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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眼角青筋直冒。
“小子,我們的考題是以多米尼豪斯羊做一道法式羊排,你確定你做的是‘法式’羊排?”
紅發刺猬頭少年摸了摸后腦勺,一臉尬笑。
“呀!這個確確實實是考題上的法式羊排,全名‘幸平流法式多米尼豪斯羊排’。”
艾伯特以巴掌用力拍打在餐桌上。
“別以為你改了個名字就能蒙混過關!這分明就是日式的天婦羅!”
“不要這么說嘛,考官大人。”
紅發少年前一秒還在尬笑,下一秒表情充滿了無比的確信。
“我可是很認真的,這確確實實就是法式烤羊排,只不過和普通的稍微有點不一樣而已。
各位考官不如先嘗嘗再說?”
“你!”
艾伯特還想發作,另外兩位考官連忙將他給拉住了。
穿著騎士鎧的大漢勸解道。
“艾伯特,他說的有道理,我們就先嘗嘗再說。”
在兩人的勸解下,艾伯特重新坐了下來。
他冷哼了一聲。
“哼!一個兩個都這樣!看來今年的問題學生還不少!”
三人開始品嘗起紅發刺猬頭少年的羊排起來。
用刀叉劃破天婦羅酥脆的外皮,立刻露出里面被炙烤過的羊排。
“這個是!?”
“原來如此!烤過之后再敷上天婦羅粉放入鍋里炸,讓羊排兼具法式與和風的風味!
真是大膽的創意!”
身穿鎧甲的考官大笑起來,顯然十分滿意紅發少年的勇氣和創新意識。
“品嘗的時候可以先蘸一點旁邊的特制椒鹽。”
紅發少年指了指盤子旁邊的那一小撮黑色和透明顆粒組成的粉末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艾伯特微微皺了皺眉頭。
“法式料理講究的是正統、大氣、優雅、精美,這種做法終究只是邪道!”
一邊說著,艾伯特一年切下一小塊羊排,按照紅發少年所說的,蘸了點特制椒鹽,然后將羊排放進了嘴里。
好吃!
酥脆的外皮包裹著的是無比嬌嫩的烤羊肉,而椒鹽帶來的略微酥麻的口感和咸香與腌制羊肉使用的香料融合在一起,化作了一道美味的香料風暴。
香料風暴仿佛直接吹走了三人的衣服,將他們赤身果體扔到了法蘭西的大街上,而這條繁華的大街上卻隨處可見日本的裝飾物,就好像置身于法國的島國街一樣。
艾伯特放下刀叉,指著面前的紅發少年道。
“身為一名考官,我認可你的料理。
但是身為一名廚師,我絕不會承認這種野蠻粗俗的料理是以‘優雅、高貴、精美、著稱的法蘭西料理!”
“總分:136!”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艾伯特突然問道。
紅發少年伸出手指摳了摳臉頰。
“幸平創真。”
艾伯特點點頭。
“雖然我不認同你的廚師之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夠走出一條屬于你自己的道路。”
“3Q!老伯!”
幸平創真摸了摸鼻梁,然后一把扯掉頭上的布條,大聲道。
“招待不周!”
一瞬間,幸平創真的名字立刻出現在了第三位。
“啊!結果只得到了第三名啊!
果然老爹說的沒錯,這里的人都好強啊!”
“呦西!我也要努力了!”
這個名為幸平創真的少年赫然是一個日本人。
隨著考生一個個走上評審臺將自己的作品交給評委打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考試時限即將來臨。
一共有五十多名考生,結果合格的人數還不足一半。
圣貞德廚藝學院插班生考試難度果然非同一般。
要知道這些插班生可各個都是特級廚師,而且沒有一個年齡是高于20歲的,可以說是同齡人之中精英中的精英。
即使這樣還是被刷掉了近一半!
巨大的鐘鳴響起,預示著考試時限正式結束。
而錢辰也在這最后的關頭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于是三塊被烤的焦黑的泥塊擺到了考官的面前。
“所以你是想讓我們吃土嗎。”
艾伯特面無表情道。
他感覺經歷過之前的一系列打擊之后,已經沒有什么能夠撼動他的心靈了。
看著考官的眼神,錢辰知道,如果不讓他滿意,后果會很嚴重。
不過,錢辰胸有成竹!
“怎么會呢,請稍等。”
錢辰一臉微笑著拿出一個小錘子,分別對準泥塊的正上方用力敲了一下。
他自信的源頭正是他端上來的這盤烤羊排!
一股白色的熱氣從裂縫中噴涌而出,伴隨著水蒸氣涌出來的是一股無比濃郁的味道。
整個考場的人沒有防備,頓時被熏得頭昏眼花。
此刻他們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好騷啊!!!
然而更詭異的是,明明依然是羊肉獨特的腥噪味,但是仿佛物極必反,習慣了這股獨特的腥噪味,非但沒有讓他們感覺到惡心、想吐,反而猶如中毒了一般,雙眼死死盯著評審臺上那三塊已經‘開花’的羊排。
好騷啊!但是想吃吃吃!!!
這次是真的,只是聞到味道,就讓他們口水直流,不住地咽口水。
距離羊排最近的三位考官受到的影響最深。
“這,這個是!”
“這個味道太重口!太暴力!”
“我,我忍不住了!”
水手裝扮的考官最先忍不住,直接伸出手,拿起羊排就往嘴里塞。
刀叉?風度?修養?優雅?
這種羊肉不大口吃,簡直暴殄天物!
只見他將羊排放進嘴里,狠狠地一撕,汁水飛濺中,他的嘴巴用力地上下咀嚼起來。
“吼!”
吃著吃著,他突然發出一聲怒吼,臉漲得通紅,渾身肌肉鼓脹,直接將那一身并不結實的水手衣撐破了。
古銅色的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氣中,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無比堅實的色澤。這是大海男兒在海上經過風吹雨打,所錘煉出的強壯體魄。
這一幕頓時引起了現場不小的騷亂。
純情的少女們紛紛害羞地用手掌捂住了眼睛。
而身經百戰的貴婦們眼睛卻看直了,香舌下意識地舔舐著猩紅的唇瓣,渾身燥熱不安,一臉躍躍欲試,仿佛捕獵的母狼,隨時準備撲上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