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過頭了!一覺到十點才起來!無語!補三更!)
《十一羅漢》是一部群戲電影。
這毋庸置疑!
張英夏在一開始,就打算以拉人投資這樣的方法來運作,一個是省錢省力,二個嘛則是到了經營人脈的時候了。
《十一羅漢》這部電影,故事簡單,而且很多情況下,不需要所有人同時在場進行拍攝。一些零散的片段,誰有空誰來拍。
而群戲的話,那更容易了,有表演好的杵在哪里,誰會在意一些個演技遜一點的?
《十一羅漢》第一,看的就是演員,對于很多粉絲來說,看見自己喜歡的明星很自然無比的耍帥那比什么都搶。第二,看的就是構思,各種不停的反轉的劇情,足夠讓人大呼過癮就行。第三則是看各種奇特的特技。以前拍什么賊王盜圣的電影,都是強調賊王盜圣武功多么高強。現在拍這類盜竊的電影,就是看你用的裝備炫酷不炫酷就行了。比如:明明一個顯示器能搞定的事情,必須得用一面顯示強。不然,怎么顯得主角這一方,實力強大。
其次就是把對手的戰斗力不斷夸大,這樣戰勝對手,才有意思。
不然故事通篇下來,講述的是十一個人去偷一個小孩子棒棒糖的故事。那樣的話,估計再愚忠的粉絲,都會覺得智商被侮辱了!
商量了兩天,眾人在終于在票房分配上,達成了一致。以十成為例,張英夏一點二,徐雷,康博各一,陳青零點八。沒辦法,張英夏這貨還有個編劇的身份,多賺了零點二。陳青的話,她這個導演的名聲,一點不比前面三個小,但是這姐們不愿意太多是糾纏在這電影上,要了零點八就行。
余下的六成里,五成是其他八個人每人零點五。還有一層則是繳稅什么以及前期投資的人分了。
這樣一分,其實都挺滿意。論票房號召力,也就是前面三個能獨當一面。鄭澤鄺毅周信陽王滔,都不行。
接下來,就是靠著幾個人的前期資金,準備進行拍攝。
預算,張英夏粗略算過,刨除了完全占據大頭的演員片酬之外。花在劇組道具,以及工作人員工資上面的,基本上就是五千萬左右。
按說徐雷帶來的錢已經足夠了。
但是事情不能這么算,這前期投資小了,但是隱形投資還在那里。不可能讓徐雷一個人獨占了一塊肥肉。
所以張英夏就是分別徐雷,康博,鄺毅三人手里分別拿了一千五百萬。湊兩個啟動資金。
其他人的話,雖然眼紅三人往后的分紅會多一點,但是也沒眼紅到不顧一切的地步。自己有多少斤兩還是會掂量一下。
“喲,小薛啊,你也聽這首歌啊?”
南世某一家機械制造的公司里。薛暮紫正偷得浮生半日閑的聽著張英夏在“極限演唱會”里唱的兩首歌。
第一首《花田錯》她只是小聲的聽,但是到了第二首《滄海一聲笑》的時候,這姑娘可就大膽了,聲音瞬間開到了之前的三倍。
于是引來了某個車間主管的注意。
薛暮紫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她發現,這主管也喜歡聽這首歌!只不過主管喜歡的是徐文唱的感覺。
按照主管的說法:徐文才是唱出了他們的心聲,那種人到中年,既豪邁也滄桑的感覺;也是他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無奈的笑。
而徐文邊上那個年輕人唱的就差了一點,因為他根本不懂,甚至說無法理解中年人那種酸甜苦辣的滋味。
薛暮紫聽著這話,只是撇撇嘴,想說這首歌就是您嘴里那個年輕人寫出來的。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她到這個公司已經七八個月的時間了。對于這里的環境還算滿意。過百人的車間,加上幾十人的辦公室。
按理來說,辦公室人數已經非常臃腫了。
可要是這里的工人,全都是一個人管理著四五臺大型的機械,那就完全不同了。同樣是工人,這里完全可以說得上是高級技術工種。估計薛暮紫失業,人家都不會失業。
辦公室專業文職的,不到十個,其他的全是各種繪圖設計專業。
工作說重不重,說輕不輕。閑起來,每天打卡上班睡覺下班。忙起來每天打卡上班工作下班繼續工作。習慣之后倒也沒什么。錢也不少。半年工作下來,到手的工資足夠頂上她幾年的學費了。
關鍵是離家也近。從家到這里,輕軌只需要半個小時。
薛暮紫的舍友,基本上都在南世這里逗留了下來。
除了那位小奇。這位懟天懟地懟空氣的,連畢業證都沒有。
被學校開除了。年級主任直接說了,她是本屆之恥。
原因嘛,說起來也是挺奇葩。
這位在坐輕軌的時候,出事了。
每次坐輕軌,都要檢查行李。可這位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
以前都正常無比的事情,那一天,她就突然發作,說什么也不讓警察檢查她的隨身包。不管是別人勸說也好,警告也罷,就是不給別人檢查。
引起了輕軌進站口的堵塞不說,被強行檢查的時候,她最后打了警察一個耳光。
這下事情嚴重了,拒檢跟襲警,那是兩回事。
要命的是,這居然上了電視。
看到電視里,小奇一副沒什么事的樣子,說刀子跟了她十幾年,已經有感情了,不希望讓別人碰。
對于警察叔叔“你知道這樣會有說明后果”的提問。
這家伙,居然說什么沒什么大不了,凡事都要嘗試一下。
我的天啊,這事情是能隨便嘗試的嗎?
