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堡一共是四層,而這道光,從頂層直接砸通。
“咳咳”
一陣煙塵,子良他們咳嗽著,而古堡里的那些士兵們都被嚇得夠嗆,以為是自己的基地已經暴露了,一個個的都端著槍到處找地方剁,而有一些個膽子大的,已經嗚嗷亂叫著,沖過來,想著能和敵人同歸于盡。
然而,剛剛趕到爆炸地點。
“嗨,那邊的,把槍放下咳咳。”子良壓著手,示意這幫大頭兵冷靜一點:“還有你們.....哎,帕克,過來管管你們手下的這幫人,不就是基地被砸穿了么,有啥大驚小怪的?”
子良嚷嚷著。
而在那煙塵中,兩個身影已經緩緩的站了起來,其中之一很扎眼,因為個頭比較大,而另一個則看起來身材還算正常。
漸漸的,煙塵開始散去這時候,大家又發現,不是兩個身影,而是三個,因為那個胖子身邊還爬著一頭豬。
子良用手扇呼著面前的灰塵。
“喂,你們倆就不能挑個遠點的地方降落么?你看看把這兒弄得。”
工匠沒事人一樣的拍了拍肩頭上的碎石頭渣子,然后看了看四周。
“這里是?”
“這個世界還有一些幸存的人,都聚集在這里。”子良說著,指了指旁邊那些目瞪口呆的人:“你看看你把人家給嚇得。”
工匠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不過我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多的幸存者,更不知道你們已經與幸存者取得了聯系,我只是定位了你們的氣息,就直接穿越過來了,不過不管怎么樣,我也有過錯,我會修好的。”
工匠淡淡的說著,這段時間,老喬伊還有佩戈倆人趴在一個搖搖欲墜的墻角,哇哇的吐著,一人一豬的動作極為的一致。
穿越了好幾個位面,有點暈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而工匠也沒怎么在意,剛要抬起手,準備把這座城堡給修好。
不過突然的,他愣了一下,因為,他看到奎因正拿著一把槍,對準了自己。而那把槍還是陳笑的。
原來,就在他帶著老喬伊和佩戈穿越到這的時候,正好砸在子良等人旁邊,而奎因所在的那個房間又離得那么近,當然是哐當一下就把正面墻都給砸塌了,現在,奎因和一行人臉對臉。
雖然說剛才在電話里,那個叫薩琳娜的人已經跟奎因解釋了一些,但是這種獵奇的事情只要不是瘋子,就不可能那么快就接受啊,而這個節骨眼上,在來個穿越者掉下來的戲碼,是個人都會像奎因一樣。
工匠皺著眉望著哈莉奎茵:“怎么回事?”
子良腦袋一垂,嘆了口氣:“這可說來話長了。”
反正,一片混亂之中,就造成了現在這種‘奎因拿著槍指著自己曾經的伙伴們的蛋疼場面。’
工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嗨,奎因,把槍放下,那把槍很危險。”他關切的說道。
“后退!”奎因猛地一嗓子喊出來。
“噗噗噗”
這一嗓子太突然,把蹲墻根正吐著的那兩位嚇了一跳,老喬伊被嗆得一屁股坐地上,佩戈直接嗆得滿地打滾。
“你!那個胖子,也退回去!離我遠點!”
“啊?”子良一臉的為難:“人家暈車,正吐著呢”
“少廢話!憋回去!”
奎因可不管這些,繼續吼道。
老喬伊也沒搞清楚啥狀況,不過看在奎因那表情,也只能照做,他緊緊的抿著嘴。
“嗚嗚——”顯然,他還在吐著,腮幫子隨著那沉悶的嘔吐聲一點點的被撐大.....斗雞眼都撐出來了。
同時,子良趕緊又工匠拽回來,并趁機在他耳旁小聲說道:“她失憶了,現在很敏感。”
工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于是,他舉著手:“好,我后退,冷靜一點,我們沒有武器”
工匠很誠實,他說手里沒有武器,就是沒有武器,從不騙人。
他一邊說著,一遍往后退著,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那根飛劍,卻不知道從哪悄無聲息的落到了奎因的腦后。
當然,那飛劍不是用尖端對著奎因,而是“橫著”的,就像是一根棍子,準備一下子將奎因給打暈。
不得不說,這個方案實施起來很成功,奎因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面前,怎么可能注意到腦后后面還有個會飛的東西。
然而.....就在這時 “砰!”
一聲槍響打破了沉默!
所有人都傻了,他們瞪著眼睛看著人群中一個手里拿著槍的幸存者。
那幸存者也傻了,他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人,眼神中明顯的寫著:“不好意思,走走火了。”
而這一走火,把老喬伊嚇得終于憋不住了。
“噗噗噗”
嘴里抱著的嘔吐物就跟拉稀一周但是屁股卻懟了個木塞一樣,大壩決堤似的噴射了出去!
總之,混亂再一次降臨了,一切都晚了,隨著這一聲槍響,劍拔弩張的最后一根弦也被崩斷了。
奎因一直哆嗦著的手幾乎不受控制的按了下去。
陳笑的槍,開火了!
“砰!”
一聲槍響奪膛而出,事實上,這個聲音幾乎已經超越了“槍響”的范疇,剛才走火的那一聲和這一槍比起來,簡直就跟穿著棉褲放屁一般。
而如此大的槍聲,同時帶來的,也是一顆恐怖的子彈在剎那間,這顆子彈就已經穿過了奎因面前所見的一切空間。
她沒有瞄準,不過面前的人實在是太多,所以,這顆子彈輕而易舉的就能射中隨便哪個目標。
工匠動了 那根飛劍也動了,它以一種超越常理的方式出現在了那顆子彈飛行的正前方。尖端正好沖著子彈戳了過去。
“轟!”的一下,二者在空中相撞,氣浪從半空中炸開,整個城堡一時間都被轟的搖搖欲墜。
而奎因也如同一根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被后坐力崩到了半空,半邊胳膊的骨骼眼瞅著變成了一種扭曲的畸形,并砸向背后的廢墟之中。
至于陳笑 他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帶著一頂棒球帽,悄然的出現在了奎因被崩飛的道路上,穩穩的將其接住。
隨后,倆人一起往后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