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天開始,霍鷹揚有了玩伴,每天只要葛震一上山,葛鑠就來找她玩。
兩個人要么散步,要么坐在一塊聊天,要么一塊弄點東西吃,最讓她開心的是葛鑠還幫她化妝。
當霍鷹揚化完妝看到鏡子里的自己時,她都愣住了,因為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么美。
葛鑠的美是帶著一絲懶散,蘊著一抹貴氣,透著點點調皮,霍鷹揚的美則是冷艷的驚心動魄,完完全全的冰雪女神。
“這…是我?”霍鷹揚呆呆的問道。
“當然是啦。”葛鑠從后面摟著她的脖子笑道:“姐姐,你太美了,我都想娶你做老婆,不過呢…還是讓我哥哥娶你吧。”
“你哥哥?”霍鷹揚搖頭笑道:“這恐怕不行,我這輩子就跟著葛震了,我是他的左眼。”
“太委屈自己了吧?”葛鑠笑道。
霍鷹揚搖搖頭,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
她也覺得自己很美,更喜歡自己很美,因為可以把自己很美的一面交給葛震。
女人,總是如此,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會奮不顧身。
“不委屈,其實我早就愛上葛震了。”霍鷹揚的嘴角上揚,充滿感慨道:“我媽的神經不太好,從小就逼著我要強,長大了還用鞭子抽我。葛震看到了,葛震讓我媽終于笑了…”
那是她離開蘇國士回家的時候,因為沒有拿到榮譽,被母親抽的滿身鞭笞,偏偏那個時候遇到了葛震。
母親滿足的自殺了,把她托付給葛震,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她霍鷹揚的生命里只有這個男人。
浪漫愛情的滋味她沒有品嘗過,只有一步到位的死心塌地。
“要是有一天葛震拋棄你了…你會怪他嗎?”葛鑠小聲問道。
“所以我只是他的左眼。”霍鷹揚笑道:“我不想做他的妻子,也不想做他的戀人,只想安安靜靜做他的左眼。我怕…會在乎他拋棄我,這樣就不用在乎了。”
這些全都是她的心里話,不知道為什么要跟葛鑠去講,也許只是因為喜歡對方,還有就是萍水相逢。
她沒有詢問葛鑠來這里干什么,因為她不是那種喜歡問東問西的女人。
葛鑠也說自己從哪里來,只是每天在葛震離開之后找她,然后愉快的度過一天。
“好傻呦——”葛鑠輕輕揪著霍鷹揚的耳朵,又是心疼又是埋怨的說道:“大美女,你這樣做會失去自己的,等你失去自己的時候,也就會把葛震失去。”
“無所謂的,呵呵。”霍鷹揚握著葛鑠的手笑道:“其實葛震并不愛我,他愛的是蘇暮雪。”
葛鑠眨眨眼沒有說話,伸嘴在霍鷹揚的嘴上重重親了一口。
“啵”
“鑠爍,你干嘛?”霍鷹揚笑的特別嬌媚。
“嘖嘖嘖…冰雪女神也能變成嫵媚嬌娘呀,鷹揚姐,你還真是百變御姐呢,嘿嘿…好啦,我走啦,明天再來找你玩,你給我包水餃吃。”
“好,沒問題。”
葛鑠把雙手往上衣兩邊兜兜里一揣,像是農村老婦女一樣邁著步子走出去。
可她這種動作讓人絕對不會往老婦女的身上去想,反而給人一種截然不同的美感,似乎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精心,只是舒舒服服的做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
大概十來分鐘之后,葛震回來了,走進屋子一眼看到霍鷹揚,愣了愣之后向外退:“不好意思,走錯門了。”
“沒錯,我是霍鷹揚。”霍鷹揚說道。
“我靠——”葛震瞪圓眼睛:“你也會易容了?”
“彩妝。”霍鷹揚指著自己的臉:“喜歡嗎?”
“有點不太適應…”
葛震伸手捂臉,他的確有點不太適應,但眼睛透過手指縫隙一眨不眨的瞅著霍鷹揚,內心充滿震撼。
不過霍鷹揚已經起身去卸妝,把臉上的妝容擦洗的干干凈凈,重新恢復本來的模樣。
“這才像你。”葛震笑道。
“是呀,我也覺得這樣才像我。”霍鷹揚笑的有些牽強,她沒有看葛震,而是瞅著鏡子里的自己低聲說道:“我還是做本來的我更好點,畢竟我是一名狙擊手。”
“嗯,對。我去哈珀那邊看看,看看他們現在到底有多頭疼。”葛震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等他們頭疼到實在不能行的時候,就是我出手的時候。”
“解決他們的問題?”霍鷹揚問道。
“不,拿下他們武器的代理權。我的根本目的不是來買武器,是要做壟斷。他們的武器只能賣給我,我要讓他們只能依賴我。做事,就得狠到底,反正哈魯大哥已經死了。”
這才是真的狠,葛震壓根沒想著按照胡夫他們想的去給解決問題,而是要一口氣把達拉小鎮的武器給吃下來,做壟斷,讓這里只能成為給他供貨的生產線。
而此時,胡夫他們壓根沒有意識到這個危機,他們還自以為已經掐準了葛震的命脈。
亂,特別亂,達拉小鎮亂的一塌糊涂,不是小鎮上亂,而是人心亂。
大訂單沒有了,只有零零星星的小訂單,而且讓送貨上門,除此之外,這幾天也有來看貨的,但一般都是很小的單子。
除了這些小買家之外,還有一些來這里旅游的——達拉小鎮一直很太平,吸引著特定的一部分游客來到這里過癮。
看起來還有人,但買東西的真不多。
“葛震,你到底什么時候擺平這件事?”胡夫盯著葛震問道。
“很快。”葛震回答道。
“你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方法?”胡夫詢問。
“很簡單,我知道烏克蘭核武之門在哪,我能搞到核武器。”葛震瞅著胡夫低聲說道:“外面還得發酵,等發酵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給他們開個核武大會,所有的一切問題都會解決,他們指向你們的矛頭會轉移到我身上,但是呢——我怎么可能賣給他們核武器?在得不到的情況下,還得找你們賣武器。這個方法就是矛盾轉移,只要完成轉移,你們還會跟從前一樣。”
胡夫的眼睛亮了,他由衷的沖葛震伸出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