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從來沒有見過白里,也從來沒有聽過白里的名字。
但是就剛才的交手張旭已經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已經無法用言語形容了。
這么說吧,張旭的實力甚至讓那些宗師忌憚,但是張旭想要打贏宗師很困難,但是如果張旭想走,宗師也留不下他,算是半步宗師的樣子。
但是剛才面對白里的時候,張旭有種感覺,如果對方出手,自己走不了,雖然對方全身上下看起來都是破綻,仿佛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大學生一樣,可是這全身的破綻自己卻連一處都抓不到,這種絕望感是從未遇見過的。
關海從什么地方找來一個如此年輕的變態!而且張旭猜測,白里很可能是宗師,甚至宗師巔峰的樣子!
“白先生師承何處?”張旭這會兒絕口不提手機的事情了,因為這場戰斗他張旭輸了,只能遵從白里的規矩,這就是武術界的規矩。
而且收手機這種事情本來也不見得一定要執行,規矩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給弱者制定的,強者是制定規矩的人。
“無門無派。”白里微笑。
但張旭卻肯定不可能信的。
老子信了你滴鬼喲…還無門無派?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歲,無門無派的高手不是沒有,比如一些自己鉆研出來的,但是一般成就都不會太高,而且年紀也都比較大了,白里的樣子看起來滿打滿算二十出頭,所以在張旭看來只能是練的童子功,無門無派你練個錘子的童子功啊?
不過張旭也不是傻子,人家不想說,你難道還能逼人家說么?不過結實一個高手遠比得罪一個高手要好得多,特別是這種年輕的高手,因為收手機得罪對方是不值得的,與其這樣倒不如賣對方個面子了。
“我是張旭,白先生在公爵號上如果遇到什么麻煩,可以找我,這是我的名片。”
張旭說著遞給了白里一張鍍金的名片,看的一旁的關海一陣無語。
大哥…我關海來公爵號也有好幾次了吧,我跟你張旭也認識吧…你特么有一次給過我名片么?咋的?你是看不起你海哥么?
是…好像就是這樣…
海哥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海哥也明白,張旭這種身份的人,別看他表面上是一個保安經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公爵號上他至少有百分之三的股份。
什么?百分之三算什么?兄弟,這么跟你算個賬吧,公爵號每個小時都有過億的資金入賬,雖然也有一部分會流走,但是每日公爵號的收入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要知道這艘船全部運行的情況下,一天的油錢就要近百萬上下,所以能夠擁有這里百分之三的股份,無論金錢還是名譽都不是海哥能夠相比的。
所以除非是那種世界級的頂級富豪,否則一般的富豪還真的看不進張旭的眼里。
但白里就不一樣了!
張旭很清楚,自己距離宗師其實只有一步之遙,如果能夠有宗師稍微指點一下自己,自己踏入宗師根本不是夢。
張旭也曾去尋找過那些宗師,希望他們指點,但是這群人除了帚掃自珍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任何有用的東西,說的全部都是張旭自己都不用的東西。
張旭也曾提出過跟他們切磋一下,但結果就是這群人各種推脫,反正就是不答應,而張旭讓宗師忌憚的名聲也是那個時候傳出來的。
但今天面對白里,張旭仿佛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不知道白先生有時間能不能指點一下我?”張旭這話出口,連同周圍的保安以及關海都驚呆了。
這是張旭么?這還是那個眼高于頂的張旭么?
我的個天啊!
眾多保安更是驚呆了…因為他們眼中的張旭簡直就是戰神,剛才雖然跟白里那一戰他們看不懂,但是沒有任何人覺得老大輸了,可是這會兒老大卻說要讓對方指點?這…這是什么鬼?
“白先生接下來在這里的一切消費都算在我的賬上,白先生多在這里留幾天,指點一下我可好?”張旭此時眼中帶著一絲的熱切。
“不了…我時間挺緊張的,指點你沒問題,如果你需要的話,就去西雅居找我吧。”
張旭聽到這里一愣,但是隨即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他原本以為白里或許會拒絕,但是萬沒想到白里竟然答應了!
所以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如果這位年輕宗師真的肯指點自己的話,那…
“白先生里面請,接下來我帶白先生參觀一下公爵號,給你介紹一下吧。”張旭面帶微笑親自為白里引路…
而一旁的關海早就懵逼了…什么鬼啊…張旭竟然親自給白里帶路介紹公爵號?這樣的待遇別說自己了,就是以前那些宗師也沒有這個資格吧。
至于張旭的小弟們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甚至都懷疑大哥是不是瘋了…親自給這個年輕人帶路?到底為什么?而且還要年輕人指點他?
這到底是什么鬼?
畢竟他們的實力擺在那里呢!關海可以看到剛才張旭跟白里的交手,雖然白里一招未出,但是張旭已經敗的不能再敗了。
張旭連續出了八拳,但是八拳連白里的一根頭發都沒有碰到,再繼續出手的話,那是傻子的行為,對方只躲閃沒有出手已經給你面子了,再繼續,那對方可能會一拳打死你!
這是武術界的規矩,拳不過十,一旦拳過十,那便是賭上生死的大戰了。
所以試探的極限就是九拳,九為極,很多新人試探老手,出手只要不超過這個數字,一般對方最多就是稍微的教訓你一下就算了,畢竟誰家的年輕人都有輕狂的時候。
可是如果你超過了這個數字,那就不是試探了,那是挑釁,被當場打死也沒有任何的話說,這就是規矩。
張旭沒有出第九拳,這也是對白里的一種尊重,同時也是張旭明白,其實別說第九拳,哪怕是第十拳第十一拳自己也一樣碰不到人家的一根汗毛,所以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