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陣一布置下來,那幾個老道身上的氣勢再次節節攀升,每一個人身上的破爛道袍都是無風自鼓,一片肅殺之氣。
“天輪劍陣連環殺!”刑堂長老大喝了一聲。
當即,便有七八個老道同時沖出,手中的法劍爆發出了一團團絢麗的光芒出來,聯合于一處,同時攻向了宮本太郎。
宮本太郎不敢托大,這七八個老道凝聚的劍氣,鋒芒畢露,這是將他們幾個人的修為全都凝結在了一個點上,然后爆發了出來。
劍芒流轉之間,眨眼即到,所有的力量都合并到了一處,爆發出了強大的戰斗力出來。
那宮本太郎不得不雙手舉起了手中的天叢云劍,朝著那七八個老道凝結出來的強大力量劈砍了出去,兩股力量對撞在了一起,七八個老道同時被轟飛了出去。
而那宮本太郎自己也后退了一步。
不等他站穩腳跟,剩余的五六個老道同時再次攻來,又是力量全部凝結的一劍。
那宮本太郎不得不再次舉劍去接,然后又退了一步。
這邊剛剛站穩,剛才那七八個老道再次沖來,一個個都悍不畏死,兇猛如狼。
連環絞殺,根本不給他喘息之機。
就在這時候,那紫陽掌教也快速的出手了,他是在那宮本太郎的身后,單手提起了一把劍。
那劍舉起來的時候,紫陽掌教大袖招搖,里面好像是灌滿了風,手中的法劍之上有淡淡的龍紋閃現,那一刻看去,好像紫陽掌教的身形都拔高了很多,身上展現出了一股難以言明的超脫氣息。
此時的紫陽掌教,好像已經破了地仙境了。
其實,在十多年前,他差不多就是地仙境,當年跟白彌勒一戰,受到了重創,現在已經慢慢恢復了過來。
當年跟白彌勒拼命的那一撥超級高手,基本上全都受到了重創。
吳九陰正是在那一次大戰之后,修為盡損,沒有一個人能夠抗的住白彌勒的恐怖手段。
紫陽掌教這次面對宮本太郎,好像又有了一種當年面對白彌勒那時候的感覺。
盡管他沒有白彌勒強悍,仍舊是一個比自己強大太多的對手。
下一刻,但見紫陽掌教身形一晃,原地消失不見了,剎那間,就已經到了宮本太郎的身邊,連著朝著宮本太郎一連斬出了七劍。
蜀山派曾經是出劍仙的地方,用劍的他,自然是一流高手。
這七劍是紫陽掌教沖擊地仙之后,領悟的最強大的一套殺招。
沒曾想,在那十幾個苦修士的強大壓制之下,那宮本太郎還是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了這七劍的攻勢,甚至于,紫陽掌教連那宮本太郎衣角都沒有碰到。
“你這一套劍招有些意思,只是還缺了一點兒對道的領悟,是能夠跟我過上幾招的人物。”宮本太郎開始正視起了紫陽掌教。
“多謝謬贊,不愧是半神,貧道今天見識了,不過你已經徹底惹怒了我們華夏的修行者,今天無論如何,要將你性命留下。”紫陽掌教道。
“哈哈哈…好,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了,拿不下我,你們的命就要全部留在這里。”宮本太郎大笑道。
他手中的劍還在揮舞,猶如閑庭信步,盡管有時候會后退,卻也顯得不是那么吃力。
此時,站在不遠處的葛羽,一直在觀察著宮本太郎。
突然發現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宮本太郎在跟人動手的時候,好像靈力永遠用之不竭,他周身環繞的金芒和符文有種特殊的功能,好像能夠源源不斷的吞噬天地靈氣,溶于自身,這樣便有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靈力,時刻讓自己處于一種強盛的狀態。
難道這就是他從葛家搶走的那本《抱樸天象功》中的法門?
這法門可以讓其一直置身于不敗之地。
那這個法門有沒有辦法將其破解呢?
這么多高手圍攻,那宮本太郎一點兒頹勢不顯,當大家伙靈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便是那宮本太郎反撲之時,到時候,誰還能抗的住他的一撥爆發…
想到這里,葛羽感覺情況十分不妙啊。
整個奉安殿之中的戰局主要分為兩撥。
這邊是玄門宗刑堂等一眾高手在對付宮本太郎。
九陽花李白和雨涵小亮劍等人,差不多都在對付石清水八幡宮和伊勢神宮的那些高手。
另外還有數百二三流的日本高手,被團團圍困,情況不容樂觀。
這會兒幸虧有老花他們頂住了石清水八幡宮和伊勢神宮的那撥主力,要不然但憑春日大社的那些人,這會兒早就已經被圍攻而死了。
想來這會兒日本官方的那些高手已經得到了消息,正朝著這邊趕來呢。
事情鬧的這么大,一會兒怎么脫身還不知道。
就在葛羽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不遠處接連傳來了數聲慘叫。
葛羽聞聲看去,但見有一大批日本高手紛紛倒地,在那些人倒地的身影之中,葛羽發現了千年蠱的蹤跡。
這家伙就是一個大殺器,它一出面,頓時哀嚎遍野,慘不忍睹。
對付超一流的高手不行,千年蠱對付日本這些二三流的高手,根本沒有任何的阻力,它飛過之處,人群紛紛倒地。
一個個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不多時便肚破腸流,渾身潰爛,從他們的身上便有無數可怕的蠱蟲爬了出來,院子里到處都是蠱蟲爬動的嘻嘻索索的聲響。
這陣仗一弄出來,頓時嚇跑了一群二三流的日本修行者。
他們那里見過這么恐怖的千年蠱,防不勝防啊。
此時,周一陽已然抽身出來,奔到了葛羽和葛天明的身邊,朝著被圍攻的宮本太郎看了一眼道:“這家伙真難搞,小九哥來了估計也不好使啊,要不然我放一撥天雷試試,看看能不能轟死他個老匹夫。”
周一陽的天雷轟殺地仙綽綽有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對付得了這半神。
“行不行的,先給來一撥天雷嘗嘗,即便轟不死他,將這靖國神廁給轟塌了也好啊。”葛羽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周一陽說著,已然閃身到了一處屋頂上,將螭吻骨劍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