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是陳氏集團的大少陳年么?”有人認出了陳年,“他現在怎么跪在冰冰面前?”
陸軒的一眾同學此時更是一臉懵逼的看著陳年,不知道這是在搞哪一出。
和他們所想的完全不同,原本在他們眼中高高在上,于他們來說,如同天上神龍一樣高不可攀的陳年就這么跪在了眾人的面前。
而他們眼中只是很普通家世的陸軒居然就這么大咧咧的坐著,從陳年看向陸軒的眼神之中,他們看得出來,陳年極怕陸軒。
現在陳年下跪,與其說是再想任冰冰下跪,倒不如說是被陸軒給嚇得。
“這也太夢幻了吧,我聽說這個陳大少即便是在市里的領導面前都是不假辭色!”
“你掐我一下,一定是我看錯了!”
“聽說陳家觸角遍布閩南各界,實力極強,現在那么怕陸軒,該不會陸軒也是什么隱藏的豪門子弟吧!”
陸軒的一眾同學幾乎忍不住在腦海之中腦補出了一出豪門恩怨的大戲。
在他們看起來,能夠逼的陳年這個閩南地區的頂級大少下跪認錯的,也只能是一個更加牛逼的大少才對。
只是許多人都不敢相信,畢竟陸軒和他們同窗幾年,從來沒有看出來還有這種不知名的身份啊。
越想,眾人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此時包廂之中原本的眾人更是徹底懵圈了,他們什么時候看到過陳大少這樣子過。
所有人再看向陸軒的眼神之中就已經徹底變了。
原本陸軒穿的很鄰家,一看就是某寶上淘來的,看起來價格就不高,現在看起來怎么莫名的有點高端了呢,莫非是什么他們沒聽過的牌子么?
他們之中的許多人都已經開始強行記住陸軒的臉,能夠一句話就讓陳年下跪道歉的,不管是軍政商哪一路的大佬的后代,都肯定不是他們這種小富二代能夠招惹的起的。
他們也都是小有資產的富二代,平日里跟著陳年很是威風,在廈市之內幾乎是橫行霸道。
現在他們才陡然覺得,這一切太危險了,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跳出來幾個你根本惹不起的存在。
“看我干什么,你是給她道歉,又不是給我道歉!”
陸軒看了一眼陳年說道。
陳年頓時連忙討好的看著任冰冰,說道:“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和陸先生居然是同學關系,今天的事情是我莽撞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姑娘轉一百萬當洗衣服的費用,怎么樣!”
提到給一百萬,陳年的心中也有幾分心痛,雖然他是陳家的嫡子,但是還沒有接掌陳家的大權。
雖然有點錢,但是一百萬依舊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起碼是他兩三個月的零花錢。
不過想到旁邊這位發怒之后的可怕后果,區區一百萬也就不算什么了。
任冰冰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不該接,因為她此時腦海之中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一團漿糊。
她不知道怎么會這樣,今天她的整個三觀都被重塑。
原本被她以為非常疼愛自己的男朋友,居然會把自己出賣給了別人,只為了保全自己的前程。
在她感覺自己都要絕望的時候,幾年不見的前男友突然出現,以不可思議的姿態解救了她。
她當然知道陳年應該很厲害,不然已經是公司中層的男朋友不會連幾乎一點抵抗都不敢有,甚至卑躬屈膝。
對家境普通的她來說,就更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但是那樣了不得的大人物在面對陸軒的時候,幾乎就是一句話就直接跪下了。
這一系列的對比和沖擊實在是太明顯了,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只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一百萬啊,正常情況下,她可能需要工作幾十年才能夠賺到的數目。
現在輕而易舉的就能賺到了,此時她才真正明白,錢對于有些人來說,真的不算錢。
對于陸軒的其他同學來說,也是極大的震撼和刺激。
一百萬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筆難以想象的大數目,可能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才可能賺到。
“多謝多謝!”陳年連忙說道,他雖然要送錢,卻仿佛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一樣。
不過對他來說,一百萬就能了結這個事情,何止是占了大便宜這么簡單。
“既然她選擇原諒你,那我就放你一馬!”陸軒淡淡的說道。
“多謝陸先生,陸先生真是大人有大量!”陳年如同劫后余生一樣,不斷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此時,他哪里還有身為陳大少的驕傲,唯有一個想法,趕緊把這個殺神請走才是。
“哎,哎,哎,陳年,你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小了,這個人是誰?”這個時候,另外那個年輕人終于開口說道。“這么囂張,我還沒見過比這更加囂張的家伙,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比我還囂張,比我還能裝逼的家伙!”
“徐成志!”陳年頓時怒目圓睜,看著那個人,雖然前幾分鐘對方還是自己請來的貴客。
不過現在他哪里還記得這些,只覺得徐成志簡直是給自己找麻煩。
好不容易才擺平了這個事情,難道又要橫生波瀾不成。
陸軒瞥了一眼那個和陳年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果然也是有修為在身,不過和是武者的陳年不同,這個年輕人身上有術法的波動。
應該是術士一脈的修行者才對。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是一個圈子的果然是玩不到一起的。
“我現在很不高興!”
徐成志看著眼前的陸軒說道。
“我看戲看的好好的被你打斷了,你說吧,打算怎么賠償我!”
徐成志看著陸軒,他知道,眼前的陸軒能夠讓陳年嚇得夠嗆,肯定不簡單,想必也是一個武道高手,不過,看他的年紀,能夠修行到第五級抱丹宗師就已經非常了不得了。
區區一個抱丹宗師,嚇唬嚇唬陳年還差不多,想要嚇唬他,那還差得遠呢。
“哈哈哈,想要我賠償?”陸軒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又是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