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太陽的光芒,而是葉辰練成大千重樓掌后,爆發出來的武道威嚴,比太陽還要耀眼千萬倍。
“大千重樓掌?怎么可能!”
舊日盟之中,魔祖無天看到那大千重樓的氣象,也是震驚不已。
這大千重樓掌,最開始在他師兄武絕神手里,后來失落,也不知去了哪里。
即便是他師兄武絕神,傳說中的舊日之主,參悟數萬年,都沒能領悟大千重樓掌,而現在,居然有人領悟成功,簡直是匪夷所思。
受神術氣象的影響,黑暗禁海炸起重重海嘯,驚濤駭浪,非常的壯觀。
那浩瀚恢宏的神術氣象,甚至傳到太上世界,讓得萬墟神殿,申屠世家,諸多天君老祖的地盤,皆是一陣震蕩。
無數強者震驚,大千重樓掌出世,而且有人修煉成功,這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諸多強者嘗試推演因果,希望能找出背后修煉之人,但天機浩浩渺渺,隱不可聞,卻無人知曉背后的真相。
地心域,血幽谷之中。
葉辰睜開眼睛,從修煉狀態里走出來。
他的修為,還是還真境八層天,但他的氣勢,已經是驚天蛻變。
練成大千重樓掌后,葉辰渾身呈現出一股剛猛的威勢,舉手投足間,仿佛要威壓宇宙,碾爆星空,令人窒息。
在葉辰周圍,有一條條細小的空間裂縫,猶如黑色的龜裂一般,不斷生滅閃耀。
這是他的氣勢,已經達到了碾爆虛空,生滅世界的地步,連眼瞳都呈現出一股黃金般的顏色,如有日月沉淪。
將后帝三劍,血凝仟,看到葉辰出關,皆是無比震愕,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良久,帝劍才回過神來,道:“輪回之主,你…你見過舊日之主武絕神,還練成了大千重樓掌?”
從葉辰身上,帝劍捕捉到了舊日之主的氣息。
葉辰點點頭,道:“是,承蒙舊日之主指點,我已差不多算練成了大千重樓掌。”
三劍與血凝仟一陣震撼,帝劍道:“你…你竟練成了大千重樓掌,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大千重樓掌,這可是現實武道最巔峰的神通,葉辰竟然能夠掌握,戰斗力絕對是驚天的蛻變。
如果是這時候的葉辰,再面對常陌君,即便對方修為沒跌落,他都有信心擊殺。
葉辰望向遠方的天邊,那萬墟巨鼎,氣息閃耀不定。
“大千重樓掌,給我破!”
葉辰目光驟然一寒,一掌爆殺而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兇猛掌勢,排山倒海般呼嘯,隔空向著那萬墟巨鼎殺去。
下一剎,那萬墟巨鼎,遭到葉辰一掌爆擊,鼎身劇烈搖晃起來,出現了一道道龜裂般的裂痕,烙印在鼎身上的三道圖騰,一下子湮滅下去。
“什么!”
看到這一幕,將后帝三劍與血凝仟,皆是無比震驚。
從血幽谷到萬墟巨鼎,兩者相隔何止萬里,但葉辰隔空一掌,居然碾破了重重空間,一掌擊中了巨鼎,甚至令得三道圖騰熄滅。
羽皇古帝布置九鼎大陣,目前有三道萬墟意志,已經降臨。
但現在,這三道萬墟意志,無聲無息,居然被葉辰一掌打得爆滅!
甚至連一點掙扎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這就是大千重樓掌的威勢么?”
血凝仟倒吸一口涼氣,胸脯起伏著,驚駭震撼到極點,只覺現在的葉辰,有點陌生,強大到讓她感到不安的地步。
如果不是九鼎大陣,有羽皇古帝的氣運加持,那座巨鼎,可能都要被葉辰打爆了,不止是圖騰湮滅這么簡單。
不過此刻的葉辰卻是感覺靈氣枯竭,甚至身體也傳來一絲反噬之意。
想要施展這一擊,并非那么容易。
“別這么看著我,我又不會傷害你。”
葉辰看著血凝仟驚慌失措的模樣,微微笑了一笑,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頰。
他武道太過強悍,以至于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驚天的威嚴,令人不敢靠近。
血凝仟看到葉辰的笑容,才重新感到熟悉安穩,舒了一口氣,道:“你這掌法,也未免太過強悍,簡直是離譜。”
相隔數萬里,一掌打爆萬墟的三道意志,這簡直是匪夷所思,葉辰卻做到了。
“大千重樓掌,傳說中排名第一的九天神術,當然厲害,只是我現在的境界還是低了些,不能發揮此掌的真正力量,不過已經很好了。”
葉辰微笑道,心想著領悟了大千重樓掌,要殺玄姬月,那真是不費吹灰之力了。
頓了頓,葉辰又回頭望向將后帝三劍,道:“三位前輩,你們自由了。”
“什么?”
將后帝三劍愕然,他們身上背負著很重要的使命,背后關乎著一場萬古布局,雖然布局的具體細節,他們其實也不知道,但卻知道自身并不自由,將來有重要的任務要執行,甚至可能犧牲也不一定。
葉辰道:“你們的使命,我已知悉,但你們放心,這場布局,我可以了斷,不需要你們的犧牲…”
當下,葉辰將舊日之主的布局,具體說了一遍。
說到最后的生生造化陣,葉辰語氣淡然,以他的陣法修為,自然不需要犧牲三劍。
三劍可以退出這場漩渦,獲得自由。
將后帝三劍面面相覷,其實他們心里,已經隱約猜測到布局的底細,但現在聽葉辰具體說來,依然感到震撼。
帝劍道:“想不到因果能這么快了結,真是造化無常啊。”
頓了頓,帝劍又道:“輪回之主,這場漩渦,我們不會輕易退出,你以后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請盡管開口,如今萬墟危機嚴重,我們又豈能獨善其身?”
葉辰笑道:“如果三位前輩,還愿意助我一臂之力,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帝劍沉吟一會,道:“嗯,你現在想去哪里?要與玄姬月決戰了嗎?以你現在的實力,彈一彈手指,只怕便可碾滅她千萬遍。”
葉辰拱了拱手,笑道:“我與玄姬月的恩怨,也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三位前輩,凝仟,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