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誤以為是來吃大餐的被強行拉到一桌上坐下,一大盤肉擺在了面前,讓他哭笑不得。
就在他在想著要不要立即動手之時,在天星堡某個堆滿雜物的房間中,藏著十幾個蒙著面的黑衣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壓低聲音對其中一個身上掛著許多小瓶的瘦小男子問道:
“老弟,你那藥還有多久才生效?”
瘦小男子走到關著的窗戶邊打開個小縫往外觀看了一會,走回來說道:
“大概還有一刻鐘左右,最多不會超過兩刻鐘絕對會生效。”
“那就好。”
壯漢對周圍所有人說道:
“等下等藥生效我們就殺出去,按大家的任務砍了天星堡主與他全家,事成后立即離開,不要貪戀財物。”
有人笑道:
“沒問題,財物對咱們來說沒什么用,只要完成任務就是大賺。”
“知道就好,大家先安靜,等時間一到就行動。”
房間很快靜下來,而此時葉晨已經吃了一大盤肉與一整只雞,連骨頭都被牙齒咔嚓幾下咬碎嚼成粉吞下去,以他現在的體質,就算木頭都能嚼成粉消化掉。
一口氣吃了五只雞,三十多斤肉,一百個大饅頭,及十幾盤菜,他終于拍了拍看起來與之前沒多大區別的肚子,無視周圍像看怪物一樣的食客站起來打了個大大的嗝,咂了咂嘴看向天星堡道:
“看在吃的這么飽的份上,只殺了你就算了,不禍及家人。”
他說話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聽到了,一開始都是疑惑他說什么,但很快似乎反應了過來,露出驚駭之色,更是有人指著他高聲喊了起來:
“快來人,這人要殺人。”
“哪里?誰要殺人?”
周圍十幾桌埋頭吃飯的食客幾乎同時抬起頭,便看到葉晨正提起一張椅子猛的扔出,椅子帶著呼嘯風聲飛出上百米遠,砸中天星堡城墻上,發出‘轟’的一聲爆響,支離破碎,碎木片紛飛。
“哪來的狂徒敢在我天星堡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一名估計是天星堡執事的中年男子趕過來,指著葉晨厲聲道:
“來人,將他給我抓起來關進水牢,等宴會結束再好好炮制。”
話音一落,立即有十幾名穿著統一黑衣的天星堡手下向葉晨沖了過來。
“砰砰砰...”
來人沖的很快,但不到三秒,便是以更快的速度倒飛回去,十幾個滾成一團抱著肚子哇哇慘叫。
這是葉晨手下留情了,不然以他的力量一拳下去這些連江湖九流都算不上的普通手下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葉晨也算是有點節操,說不殺就不殺,雖然全殺了能收獲十幾點潛能點。
人還是有點底線好點,雖然他的底線高不到哪去,但總比沒任何底線要好,完全無底線很容易人厭鬼憎沒朋友,去哪都是敵人,這樣的人絕對活不長。
他并不差這點潛能點,江湖惡人那么多,殺都殺不完。
不過這些普通手下不殺,那發號施令的執事還是要殺的,來天星堡前他就有打聽過,這天星堡在當地就是一霸,一開始是從一強盜土匪山寨發展起來,惡跡斑斑,雖然現在已經洗白了,但不代表當初的罪惡就一筆勾消。
當初還在土匪天星寨階段的活到現在基本上身居天星堡的高位,新加入的手下有多少惡跡他不知道,但只要是在天星堡內當個小頭目的基本上都是惡跡斑斑,許多還是當初天星寨的土匪,只要殺掉,絕不會殺錯。
他悍然動手,那執事愣了一下,即而悖然大怒指著葉晨喝斥道:
“閣下闖我天星堡,可知會有什么后果,今天是我堡主三小姐出嫁的日子,汝陽王執掌蒙古十萬大軍,你若敢對我天星堡動手,小心汝陽王....”
“廢話那么多!”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葉晨不耐煩一腳將一條凳子踢飛過去打斷。
那執事雙掌一提將凳子拍斷,便看到一顆碩大的拳頭出現在自己胸前,立即雙手交叉。
下一秒他臉色大變,雙眼猛的凸出,一口鮮血噴出,一聲‘咔嚓’脆響,他交叉的雙臂當場被打斷,結實無比如鐵錘般的拳頭強行穿過手臂砸在他胸口,手臂如沉入水中般陷入肌肉中,一連串的咔嚓骨骼斷裂脆響,整個拳頭沉入他胸膛,斷掉的胸骨刺穿皮膚帶著血箭噴出,露出的森森骨刺沿著已洞穿胸膛的手臂形成一圈白骨柵欄。
一拳,秒殺!
無可抵擋!
緩緩從已被生生砸出一個大洞的胸膛中抽出拳頭,整個拳頭沾滿了鮮血,他拳頭緊握,上面鮮血全部被震飛,露出絲毫無損的拳頭。
不理滑下的尸體,葉晨雙手背負在后,緩步向天星堡大門走去。
短短不到十秒的功夫,這里發生的變故已經傳至堡內,不過堡門并沒有關閉,一陣噠噠噠有節奏的腳步聲從堡門內傳出,門口的閑人立即分散至兩旁,少傾,一隊全副武裝的元兵從中沖了出來,領頭的是一名穿著精致全身甲的將領。
將領看了地下尸體一眼,‘嗆’的拔刀而出指著葉晨冷喝:
“殺了他!”
話音一落,城門上城墻上已聚集的元兵最先出手,數十支箭矢拋射而下。
一連串的奪奪聲響,葉晨周圍插了一地的箭矢,而他則是毫發無傷,有十幾支箭射在他身上,直接彈了開來。
那將領雙眼微瞇:
“原來是橫練功,本將倒要看看是你的身體強大還是本將的武器鋒利。”
他刀一揮,再次下令:
“上弩!”
不過此時葉晨兩手抓住一把地下箭矢,反手猛的擲了過來,一腳猛蹬的地面石板呈蛛網裂開,如離弦之箭般直沖這隊元軍。
那將領臉色微變,高喊:
“結陣!”
一提馬繩,身上披著一層鐵甲的戰馬昂首嘶鳴,迎著葉晨反沖過來。
“這人是瘋了吧,竟然敢與鐵甲騎對沖....”
“轟!”
“唏聿聿!”
一人一騎撞在一起,戰馬發出一聲有些變調的長嘶,下一秒整個馬身一橫,砰的砸在地面,厚厚的石板立即四分五裂,周圍的灰塵揚起老高。
馬上將領也摔了下來,就地一滾起身,提刀橫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