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糾纏到一起的人,女方正是林妙依之前的好閨蜜,戴瑩瑩,而男方,陸軒也并不陌生。
約莫著二十七八歲模樣,模樣俊朗,只是帶著幾分陰鷙的神情,正是前世曾經讓陸軒家破人亡的羅家羅坤。
羅坤摟著戴瑩瑩,說道:“你還沒有取得妙衣的信任?”
戴瑩瑩神情微微一滯,道:“還沒有,妙衣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一旦失去了信任,想要再獲得她的信任,實在是太難了,現在我連見都見不到她!”
“不行,你必須再想辦法,她關系到我后面很重要的計劃!”羅坤當即說道。
“這還不是那個該死的陸軒,你就不能派人把他做了么?”戴瑩瑩撒嬌說道,想到當初被陸軒羞辱,他心中的怒火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放心,他早晚得死,妙衣保的了他一時,我就不信保的了他一世!”羅坤冷冷的說道。“他不過是疥癬之疾而已,在這個新的時代里,等我成神,捏死他這樣的普通人,就如同捏死螻蟻一樣簡單!”
他從頭到尾都不曾將陸軒放在眼里,若不是怕引起林妙依的反感和反彈,只怕早就動手了。
兩人穿好衣物,卻陡然發現,在客廳內的一處沙發之上,一個身穿黑色風衣,帶著面具的人,正優哉游哉的躺在沙發里看著羅坤兩人。
“兩位辦完事了?那正好,來清算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吧!”陸軒優哉游哉的說道。
兩人頓時一驚,尤其是羅坤,更是驚駭莫名,這個人到底什么時候出現的,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征兆。
尤其是羅坤,戴瑩瑩只是普通人,感知比較弱很正常,但是他卻不同,他是四級的覺醒者,在現如今的諸多覺醒者中,即便不是最頂尖也是在第一梯隊。
覺醒者的感知本來就比普通人要敏銳的多,結果他卻愣是沒有發現這人究竟是怎么進來的。
“來人!”羅坤連忙大喊一聲,但是卻沒有聽到任何人的回應。
“不用喊了,他們已經先一步下地獄去了!”陸軒淡淡的說道。
“什么?你到底是誰?”羅坤到這個地步,反而一下子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眼前之人絕對不是尋常人。
他一邊移動,一邊朝著沙發的另外一側而去。
不過還不等他動,卻只聽到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羅坤一聲慘叫,他的一條手臂都被洞穿,鮮血橫流。
一顆石子打穿了墻壁。
“想找槍?”陸軒咧嘴笑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么?”
羅坤沒想到陸軒居然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想法,頓時大驚失色,冷汗直流。
陸軒看著眼前的羅坤,和后來他所面對的羅坤相比,眼前的羅坤還青澀的很。
不僅僅是修為實力還差得遠,就算是思維模式還沒有超脫普通人的范圍,即便有了修為在身,但是碰到敵人第一反應還是像普通人一樣找槍。
如果是前世的羅坤,估計第一時間會向他搶攻過來。
“你到底是誰?”羅坤嘶吼著,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一樣。
而在他旁邊的戴瑩瑩一驚徹底嚇傻了,他到底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你們剛才不是還商量著要除掉我,現在就已經不記得了么?”陸軒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是陸軒?怎么可能?”羅坤還沒說話,戴瑩瑩反而先驚呼出聲。
她無法相信眼前之人,居然就是陸軒,實在是太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此時反而是羅坤冷靜了下來,說道:“這么說起來,我之前派過去的人不是被妙衣殺死的,而是被你殺死的?”
他之前一直懷疑,自己派去的人是被林妙依干掉的,這是對他的一種警告,所以他才那么忌憚,沒有繼續派人找陸軒的麻煩。
陸軒他也調查過,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和他們這個圈子也沒有任何交集,不具備殺死他派去的人的能力,也就只有林妙依有這個實力和這個動機。
現在才知道,原來就是這個他從來沒有看上眼的家伙,殺了他派去的心腹。
“我還真是看走眼了!”羅坤雙眸冰冷,死死的盯住了陸軒。“原本我以為你只是普通人,沒想到你也是覺醒者,我們覺醒者之間沒有必要自相殘殺,等到新時代降臨,我們都是新時代的神!”
他試圖在讓陸軒放過他,陸軒咧嘴笑笑,羅坤還是和前世沒有什么分別,想到前世羅坤囂張的模樣。
“哈哈哈哈,就你還想做新時代的神?”陸軒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真的是一點都沒變,不過,這樣也挺好的,能再殺你一次,真是太好了!”
“你什么意思?”羅坤有些沒明白陸軒話語之中的意思。
陸軒冷笑一聲,也不多說,身形一晃,如同大鵬展翅,一個兔起鸛落,便沖到了羅坤的面前。
而羅坤此時也終于醞釀好了,張口直接噴吐出了一個空氣炮。
如果是其他人,甚至就算是武道宗師被直接轟中,都可能被重創。
這也是羅坤的算計。
不過陸軒可太了解他了,直接反手一拳轟出,當場就將這一個空氣炮轟散。
“怎么可能!”
羅坤萬萬想不到,要知道他這空氣炮的威力甚至不輸給子彈。
居然就這么被陸軒一拳打爆了。
而陸軒的下一波攻擊如影隨形,一掌拍中了羅坤的胸口。
“嘭!”
羅坤被轟飛出去,狠狠的落到了沙發上,動也不動,嘴角溢血,身體之中的五臟六腑早已經被勁力化為虛無。
“啊!殺人啦!”
戴瑩瑩看到這一幕,終于反應了過來,連忙尖叫出聲。
不過下一瞬間,她也閉嘴了,也被陸軒直接一巴掌打死,與羅坤沒什么分別。
從頭到尾陸軒神情淡然,對于他來說,殺人早已經習慣了,不習慣,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能再殺一次羅坤,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而至于戴瑩瑩,不過只是附帶的罷了,從他鼓動羅坤要殺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