當時,看到小奇的樣子,小迪已經在笑了:“這家伙緊張了。”
是啊,小奇已經很緊張了,她只不過就是在故作鎮定,從她“不斷的說什么卸妝水,以及找人陪聊天”這樣無聊的話題都說出來,就能知道。
其實,她就是在嘴硬。
她以為會像宿舍里那樣,所有人都讓著她。到最后不了了之。
而看了新聞點評,說小奇估計要被刑事拘留后,宿舍一眾人還特意去問了法學院的熟人。
結果讓宿舍里其他人都很滿意,小奇這個大學算是白讀了。刑事拘留,跟行事拘留,是兩個概念,前者是坐牢。后者才是警告。刑事拘留,那可是要進人事檔案。
而小奇估計是把這兩個概念弄混了,以為不過就是十幾天,甚至就是警告。
這都到最后一個學期,出現這事情,那可真是全完蛋了。
為此,全宿舍特地小小的慶祝了一番。原本還有些不忍的薛暮紫,被一句“想想你的那件T恤”,也釋然了。
什么因種什么果。
學校里還有人會做事留一線,但是社會上,其他人,法律可不會對你留一線。
尤其是小奇在被詢問時候的態度,那種無所謂的樣子。說輕了是藐視公權,說重了是對抗執法機關。
不管哪一樣都是削了執法機關的面子。這可比削了一個人的面子要嚴重的多。
在這事情上了電視之后,學校領導層研究了沒多久,期間還順便詢問了一下小奇同學的態度,得到小奇日常基本上就是這樣一個生活態度的結果后。
處罰就下來了:開除。通知直接寄回家里。
三天后,小奇在兩個女警的監督下,來宿舍收回她的一些東西。
其實也沒什么東西了。當初她搬出去住的時候,已經把能拿走的都拿走了。
因此,宿舍五人雖然奇怪,但是也沒說什么!
“為什么這個世界全都是針對我!”小奇在慢騰騰的收拾衣柜里僅有的一點東西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哭了:“我不就是打了那警察一個耳光,道歉不就行了嗎?為什么學校要開除我!”
見到這位依舊是不知悔改的樣子,眾人嘆服。先不說同樣是爹媽養的,別人為什么要無緣無故的受你一耳光;單說你違反規定不讓檢查已經是錯,引起交通堵塞更是大錯,這時候,萬一有點什么事,你都難辭其咎,最后居然好暴力對抗了。那還有什么道理站在你這邊嗎?
“你問這世界怎么待你的時候,麻煩你先問問你怎么對待這個世界!”小迪冷笑道:“你以十分的惡意對待世界,那么就別怪世界以十二分的惡意報復回來!”
“可是男的不應當讓著女的嗎?”小奇吼道。
薛暮紫再次驚嘆了,這是哪家的道理。
男的讓著女的,那是人家有風度。
但是你把這個當成一個行走人世間的道理,這未免也奇葩了吧?哪條法律上說了男的該讓著女的?
女權主義也只是說男的能做的事情,女性也能做。進而為女性爭取更多是權益。
可是小奇卻是轉化成了一種沒道理無底線的,男的就應該讓著女的這樣一種歪理。
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了。
對于這個世界觀完全不同的人,五人頓時也沒了說話的興致。
看著小奇臨走時候,回頭看時眼里露出的那一抹恨意,薛暮紫沒有來的心里一緊。這位估計是把她們幾個都恨上了。
不過,這點小緊張,在工作之后,就被薛暮紫拋之腦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