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高句麗人的研究,還真為難住了白玉琦。
細胞壁極其堅韌、環境適應力超強、能量傳導性超高、對元素能量反應不敏感、具有自主汲取游離能量粒子的本能…
高句麗人所表現出來的這種超級耐打的體質。
都是因為他們體內這種,被白玉琦臨時命名為“渦蟲細胞”的細胞所造成的。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整個人,都是由這種生命力超級頑強的“渦蟲細胞”所構成的。
所以哪怕在戰斗中被打扁、骨折,對他們來說甚至都算不上受傷,頂多就是像被壓扁的水蛭一樣,改變了體型而已。
只要造成他們體型變化的外來因素消失,他們立刻就能夠恢復和重組成原本的形態,這么一來自然也就沒有了消耗。
而且由于對環境的適應力超強的關系,負能量的侵蝕并沒有影響到這些“渦蟲細胞”的存活,反而刺激它們適應了負能量環境,并且在一定程度上汲取負能量為己所用。
由于負能量對任何元素能量都具有排斥性。
所以白玉琦之前釋放的電系、火系、寒系法術,在波及到這些高句麗人的時候。
會被他們體內“渦蟲細胞”自主汲取,并儲存在細胞內的負能量所抵抗和排斥,很難對他們造成致命性的傷害。
而且由于“渦蟲細胞”超高的能量傳導性,這些高句麗人普遍具有超強的法抗能力,但并不是真正的法術免疫。
他們在受到外界元素傷害的時候,體內的細胞會通過互相之間的組織液,以最快的速度將自身儲存的負能量,傳導到最外層與外界元素接觸的細胞進行抵抗。
同時以超快的速度,汲取外界的負能量補充自身的能量流失,從而形成一個“抽刀斷水水更流”的良性能量循環。
這就導致白玉琦相當于是在整個負能量環境進行抗衡,而不是充當著負能量“載體”的高句麗人本身。
只要白玉琦的法術傷害,無法超過高句麗人體內“渦蟲細胞”的能量汲取速度。
這場元素能量和負能量之間的對抗,甚至都跟他們沒有太大的直接關系,他們在其中僅僅只是充當了“避雷針”一樣的傳導作用。
這特么就有點坑爹了!
白玉琦就算法傷再高,也不可能跟整個負能量環境較勁,除非他無視位面晶壁的穩定性,釋放破壞性的禁忌法術…這可不是個好主意,本來大唐時空就夠亂了,要是再弄來幾個擁有超凡能力的穿越者怎么辦?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高句麗人體內的這種“渦蟲細胞”,還真可以算得上是一種完美細胞。
細胞構成的組織,就算離開了本體也不會死亡,而是以另外一種較為惰性的“隱生”狀態進行休眠。
所謂的“隱生”狀態,實際上就是“假死”形態。
這可是比“冬眠”更強的休眠方式,完全可以做到超低消耗甚至是零消耗,從而實現長時間的存活。
而當外界有營養物質可供吸收的時候,它們就會迅速的從隱生狀態之中蘇醒過來,開始以最快的速度吞噬并復制分裂自身,以補充在隱生狀態中造成的消耗。
這一點還是白玉琦從那些細胞切片之中發現的。
被他切片的那團肉球放到培養皿之中后,居然開始瘋狂的吞噬培養液,沒多大會功夫就將自身的體積增加了好幾倍!
照這樣下去,只要供給這些“渦蟲細胞”充足的營養,沒準它們還真能克隆出一群完整的高句麗人!
更可怕的是,這些被切片成不同個體的肉片,重新放置到一起后居然還能互相融合…白玉琦終于知道那幫子高句麗人為什么那么瘦了,還真特么是被餓成那樣的!
這種“渦蟲細胞”強悍到這種程度就有點過分了,這真是地球上應該存在的生物么?
白玉琦本來以為這些高句麗人,是被這種不像地球生物的“渦蟲細胞”給寄生了。
可是在對幾名俘虜進行了試探之后,卻發現他們的確擁有清晰的自我意識和自主能力,而且表現的也的確像是普通的高句麗平民。
他們也會害怕、恐懼、哭鬧和叫喊,甚至連體征狀態也表現的跟常人無異,除了構成他們的“渦蟲細胞”實在是不太像什么正經細胞。
這個發現,讓白玉琦聯想起了之前他們圍攻無極騎士團時,如同野獸一般瘋狂暴虐、悍不畏死的表現,而在脫離了平壤城一段距離之后,又恢復成了普通百姓的正常反應…這是有人能夠影響和控制他們的行為?
白玉琦一邊加緊進行試驗,一邊讓尉遲寶琳他們對幾個俘虜進行審訊。
這倒沒什么難度,特別是在讓他們親眼觀摩了一個同伴被殘忍的切成片片之后,將他們分開關押。
然后告訴他們,只需要一個活口來當“舌頭”搜集情報,剩下都準備切成片片用來當試驗樣本,這幫高句麗百姓爭先恐后的就都招了,那叫一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交代到最后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自告奮勇的表示自己可以充當大唐天兵們的細作,潛入平壤打開城門迎接天使入城,熱情到負責審訊的尉遲寶琳他們都快招架不住了,這種敵占區百姓熱切盼望人民子弟兵的既視感是怎么肥四?
不過聽完這幾個高句麗百姓的交代之后,倒是也能理解他們為什么這么盼望著唐朝爸爸來解放他們了。
負能量半位面開啟后,爆發的負能量潮汐直接造成了大規模的傷亡,甚至連高句麗王室都沒能抗住這一波侵蝕,死的只剩下小貓兩三只。
同時平壤城內爆發了各種瘟疫、疾病和稀奇古怪的靈異事件,導致幸存的百姓大量外逃,高句麗政權在群龍無首之下眼看就要土崩瓦解。
可就在這個時候,薩滿國師突然站了出來力挽狂瀾。
不但派出薩滿教的巫師四處降妖除魔,還施法替百姓們祛除疫病。
同時還將榮留王高建武遠房親戚家待嫁寡婦的遺腹子,一名三歲稚童推上高句麗第二十八代王的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