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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本能寺的遺址,四井龍泰鉆進一輛加長版的凱迪拉克之中。
一個面容與他相似,但是看起來老了許多的中年男子一臉關切地道。
“阿龍,怎么樣?”
“完全沒有問題,父親大人。我現在已經是特級廚師了!”
四井龍泰驕傲地回答道。
掌握著千億美金,四井財團的現任掌門人,四井正人長出一口氣,一臉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枉費你祖父花了那么大代價,才讓皇室松口,開放了這處禁地讓你完成特廚晉級試煉。”
“哼!現在他們吃多少,將來便要他們加倍地吐出來!”
四井龍泰眼中兇光一閃,殺意彌漫,從他身上仿佛冒出一陣陣紅黑相間的鐵血氣息。
孵化了廚心之后,四井龍泰身上的戾氣反而更重了。
不過對身為父親的四井正人來說,非但沒有一絲擔心,反而老懷欣慰。
‘我兒子更加霸氣了,這樣才配稱得上是我四井家族未來的掌門人!’
四井龍泰這時候忽然開口道。
“父親大人,那個叫錢辰的小子現在怎么樣了,他通過特廚試煉了嗎?”
四井正人皺了皺眉。
“阿龍,你現在已經是日本史上最年輕的特級廚師了。還理會一個注定被踩在腳下的蟲子干嘛?身為四井家族的繼承人,氣量要大。”
“父親大人,您不懂。即使這次他沒有通過特級廚師試煉,來年還有機會,難道我們家族年年向igo這群吸血鬼上供不成。”
“他的潛力真有這么大,你為什么不想著收服他?”
四井正人一臉奇怪地問道。
四井龍泰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他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被錢辰搶走了風頭,刻意打壓他,結果被打臉了嗎。
“總之,我和他之間已經不可能和平共處了,而且以他的潛力遲早會成為我,甚至是我們家的心腹大患。”
為了說服自己的父親,四井龍泰不得不夸大錢辰的危害。
四井正人不由陷入了沉思之中。
知子莫若父。
他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么個性,多半又是他自己心高氣傲,現在多半已經徹底斷絕了和解的可能性。
不過,那又怎么樣。
他是我兒子,四井財團未來的掌門人,甚至是日后掌管整個日本料理界的人。
你錢辰不過是個野廚師,我兒子讓你受委屈,你就應該老老實實受著,反抗就是該死!就是謀逆!
什么是大勢,我們四井家就是大勢!
什么是規矩,我們四井家就是規矩!
四井正人頓時有了決斷,他決定助自己的兒子一臂之力,斬草除根!
雖然四井正人在日本社會上名聲一直不錯,為人正派,沒有什么負面新聞。
但是搞資本的,心都臟,又有哪個是干凈的?
干凈的早就被這池塘里的大鱷們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剩了。
從他父親手里接過財團,并讓偌大一個財團蒸蒸日上,四井正人有怎么可能是個簡單角色。
“那么你想怎么做?”
四井正人沉聲問道。
“我要逼他和我食戟!輸的那個當一輩子奴隸!”
四井龍泰惡狠狠道。
“那么你自己輸了怎么辦?”
四井正人一針見血指出了問題的關鍵。
“我現在已經是特級廚師了?會輸給他!?”
四井龍泰一臉難以置信道。
“天朝有一句古話: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你不但是特級廚師,更是四井財團未來的掌門人,不能為了和一個野廚師斗氣將自己置于危險之中,哪怕輸的概率只有百萬分之一都不行!
還有,如果他沒有晉級成功,就只是個十星廚師,你打算怎么逼他和你食戟?
這些你都仔細考慮過沒有?”
四井正人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呃那父親您的意思是。。。”
四井龍泰頓時露出了郁悶的表情。
成為日本歷史上最年輕的特級廚師,本來讓他膨脹了,結果到頭來,他在他父親面前還是個小孩子,這讓他十分沮喪。
“用現金和他賭,這樣萬一你輸了也有回旋的余地。”
“哦。”
四井龍泰臉上頓時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即使以他的智商都知道,雙方的賭約根本不對等,除非錢辰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同意。
四井正人看出了自己兒子的不以為然,于是他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需要錢辰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以四井財團在日本的地位,一份關于錢辰本人的,無比詳細的資料被發到了四井正人手機上。
四井正人耐心看完之后,對一旁的四井龍泰說道。
“我們可以這樣。。。”
當四井龍泰聽完了自己父親的計劃后,頓時驚呆了。
他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姜還是老的辣?您這都辣翻天了好吧!其實您是披著生姜皮的朝天椒吧!
這時候,四井正人一臉意味深長地說道。
“只要是人就有弱點,只要抓住弱點,就沒有打不倒的人。”
說著他拍了拍四井龍泰的肩膀。
“兒子,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
四井龍泰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雖然能夠立于不敗之地懲治錢辰那個小子。
但是這種智商上的挫敗感是怎么回事?
以前他的一個好友曾經對他說過一句話,那時候他還不以為然,現在看來,他是對的。
你爹,還是你爹。
算了,不管怎么樣,只要能毀了錢辰那小子就好。
‘無論是繪里奈還是日本史上最年輕的特級廚師稱號,都是我的!’
退一萬步說,按照他父親的計劃,即使輸了也不過是花一筆錢消災而已。
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有錢,就是這么任性。
不服,你這個野廚師咬我啊!
哦,你馬上就要成為我們家的狗了。’
志得意滿的四井龍泰已經開始想象著怎么炮制錢辰了。
此時位于鹿島神宮中的錢辰一場針對他的陰謀即將展開。
經過了三天三夜百之試煉之后,錢辰足足睡了兩天,終于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不過當他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一張微笑的俏臉。
“姐姐?”
錢辰剛睜眼,視線還有些模糊,下意識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