好賤。”云隱道:“我幫你了解一下…你剛才是說一位獵狗。”
“兩位。”
“哦!”云隱還是帶狐疑眼神看了看曹云,他不太肯定,但是曹云表情太堅定了。和曹云混熟后,云隱還是很了解曹云的,如果是自己聽錯,曹云十有八九要諷刺自己:你耳朵長到屁股上去了?曹云沒有諷刺自己,反而很堅定的否認。這似乎就有問題了。不過曹云人品還是可信的,云隱也沒往心里去。拿起電話,聯系保云公司副總經理:“老鐵,東方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新聞?”
云隱:“什么?…納尼?…哇…哈哈…哦?…恩…”一邊看曹云,曹云很君子的人,有興趣就是有興趣,充滿了好奇心和期待看云隱。讓云隱感覺分外充實。
云隱掛斷電話,笑瞇瞇看了會曹云,曹云:“嘖…喂…”
云隱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白夢樓被捕了,東方第一親信,東方山莊大管家白夢樓。”
“哇?”曹云有些驚訝,牛啊,一刀刺入心臟。
云隱開始巴拉巴拉:“根據我們收到的信息,白夢樓先是被拘傳,在搜查一課轉為刑拘。具體發生什么事我們也不清楚。但是白夢樓被拘傳時候,有軒轅法和呼延屏陪同,按照推測,應該有證據被警察抓住了,這兩人才沒法保住白夢樓。目前軒轅法申請保外候審,說明檢方已經提出了控告,下了逮捕通知書。”
“喂!”曹云接電話:“司檢你好”
“你可以稱呼司馬檢察官,或者司馬落,或者司馬。”尸檢!司馬落道:“我沒錢,組團刷BOSS缺人,有興趣嗎?”
“什么案子?”
“白夢樓。”
從電視節目和媒體一些報道中,曹云和陸一航顯然是不利東方的律師,面對東方律師團的壓力,司馬落只能求援。前文介紹過檢察官和律師之間的能力差,司馬落在司法系統中找不到有利的幫手,于是想到了曹云。司馬落很真誠告訴曹云,我沒錢。
在刑事案中,曹云能作為檢控官或者稱呼為公訴人出席嗎?HK來說,他們沒有檢察機關,一部分刑事案件是由律政署負責,還有一部分是警察直接委托大律師(不是著名的律師,而是有刑事執照的律師,稱呼為大律師)。在看HK連續劇時候,有人會懵圈,這家伙一會檢察官,一會律師,甚至還成法官,到底是什么身份?
東唐是有檢察官的,律師就是律師,不能作為檢控官出席庭審。但法理有一條:法律沒有規定就可行。司馬落請曹云當幕僚,并不作為檢控官出席,法律不反對。
曹云很為難:“司馬,這沒錢說不過去,我一直以金錢為源動力,把我動力斷了,讓我很難做…我考慮一下。”
司馬落:“唉…我就沒抱什么希望,再見。”
哇,好悲傷的一句話。曹云出水,伸手拿過云隱手機:“解鎖,打個電話…”
“你電話?”
“我電話被CA監控。”
“我特?”
曹云不耐煩:“快解鎖。”
云隱一臉嫌棄的解鎖,曹云撥打電話,走到一邊:“兄弟啊兄弟…”
桑尼一萬個警惕:“干嘛?”你親切,我害怕。我親切,你也害怕。江湖險惡,外表和善者皆匪類。
曹云:“是這樣的,司馬落找我幫忙干飛白夢樓,你知道的,沒錢我不太好意思出手,做人要有原則。風險委托,一百萬就可以了。”
“等等。”桑尼想了五秒:“我出錢雇你告死白夢樓?這…你傻了吧?怎么也是我出錢雇你保住白夢樓。”
“呵呵,那你出不出這錢捏?”
桑尼當即結巴:“你、你、你知道是不是太多了?”
“嗯!”曹云品味:“嗯?”
桑尼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是因為暴露了戰略意圖,就剛才兩句話,曹云肯定猜到自己知道白夢樓和鬣狗的計劃。
曹云:“別是我上次猜對了,你這家伙竟然就是走叉?”那就逆天了,全世界都被他耍了。
桑尼:“走你妹,出來喝一杯吧。”
曹云回:“好。”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