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智囊,是個隱藏起來的組織,說它龐大,影響力絕對龐大。
說它渺小,也非常渺小,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下你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清楚存在的方式怎樣,運作方式又是如何進行的。
如果說正常的世界屬于冰山之上,暗網的世界屬于冰山之下,那么華人智囊就處于兩者的交界處。
這是一個灰色地帶,生存者許多組織許多人,他們可以隨時踏進上層或者下層,華人智囊就是這個層面的最強帝國。
但這個灰色地帶有個特點,全都是上下需要用到的特殊人才組織。
比如華人智囊,冰山上的國家需要他們的智慧,冰山下的黑暗帝國也需要他們的智慧。
簡答來說他們全都是不可復制的頂尖人才,誰也不敢殺,誰也不敢得罪,華人智囊首當其沖。
這位蕭先生名字叫蕭何,就是蒙特利爾口中所說的蕭何蕭先生,這是他的座上賓。
總而言之,華人智囊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他們擁有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智慧,而且全部由華人組成。
世界上那么多種族,華人的智慧得到世界公認,這或許是身體沒有白人跟黑人強壯的彌補吧。
縱觀全球,許多國家的智囊團里都有華人的身影。
目光回到國內,改革開放才四十年,中國人完成了怎樣的大翻身?這就是華人的智慧,經常讓西方人感覺到恐懼。
蕭何作為華人智囊的領導者,他的地位是隱形的,所有國家都想拉攏,卻又不敢得罪,哪怕美利堅也不例外。
這就是華人智囊,這就是蕭何。
雖然不是大漢的開國丞相,但在這個世界也配得起這個名字。
從第四區走出來,索爾就匆匆忙忙的向設伏點狂奔而去,他的耳邊一直響起葛震的聲音。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你們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說話,你們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就像個瘋子,不停的問有沒有能打的,聽的索爾充滿怒火。
“,我能打,你在哪?”索爾沉聲說道。
“你是誰?報上名來!”葛震大聲問道。
“索爾。”索爾說出自己的名字。
“我靠?是無敵索爾嗎?你能打,你比我能打,我不跟你打——”葛震叫道。
突然,索爾的眼睛狠狠一瞇,毫不猶豫的向側面撲去。
“轟!”
一顆狙擊彈頭轟在他原本的位置,把滿是腐壞落葉的地面打出一個大窟窿。
“哎呦,躲過去了,你果然能打。”葛震的聲音又從無線電里傳來:“索爾,我是幽靈級狙擊手,你能躲過我的狙殺真的不簡單。”
聲音有些急促,這是葛震用最快的速度離開狙擊點,在雨林深處狂奔。
之前他聽瘋王說索爾的可怕,現在則是真正感受到對方真的非同一般。
這是蹲守狙殺,可還是讓對方避過了。
很顯然,無敵索爾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如同野獸一樣,即便他葛震不斷的做出干擾,對方依舊感知到危險。
這是正常人所不具備的第六感。
第六感,很玄的東西,但它又的確存在。
橫行于大自然界的野獸全都具有超強的第六感,它們對危險的感知能力遠遠超越人類。
因為它們都是大自然的寵兒,人類則是大自然的殺手,該有的野獸能力已經退化。
無敵索爾真的很可怕!
“我會干掉你。”索爾發出幽幽的聲音。
“再說吧,你你的袋形設伏有點差勁,弄了那么多人,殺的我手腕都酸了。”葛震笑道:“我們來玩個游戲如何?我在檢閱你們這里的部隊,看看戰斗力,等我完成對這座小島的屠殺,咱們倆好好玩一下。你可以阻止,但你得先猜出我的下一戰是哪兒。游戲…開始吧,哈哈哈哈…”
囂張跋扈的狂笑聲傳到索爾的耳朵里,讓他的眼中跳動著紅色的火苗。
此時此刻,葛震完全就是個大反派,而且還是那種邪惡的超級大反派。
對于這一點,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可架不住爽呀。
他現在就是大反派,不服來戰!
索爾來到設伏的地點,看到的是一具又一具的尸體,整整兩百來人全部給葛震屠戮殆盡。
對于這個局面,索爾剛才就猜到了,但他又不敢確定,或者說不想確定。
一個有這么厲害嗎?
他眼前看到的兩百來具尸體就已用最充分的事實證明一個的可怕,二百來人幾乎都是在無聲無息中被干掉,幾乎全都是被刀子捅死。
殺到手腕酸一點都不夸張。
“葛震…葛震…”索爾發出喃喃的自語聲:“恐怕你會成為我這輩子最大的對手。”
一個人無聲無息屠殺兩百來人,采用的方法一定是混入,可即便是混入也不可能這么厲害。
但是葛震做到了,單單這一點就足夠讓索爾充滿戒備。
“不讓你猜了。”索爾的無線電里突然傳來葛震的聲音:“我的下一個目標是軍火庫,讓你的人守好,守住。”
太囂張了!
但索爾卻已經沒有了憤怒,因為葛震的實力讓他震驚,讓他明白這個家伙有囂張的資格。
明著告訴他下一個目標在哪,這會不會是虛晃一槍?
“隊長,肯定是想轉移你的注意力。”旁邊的士兵低聲說道:“他故意說出下一個目標。”
索爾搖搖頭。
“你們根本不懂,他們的作戰方式永遠是正面沖殺,當告知下一個目標時,絕對不會改變。因為自信,他們向來如此。二十多年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對于的靈魂,索爾還是知道的,所以他馬上向軍火庫趕去,并且用最快的速度安排人手。
不到十分鐘,軍火庫所在的區域已經防御的如鐵桶一般,在沒有重武器的情況下根本攻不進來。
數十挺重機槍用于防御,還有單兵火箭筒,還有反器材狙擊步槍…
索爾在等待,這是葛震向他發出的挑戰,那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迎戰。
但是…
現在的更著重的是個“詭”,葛震詮釋的是的另一個層面,不是兵的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