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
趙東來吃著飯,旁邊是戍狗,一臉不爽的沒動筷子。
趙東來給他撿了一塊肥肉:“吃飯呢,想什么。”
戍狗瞥了一眼趙東來,再看看他給自己裝的肥肉,立馬被惡心到了。
“為什么你這衣服是白色,而且后面是‘神’?你還要不要臉?”
趙東來笑了。
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笑著:“因為我是校長啊,難道校長也要跟你一樣穿那些衣服嗎?這學校是我開的,有本事,你來當校長啊?我還不能在這里決定自己穿什么嗎?”
戍狗哼了一聲:“好,那我就忍了,但我這‘將’服是怎么回事?你這是瞧不起我?”
趙東來:“我覺得把你定位在這衣服的級別上,沒有錯。”
說到這里,趙東來看向戍狗道:“你知道我對神兵營的要求是什么嗎?”
他道:“我的保底要求是,灰色兵服的級別至少也要是龍炎教官的那個級別,其次像你這樣的,我最多只能給黑色將服,而紅色帥服,我的要求是凌駕于你或者葉南那個級別之上的人,其實在我眼里,只有紅色帥服,才是真正的神兵營核心。”
戍狗哼了一聲:“你知道軍區幾十年才有這么幾個像我們28星宿嗎?你想凌駕于我們之上,恐怕很難培訓出來。”
趙東來:“事在人為嘛。”
到了戍狗還有葉南趙東來他們這個層次,外部力量已經不足以增強他們的強大了,而是挖掘人自身體內的潛力——內力!
包括謝國偉以及一幫那些龍炎包括龍梟等在內的人,他們其實實力相間,頂多是在誰松懈怠慢的情況下會差之毫厘的敗陣下來,但在這么多人之中,只有少數人是天才掌握了內力達到了另一個層次。
這類人,在國內和全世界都很少,所以,被美利堅中情局檔案稱之為第8級類人。
但是不代表謝國偉這些人就不能有內力,內力這東西對他們來說很陌生,但如果有人領進門去領悟發掘的話,未必不能發現它加以利用它。
戍狗喝了一口湯后,咂咂嘴,問趙東來:“要是有學員突然發現校長是一個瘸子,向你挑戰的話,你怎么辦?”
“涼拌,大不了就開除。”趙東來白了他一眼。
戍狗道:“其實,你為什么就不讓公孫老先生治好你的腿?你的腿如果治好了,只怕這神兵營會更加名副其實,以后你也好管理這些人。就像你說的,如果哪天這幫人實力都到了黑色將服,那我就幫不了你管他們了,你那時候找誰?他們如果要離開去為了名利,你怎么辦?”
趙東來吃了一大口飯后,笑了笑:“我師父來讓你問我的吧?”
戍狗尷尬了一下。
“按照他老人家的說法,人也活得一把歲數了,死不死的早已看開不在乎,但如今國家單兵這塊上青黃不接,他也有責任,所以如果你愿意......”
趙東來:“少來吧,我不會拿誰的命來續我的命,何況那是我師父。我知道他對于死不死的已經不在乎了,人活到這把年級,也已經活夠了。但我在乎,我在乎我將來萬一闖禍了,誰來庇我?我巴不得他老人家別死呢,這樣,也能看著我怎么折騰。萬一將來真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他老人家會在一旁幫襯著我。趙家現在需要看我,而我需要看我師父,我的翅膀不夠硬你知道嗎?他活著比起我治好一雙腿有用多了不是?何況,我的腿以我的醫術,我會想辦法。總會找到辦法的,我這些時間一直有在研究。”
戍狗鄙夷:“你倒是蠻實在的。”
“那當然。”趙東來笑了笑:“不這樣說,你覺得我拒絕的充分嗎?行了,以后我的腿讓他老人家別惦記著了,難得下山來了,難得放下了,那就好好在國內呆著和舊人敘敘舊,以后我也會孝敬他的。”
說著,趙東來放下筷子,轉動著輪椅調頭先離開了。
戍狗從他身后沖他說道:“其實我是覺得你腿哪天好了,我想和你較量一番,現在我不想趁人之危。”
趙東來笑了笑,罷罷手:“你不是我對手。”
戍狗:“你隨便說吧,反正你腿也好不了,你當然有理由這么說,我也不可能強制性的跟你打占你便宜。”
“不,我是說現在。”趙東來道:“現在你也打不過我,雖然我現在一雙腿的確不方便,但好歹是校長,沒點本事,我有臉穿這衣服?記得我給你說過咱學校的宗旨嗎?一切秩序和等級,按制服來說話。”
戍狗樂了:“那我現在打敗你,是不是能穿紅色‘帥’服了?”
趙東來:“你就這么想和我交手嗎?”
戍狗點點頭:“非常想,在我們28星宿成員內,我是實力最頂級的,一直都沒遇到什么對手,也一直認為比我出色的人,要么是一把骨頭的老宗師,要么是不世出的隱世高人,但我從來沒把年紀比我小的那類人看成是我對手,老首長一直恭維公孫老先生的實力,而你是他的徒弟,更是被看做是神兵營的接班人,我有點困惑,我的實力完全不虛你,為什么我不能是神兵營的接班人?有區別嗎?”
趙東來莞爾:“你想做神兵營的接班人?”
戍狗搖搖頭:“不想,但我就覺得奇怪,我看過你和葉南的比武視頻直播,說實話,我自認為還是有自信和你一較高下,只是可惜,你如今變成了這樣,所以你快點把雙腿治好,給我一個痛快的結果,否則我一想到國內還有一個比我年輕的家伙沒辦法和他比出高低,我這心理就難受。所謂一山不容二虎,要么我敗給你,要么我贏了你,就這么簡單。”
趙東來無語:“所以你就幫著我師父來勸我趕緊順了他的意思治好我的腿?其實完全沒必要,你想和我交手,現在就可以來。”
戍狗站起身來:“算了,我還是去看看那幫人有沒有偷懶,老子是君子,不會趁人之危,我等你哪天治好腿。”
說完,他就走了。
趙東來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
感覺戍狗這家伙啥都好,就是耿直了一些,臉上心事藏不住事,也許這就是季老太爺喜歡把他留在身邊的原因,換做那些心機重的人,恐怕早已經利用便利私下里牟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