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紋,竟然是魔紋?”
“不可能,楊真怎么可能煉化魔紋?”
“難道楊真就可能煉化金色魔氣了嗎?”
“一定是魔紋沒錯了,尊主說的話,何時錯過?”
無數魔修蜂擁而至,向著楊真狂沖而去,就連疏崖和陳嘯天兩人都怒吼一聲,向著楊真沖去。
金色魔氣可以給楊真,魔紋這種東西,絕對不能讓楊真拿走。
整個蛞蝓岸山,魔帝帝冢之內,最珍貴的東西是什么?
金色魔氣?大帝傳承?
不,都不是,真正珍貴的東西,是魔帝的魔紋。
金色魔氣不過是相對于天地元氣來說要更加容易煉化,和更加迅速提升修為的一種天地力量,大帝傳承也不過是帝境強者想要傳承下去的功法武技,不想讓自己辛苦創造出來的功法武技就此斷了傳承。
魔紋不一樣,如果擁有魔紋的話,就相當于擁有了帝景強者的一切!
雖然不一定能夠達到大帝的程度,卻也有了更加便捷迅速的突破道路,更重要的是,魔紋之中,必定有成帝的契機!
成帝的契機!
這五個字對疏崖和陳嘯天,以及在場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難以抵擋的存在。
轟隆隆。
無數人向著楊真沖去,就連賤貓和九龍圣尊,加上金烏,也在這個時候趁著混亂,沖向了楊真。
九龍圣尊甚至在半路上陰了不少魔修,連一些目光不純的道修都沒有能夠逃過一劫。
“媽的,這小子總是能搞出這種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事情來,這可怎么辦?”
賤貓一邊用兩條腿狂奔,一邊看著周圍黑壓壓的人群目瞪口呆。
騷雞忽然縱身而起,在半空中迎風暴漲,恐怖的身形巨大的身影,驟然間仰天長鳴,一口金烏火便對著楊真吐去。
轟——!
天地動蕩,金烏火是堪比伴生天火一般的存在,落在楊真身邊之后,周圍的諸多人頓時齊齊嚇了一跳,向著身后退去。
實際上金烏火就相當于金烏的伴生天火,只不過騷雞重生一回,金烏火變得更加恐怖起來,使用起來更是如臂使指。
見到楊真身邊燃燒起熊熊火浪,陳嘯天和疏崖兩人齊齊向著半空中看去,頓時大吃一驚。
“金烏,怎么可能還有這種存在?”
陳嘯天臉上滿是荒唐的神色,不過隨后皺了皺眉,嗤笑一聲說道:“原來是個小家伙,難怪噴出來的金烏火如此之弱。”
疏崖苦笑一聲,說道:“是啊,如果是成年的金烏,我們恐怕都已經被烤熟了。”
一旁的賤貓聽得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半空中的金烏,喃喃自語:“媽的,這混蛋這么厲害的嗎?”
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賤貓不知道在想什么,九龍圣尊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的神色,身上氣浪節節升高,一步一步走到楊真面前,面對著眾人,身上轟的一聲爆發開來,九條狂龍嘶吼震天,面對四面八方,虎視眈眈。
“今日老夫在此,誰能動得了楊小友?”
吼——!
九條狂龍咆哮聲貫穿寰宇,半空中,金烏巨翅橫空,狂風呼嘯之間,一道道恐怖的金烏火遮天蔽日。
賤貓阿達一聲怪叫,跳到九龍圣尊肩膀上,擺出了一個太極的起手式,一本正經的說道:“全都后退,信不信本尊一腳把你們踹的連親娘都認不出來?”
只是賤貓這混蛋看上去都快成了一個球,實在是沒有什么威懾力。
魔修之中,不少人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神色,死死的盯著楊真頭頂的魔紋。
疏崖和陳嘯天兩人停了下來,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不屑。
如果兩人想要震殺楊真的話,九龍圣尊和眼前這個金烏倒也算是個麻煩,至于賤貓,兩人并沒有放在眼里。
不過一方面兩人不確定就算是將九龍圣尊和金烏震殺之后,能不能殺的了楊真,一旦爆發這場混亂,魔紋消失了怎么辦?
眼看著疏崖和陳嘯天兩人停了下來,其余魔修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個時候沖上去。
開什么玩笑,那是會出人命的好不好?
魔紋再珍貴,還能有小命珍貴?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的看著陳嘯天和疏崖兩人,只等著兩人一聲令下,便能夠踏平整個蛞蝓岸山。
別說是魔修,就是周圍的一眾道修,聽到魔紋這種東西之后,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齊齊向前沖來。
很顯然,魔紋這種東西不但對魔修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便是連道修都難以抵擋,雖然無法修煉魔修的功法,單是魔帝對天地的理解,和成帝的契機,那可不分什么種族的。
這時,陳嘯天忽然冷哼一聲,說道:“這不是真正的魔紋!”
聽到這話,疏崖臉上松了一口氣,說道:“尊主也看出來了?”
陳嘯天冷哼一聲,說道:“雖然不知道楊真這小子如何觸動了魔紋,不過本尊看的出來,這不是真正的魔紋本源,而是金色魔氣中本來就蘊含的天地紋路,只不過是和魔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罷了。”
周圍一群人聽到這話,眼里不由的露出失望的表情。
可是下一刻,陳嘯天忽然開口說道:“不過…即便不是真正的魔紋本源,想要在蛞蝓岸山中找到魔紋本源,也需要這些天地紋路。”
說著,陳嘯天沉喝一聲,說道:“楊真,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能夠吞下的東西了,你最好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們恐怕都要死在這里。”
都要死在這里?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一群魔修臉上也都是驚慌失措的表情。
尊主陳嘯天從來不拿這方面的事情開玩笑,他說眾人會死在這里,那眾人就肯定會死在這里。
難道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控在了楊真手中?
不,這應該算不上是真正意義上的掌控,如果楊真不將秘密說出來的話,那楊真自己也很有可能就這么死掉了。
疏崖臉上露出一絲遲疑的神色,目光一凝,沉聲問道:“難道那個傳說…是真的?”
傳說?
聽到疏崖的話,在場眾人全都愣住了。
賤貓卻是嗤笑一聲,盯著陳嘯天說道:“本尊不知道什么傳說不傳說的,不過你們最好別惹楊小子,否則的話,那就不是全都死在這里這么簡單了。”
“荒唐!”
陳嘯天怒極而笑,盯著楊真說道:“小子,你可有話說?”
眾目睽睽之下,楊真忽然睜開眼睛,開口說道:“你們死不死,和本騷圣有什么關系?”
聽到這話,陳嘯天和疏崖兩人的臉色齊齊冷了下來。
現場一片凝重,眼看就要發生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疏崖忽然深吸一口氣,說道:“楊真,這件事情非同尋常,不但關系到你我的性命,甚至整個大荒,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之中,你可要想好。”
“挖草,這么嚴重?”楊真眨了眨眼睛,說道:“關我屁事?”
“你…”疏崖臉色陰沉不定,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現在,有沒有感覺到一種異樣的氣息?”
楊真忽然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