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盯了眼趙田,轉而瞪向陳副將軍,冷厲道:“他是你的人對吧?你管教無方,用人不力,即刻起,降級聽用!”
陳副將軍臉色煞白!
他辛辛苦苦八年,熬成了副將軍。
結果一夜間,貶回巡邏使!
待司長離去,陳副將軍掄起皮鞭,當場就抽了趙田一鞭:“你個白眼狼!老子好心好意栽培你,你他媽卻害我!”
趙田當場被抽翻在地,口里絲絲的抽著冷氣,面色煞白的求饒:“陳副將,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他是太震驚!
自己看不起的鄉下人,覺得要來巴結自己的遠房親戚,被他趕走的侄兒,竟然就是云舒皇子和天銀公主都尊敬對待的大人物!
因為震驚,才下意識喊出聲。
“你的確不是故意的,你他媽是有意的!”陳副將軍氣得發抖,兇神惡煞道:“來人,給我剝了他的官服,杖打一千!”
一千,那幾乎是將人打殘!
而且還剝奪了官職,貶為平民!
他一生奮斗,算是到此結束。
禁軍營。
夏輕塵和云舒皇子齊齊駕臨。
軍營中,已有挑選好的五千精銳禁衛。
一千人為一組,第一組修為清一色大辰位一漩,第二組大辰位二漩…最后一組,大辰位五漩。
此五千人,應該是禁衛軍中精英中的精英。
若是出擊,神秀公國內,定當所向睥睨,無人可擋。
只是,夏輕塵目光微微閃爍。
他們已經如此強大,為何云舒皇子還如此急于提升他們戰力?
莫非需要用到他們不成?
斂去心中猜測,夏輕塵以同樣的方法開始訓練他們內勁融合。
精銳就是精銳。
訓練起來,果然比云孤城那群學生容易太多!
只用半天,五千禁衛精銳就完全參悟內勁融合的原理。
又半天,九成以上的禁衛,成功熟練雙人內勁融合。
而一天后。
三人內勁融合,八成以上禁衛完全掌握!
云舒皇子看在眼中,眉宇間喜色難抑。
“多謝夏公子。”云舒皇子滿意之極。
有如此強橫的禁衛軍,他安心許多。
“還沒訓練完,不用著急。”夏輕塵淡然道。
云舒皇子驚訝:“還有繼續訓練的必要嗎?”
他看武閣學員,最多就是三人內勁融合而已。
“試一試就知道。”夏輕塵繼續傳授他們四人內勁融合之法。
兩天后,一半禁衛掌握。
四天后,三成禁衛掌握五人內勁融合之法。
當云舒皇子望著,五位大辰位五漩的精銳,聯出近乎大辰位九漩的攻擊時,振奮不已!
“大事已定!”云舒皇子激動道,長長舒口氣。
此時的禁衛軍,整體力量暴漲三倍不止!
尤其是最后那掌握五合一融合之法的五百精銳,相當于百位大辰位九漩的蓋世強者。
如此無敵戰隊,橫掃神秀公國十八城都毫無阻礙!
“夏公子大恩,云舒銘記于心!”云舒皇子感念萬分。
本來,訓練到三人合一,夏輕塵責任和義務就完成。
可他察覺到自己心中焦慮,所以一直訓練到五人合一。
這份心意,夏輕塵沒說,但云舒皇子已經感受到。
“我畢竟是神秀公國的人,若能有助于軍隊強大,自然會盡我之力。”
內勁融合之法,本來更加適合軍隊。
即便沒有云舒皇子請求,若有機會,他也會傳授給神秀公國的軍隊。
現在不過是提前一些而已。
“諸事已畢,夏某告辭。”夏輕塵起身而道。
耽誤七天時間,需要盡快回去修煉身法。
云舒皇子思忖片許,拉住夏輕塵,神色嚴肅而凝重:“夏公子,這幾日公國或許不太平,你盡早離開帝國。”
他就知道,云舒皇子急于訓練禁衛精銳,必有大事發生。
可他還要留下來,參加真龍尋蹤,不可能離開。
“能否告知是什么事?我好做防備。”夏輕塵道。
云舒皇子眼觀四下無人,道:“本不想讓你牽連其中,既然你問起,那就告訴你吧。”
他湊近過來,將聲音壓得極低:“我父皇不行了,或許馬上要駕崩。”
國君要駕崩?
難怪云舒皇子有整軍備戰之意!
一旦國君駕崩,皇子與公主之間,勢必掀起爭奪皇位的腥風血雨。
尤其云舒皇子和天銀公主。
他們最具爭奪實力,是其余皇子和公主必除對象。
所以云舒皇子提升禁衛軍戰力,以待天下大亂那一天,以雷霆手段掃滅亂象,問鼎九五之尊寶座。
夏輕塵微微皺眉。
國君死不死,他并不關心。
只是,他死的很不挑時候。
萬一因為他的死去,帝都境內亂成一團,真龍尋蹤必然會被取消。
此事,他絕不容忍發生。
“國君的病情很嚴重么?”夏輕塵問道。
云舒皇子點了點頭:“恩!非常嚴重,整個太醫院都束手無策,大太醫斷定,陛下已經無力回天,活不過二十天。”
二十天,正好是真龍尋蹤開始前。
死的可真是時候!
“夏某不才,對醫術一道亦略懂一二。”夏輕塵道:“如果信得過我,或許,我可以為國君看一看。”
他無法起死回生,但讓將死之人再拖上十天半月,還是完全可以的。
只要拖過真龍尋蹤,國君愛死不死,就不再關他的事。
“你也懂醫術?”云舒皇子驚訝道,眼神里有許些不信之色。
不怪他不信。
一個人精力是有限的。
夏輕塵專心武道,修煉到如此地步,相信已經耗費平時大部分精力。
分心鉆研內勁融合之法,也耗掉最后一部分精力。
哪里還有心思鉆研博大精深的醫術一道?
此道需要花費的精力,絲毫不比武道差。
他很難相信,夏輕塵連醫術一道也精通。
夏輕塵笑了下,淡然道:“有一件事我很早就想說,只是有些難以啟齒。”
“是關于我的?”云舒皇子問道。
夏輕塵頷首。
云舒皇子狐疑,道:“夏公子請說,我別的沒有,容人之量還是有的,你但說無妨。”
夏輕塵似笑非笑:“你在行房事一方面,肯定不如意吧。”
聞言,云舒皇子臉色不自然,略顯尷尬,心虛的掩飾:“夏公子,不要開這個玩笑。”
哪一個男人愿意承認,自己那方面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