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搖頭:“自然不是,我幼時曾經被仇人追殺,掉下山崖,在山洞之中,得到了一個前輩留下的傳承!”
“前輩?不知是哪位前輩?”司空奕問道。
“說來慚愧,即便是受了恩師的好處,但直到如今,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諱!還請司空大人見諒。”
司空奕點了點頭。
在天界之中,有很多強者在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會找一個孤僻的地方留下傳承。
這些人,基本上都有一個特征。
那就是不會留下自己的名字。
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保護繼承人,免得因為自己的名字,而受到牽連。
“恩,本以為將你送到天府院學習,還需要走一走關系,現在看來,倒是不用,司徒那老家伙,恐怕會搶著要你才是。”
司空奕道。
他口中的司徒,名為司徒鎮乃是天府院的院長。
司徒鎮為人古板,性格古怪,一般人想要在他那里走關系,都是極為艱難。
就算是司空奕也得傷一番腦筋。
但林修今日的表現,若是傳開,根本不用去賣人情,只要林修表現出想要加入天府院的想法。
那司徒鎮自己就會派人來招攬林修。
天府院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天庭培養人才。
那些天官的子子孫孫想要進去,自然是難如登天。
但若是真正的人才,根本不用操心能不能進去,而是仔細思考,到底要不要去。
林修這時候,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只是對司空奕拱了拱手。
“今日,武斗第一,乃是林修,誰有異議?”
司空奕這時候才開口道。
在下面的人都是互相對視。
其實有不少人,都有信心在這時候打敗林修。
畢竟林修和陸子軒一戰,本身的消耗定然極大。
他們出手,未嘗沒有機會。
但這英杰會,本就是給自己揚名的機會。
不過現在林修是什么情況?
那可是為天界而戰,受了重傷。
誰要是這時候站出去,那就是趁人之危。
揚名是沒問題,但絕對是惡名。
“我等沒有異議!”
“沒有異議!”
一個個聲音響起。
司空奕這才點頭。
“本屆英杰會,文斗第一,林修!武斗第一,林修!”
“文武雙第一,天界往日,出現過嗎?”
“好像,好像有過一個。”
“誰啊?”
“炎帝!”
英杰會的成立,還要追溯到數千年前。
當時,還沒有炎帝。
而是林帝的時代。
當初,還是年少時期的炎帝,參加英杰會。
以無雙的文采以及難以匹敵的實力,得到了文武雙第一。
除了那一次之外,再沒有任何一人,得到過這個殊榮。
“這個林修,不知道未來能走到那一步呢!”
林立雙手后背,微微點頭道。
“呵呵,如若大皇子年輕的時候,愿意參加這英杰會,拿下文武雙第一,問題應該也不大。”
司空奕這時候說道。
司空奕當然沒必要拍林立的馬屁。
他所說的,乃是事實。
天界的修士,大多數只看重修為,對于知識,不怎么重視。
而喜歡看書專研的人,注定沒有太多的時間花在修煉一途。
但林立不同,身為皇子,未來天界的接班人,他不想學習都不行。
聽到司空奕的話,林立笑了笑:“沒意義!”
“那倒也是,數千年來,文斗第一,武斗第一,不知繁幾,真正能夠踏上巔峰的人,卻又有多少?”
司空奕搖頭道。
“好了,老師,英杰會也差不多了,學生就先回天宮了。”
林立道。
司空奕點頭:“恩,剩下的事情,交給老夫便是。”
說完之后,林立轉身飛走。
“男船文斗武斗,就此結束,明日,舉行女船的文斗,舞劍!”
男船的修士會舉行文斗武斗,女船自然也是一樣。
只不過武斗卻是免了。
改為舞劍。
在天界,舞劍也是評判一個女子的標準。
只不過對此,林修的性質倒是不大。
一宣布結束。
林修便回到了房間之中。
深夜,林修卻并沒有睡去。
反倒是坐在船的窗沿,遙望著遠處散發著光輝的女船。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林修搖了搖頭,說是能說,但做起來,又豈是那么簡單?
見到小童,卻不能相見,著實難受。
而就在此時,門口卻傳來了一陣掌聲。
“誰?”
林修轉過了頭。
“在下陸子軒,特來拜訪林兄,不知林兄,可有時間一會?”
林修愣了愣,隨后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陸子軒的傷勢,這時候已經差不多恢復。
只見陸子軒背著手,微微點頭:“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之前聽聞林修文采一絕,還有些不信,現在一看,果然不同凡響!”
“陸兄過獎了,不知你此來是?”林修問道。
“喝酒!”
陸子軒從背后提出了兩壇子酒。
“哎,當真是相逢恨晚,早知有林兄你這樣的對手,我這些年,也不會如此寂寞了。”
“當初你雙修的那女子被我給斬了,你一點都不記恨我?”
林修詫異的問道。
林修這么一問,陸子軒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這,這只是一個誤會,若是沒有林兄,恐怕我晚節不保啊!”
“額?”林修打量了陸子軒一眼:“此話怎講?”
“事情,是這樣的…”
陸子軒走進屋子,將事情對林修說了一遍。
聽到那女子是想要強上陸子軒,自己誤打誤撞,竟然是將其救下。
林修就是一陣無語。
媽的,原來是這樣,難怪那女人在當時的情況,還想那齷蹉之事。
“此事,不提也罷。”
陸子軒搖頭:“來,喝酒!”
“喝!”
之前林修對陸子軒的人品,還有疑惑。
經過這么一聊才知道是自己誤會。
仔細想來,這陸子軒,倒也讓林修佩服。
他的劍能有如此強大,絕對不是有個好師傅,或者說有好劍法,就行的。
除了長年累月的練習,絕無他法。
“行了,別說我了,林兄你呢?”陸子軒問道:“剛才那兩句詩詞,我聽到了濃濃的思念,不知是哪家的女子,讓你如此傾心?”
聽到此,林修眼珠子轉了轉,隨后大喜:“對了,陸兄,可否請你幫我一個小忙!”
“什么忙?”
還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