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族之主白里放出消息,要開啟道場,講道授課的消息可以說是天界皆知了。
而從這個消息傳出來的第一時間,全天界都在議論這件事的真假。
“白里就算是君主行吧,他也絕不可能指點這么多的主神吧!”
“是啊…大家不會以為神皇和魔皇以及他們的神族和魔族會是懷著好意去聽課的吧。”
“我覺得這一次白里可能要有麻煩了…”
正常情況下的授課,通常都是弟子們在那邊聽,然后老師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講授某一點的課程,期間弟子不允許隨便提問,只有到了特定的時間,老師才會點選幾個弟子來提問,然后進行回答。
而這種講壇通常都是講授某一方面的,比如北冥劍族所講授的就是北冥劍決有關的東西,所以不管弟子們提出什么來,北冥劍族都可以輕易回答,如果是北冥劍族都無法回答的東西,那么毫無疑問,弟子也涉及不到那么的高度。
所以說這是正常的講壇。
可是如果將講壇換成下面坐著的最差的都特么是副神的時候,那能一樣么?
所以很多人聽到這消息的第一時間是不相信的,畢竟給這么多古神講課,那不是找死么?
可是最終這個消息被證實是真實的。
當這消息得到證實的第一時間各方都是一片震驚啊。
“瘋了…這白里是真的瘋了吧…給那么多主神講課,怎么可能成功?這是要自取其辱啊!”
“也不會啊…相傳冥神白里可是君主級別的存在…”
“一看你就是狗屁不懂,君主代表什么?君主代表的是力量足夠強大,境界足夠高,但是君主代表的不是他學會了全天下所有的功法…”
“就是…君主也只能說在某一個領域特別擅長或者幾個領域擅長的,可是這一次聚集了多少天界的強者?他們擅長什么的都有,這種情況下,他們是奔著找茬去的,白里如何應對?”
“我看啊…這一次白里估計是真的要丟人了…”
“丟人…我怕白里一怒會殺人啊…到時候在道場上被人問的啞口無言的時候會不會殺人?”
“那倒不會吧…如今冥城剛剛被白里打造起來,如果這個時候他殺人的話,那么冥城的名氣也會因此受到污染,到了那個時候可就麻煩了。”
“你們說這白里怎么這么想不開?這等于是說一個人挑戰所有的主神了,而且還是那種不用武力的文斗!”
眾所周知,比斗是有兩種的,第一種是武斗,不用多說,一人一把西瓜刀互砍就是了…
第二種是文斗…
所謂的文斗其實有很多種,但是有一種文斗叫做理論文斗。
打個比方,我們今天來說玄武勁,然后我將我的理解說出來,你將你的理解說出來,我們理解不可能完全一樣吧。
就算是兩個同一老師教授出來的弟子最終理論上面也肯定有各自的認知,這種情況下就是文斗的地方了。
你來說你的理論,我來闡述我的理論,最終一方說服另外一方則為勝利!
有人可能會說了…那我要是永遠不服呢?
拜托…周圍有那么多人呢…如果人家的理論明顯過關,比你的更高級,而且說的你啞口無言開始胡說八道的時候,周圍的人也不答應好吧。
而且白里這一次開的道場那是什么級別的?能進去的基本上都是古神級別的存在,古神是要臉的…不是說可以恬著臉什么都不認。
只要你在理論上駁倒了對方,對方是會馬上服氣的如果你不服,那么你今天不光輸了比試,還丟了人啊!
所以說這種文斗有時候也是非常的驚心動魄。
而白里這一次的講堂在很多人看來其實就是一種變樣的文斗了。
為什么說變樣?因為以前的文斗都是一對一或者是幾對幾,而這一次白里是要一個人挑戰整個天界的強者啊!
就算白里是君主行吧…你君主也不能博學到全天下的東西你都懂吧!
所以在所有人看來白里這完全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這兩天魔皇都開始準備了…讓手下人準備各種各樣刁鉆的問題,甚至還有人把困擾天界古神無數年的各種疑難雜癥都拿出來了。
因為在魔皇看來,如果這些疑難雜癥能夠讓白里掉鏈子,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到時候白里丟了人,他們自然有了面子。
而就算是無法駁倒白里,他們一樣是賺的,自己困擾那么多年的東西如果能夠讓白里給解開,那不是血賺么?
所以說無論怎么說都不虧啊!
而各方如今的想法跟魔皇都是一樣的,反正我以前遇到的各種難題全部都拿出來,如果能夠問倒了白里,那自然是自己大賺,問不倒的話,也是血賺!
別說是外界了,其實連夏奇都有些不能理解為什么白里會選擇這樣的方式!
“是不是覺得我很傻?”白里看著那邊不開口的夏奇。
“小的不敢…”
“哼哼…我們冥族雖然武力冠絕天界,甚至你也多次勸說我不如統一天界,可是你有想過么?我們冥族雖然強者眾多,可是我們的人口卻并不算多!如果我們強行統一了天界,那么我們就需要將自己不多的人口分配到各地去占領這些地方!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冥族被人占領了,那么他們需要多久才可能讓我們徹底的屈服?”
“永遠也不可能!”夏奇十分肯定道。
“對…其他勢力也是這么想的…請問我們冥族能壓制人家一時,能壓制人家一世么?而且你有沒有想過,冥族一旦分開,如何繁衍后代?從其他種族選擇繁衍目標?如此一來幾代以后,冥族還是冥族么?”
白里這個問題讓夏奇骨子里的血都涼了,的確他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之前的想法很簡單,我們有這么強大的力量,為什么不直接統治一切?但現在看來自己考慮的還是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