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 必須得付出代價
“啪！”
在褚烈陽認為葛震跟劉大路都不敢的時候，葛震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噗！”
一口血水從褚烈陽口中吐出來，大槽牙也沒抽的松動，這一巴掌的力量不大也不小，可臉上面清晰的五指印卻比這疼痛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師傅…”段洪叫道。
“啪！”
瘋王伸手拍在他的腦袋上，咧嘴笑道：“小家伙，你想干嘛？你要干嘛？嘿嘿嘿…”
“草，你誰啊？滾蛋！”段洪瞪眼。
一個肘擊砸向段洪的臉。
幾乎是瞬間，段洪做出防御，火速提起左小臂擋住對方這一個肘擊。
“啪！”
撞擊聲響起，完完全全防御住，畢竟段洪能得到七顆金盾也是憑實力的，但是…
“噗通！”
他在擋住瘋王的肘擊之后，壓根無法承受對方暴虐無邊的力量，直接摔到在地，毫無反抗之力。
你會絕對防御又能怎樣？你能擋住又能如何？瘋王的爆發力都可以跟劉大路正面相撞，更何況一個段洪？
所以他躺的痛痛快快，剛倒在地，又遭到瘋王一腳暴抽。
“嘭！”
“唰！”
段洪滑出十幾米，捂著胸腹在地上抽搐不已，嘴角流淌出一縷鮮血。
這里沒有他的事，現在全都是葛震跟褚烈陽之間的事，任何人都別想插手。
“段洪！”
“段洪！”
“段洪！”
老商幾個人發出叫聲，但卻遭遇葛震冷厲的眼神。
“都給我閉嘴，老子不介意連你們幾個一起收拾。”葛震叼著香煙嗤笑道：“媽了個大逼的，一起擺我一道，真他娘的強。你們的賬一會再算，誰都跑不掉。”
老商幾個人不再說話，看向葛震的眼睛里充滿無奈，但他們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因為這個時候一切的解釋都沒用。
“葛震，明人不說暗話，你就說你想干什么吧。”褚烈陽攤攤手道：“想殺我？你確定殺我嗎？你要知道，你面前是一名真正的軍人，如果你把我殺掉，后果是你無法承受的。還有，我不想跟你說太多，我是011的職業軍人，一切的一切以服從命令為主。”
“把他身上的衛星電話掏出來。”葛震沖瘋狗說道。
瘋狗馬上把手伸進褚烈陽的衣服里，掏出衛星電話扔給葛震，槍口始終頂著他的腦袋。
接過電話，葛震甩給瘋王：“讓那小子撥通他老子的電話。”
瘋王走過去，蹲下來拍拍段洪的臉：“小子，快給你老子打電話，否則會不開心。”
段洪咬著牙，強忍著痛苦撥通電話，有些小委屈的瞅著葛震，把電話遞過去。
可惜葛震看都不看他一眼，伸手接過電話調成免提狀態。
“我是段克峰。”電話里傳來011老大段克峰的聲音。
“我是葛震，現在向你核實兩件事——”葛震右手拖著電話問道：“第一，你是否下令讓褚烈陽帶隊即刻返回？”
“是，15個小時之前我下達了命令，有什么問題嗎？”段克峰發出質問。
時間上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下達的命令，也就是那個時候褚烈陽帶著011的人離開，在救援葛震最關鍵的時候選擇全部離開。
“好，我清楚了，那么第二點，當你下達命令的時候剛好是需要營救我的時候，你的人又具備營救我的條件，而且之前已經做出營救計劃，那么這個時候離開正確與否？”葛震再問。
“應該營救。”電話里的段克峰用他一成不變的聲音說道：“將在外，執行命令以現場情況為主，如果遇到我方軍人遭遇險境，應該根據情況選擇營救或者上報。你是，哪怕已經脫離軍籍，也有必然營救的理由。”
“段總，感謝你的解答，我們稍后再通話。”
葛震掛斷電話，看向褚烈陽的眼睛里充滿揶揄，而此時，褚烈陽的臉色變了。
他清清楚楚的聽到最高首長段克峰的話，那是必然得營救的，如果不營救，也應該第一時間向上級匯報。
這是絕對不可以忽略的過程，打個比方，一支小隊進行秘密任務，當他們潛藏在叢林深處的時候，看到一伙毒販綁架了一名緝毒警察。
警察是公安系統，這支小隊是部隊系統，兩者分屬于不同的體系，那么管還是不管？
即便任務再重要，他們無法出手相助，也必須得向上級匯報，原因很簡單，其實他們都是同一體系，都是為人民服務。
一般而言遇到這種情況之后，上級都會要求救人，即便為了保證己方任務的完整性，也會從小隊分出某個人對其實施營救。
若是任務再嚴峻一點，他們實在無法出手，也會做出跟蹤，匯報動態。
這不是硬性規定，一切以當時的情況而定。
“褚烈陽，你完全可以帶人營救我，但最后卻選擇服從命令帶隊離開…這沒什么，軍人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沒什么好說的。”葛震慢悠悠的吐出口煙霧繼續說道：“但你可以進行匯報，說明這里的情況，但是呢…你什么都沒做，這合適嗎？”
“沒有人規定必須得匯報情況，而且我根據當時做出了判定，對你的營救根本無法實施下去。在無法實施下去的情況下，我不可能拿我隊員的生命來冒險。”褚烈陽大聲說道：“我得對我的隊員負責，我得把他們活著帶回去。”
一番話振振有詞，似乎也無懈可擊，他做出了判定，但必須得為隊員的生命負責，所以選擇服從命令馬上返回。
“你不用解釋這么多，你說的我都懂，其實你不救我，哪怕我死在里面也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你壓根沒有讀懂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根本無所謂，我所在乎的是因為你們的離開，導致蘇暮雪身受重傷，她的半張臉是不是毀容還很難說，你現在懂我的意思了？”葛震重重抽一口香煙，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滅。
“我懂你的意思，你就是…”
話還沒說完，葛震就徹底咆哮暴虐起來。
“我草你的媽！——那是老子的媳婦，我TM都寶貴的動一下都不忍心，你他娘的帶隊離開造成我媳婦重傷，我是來跟你算這筆賬的！褚烈陽，你他娘的惹我沒事，我就是條賤，可我媳婦的命金貴！！！”
咆哮聲中，葛震瘋狂一腳踹過去。
他不是為自己討公道的，他是為了蘇暮雪！
為什么他睡了霍鷹揚卻一直不動蘇暮雪，因為這是他最珍惜的寶貝，他不舍得動。
褚烈陽必須得為此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