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肌頭向前一伸,大嘴張開剛要吞,想到了什么,縮回脖子,將自己團成一團。
“不吃就換那些東西了。”鳴人惡狠狠的說道。
聞言,盤團的鮫肌如蛇般爆射而起,一口咬下,連同木棍和烤兔一起囫圇吞了下去,扭幾次身,吐出一堆碎渣滓。
“好吃不。”鳴人呵呵一笑。
鮫肌瘋狂點頭,它哪敢說不好吃。
“來,試試這個。”鳴人又拋過去一塊龍肉。
鮫肌一口吞下,肉剛入肚,鮫肌精神一震,看到鳴人手里的第二塊肉,仰頭張開大嘴等待。
其它忍刀都是死物,只有鮫肌開啟了靈智,即使這分智商僅比邊境牧羊犬高一些,它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剛才的肉,是好東西。
火光搖曳,釋放溫暖,星光下,一人一刀一個扔肉,一個用尾巴滑行,張開大嘴四處接,一塊不落,盡數吞入肚中。
仍完最后一塊肉,鮫肌已經撐到躺地下不動了,蜷縮成一團,默默休養生息,恢復受損的身體。
鳴人拍拍手,啃一口手里的蘋果,剛才玩的很開心,逗鮫肌比逗家里那條傻狗好玩多了,就是長得有些丑,要是能變成某個藍眼小粗腿惡龍就好了。
一個蘋果吃完,能看到鮫肌腫脹的肚皮已經下去了大半,鳴人一邊感嘆小東西消化的還挺快,一邊又拿出一個蘋果。
又吃了兩個,鮫肌張嘴吐出一堆殘渣,體型比之前大了兩圈。
鳴人這才發現鮫肌也是個會吃不會拉的。
意念微動,分身從傳送門里走出來在鮫肌身旁丟了一把鞋刷和一管牙膏,鳴人起身走過去,放下一桶水,說道:“把牙刷了。”
鮫肌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我讓你把牙刷了。”
這下鮫肌聽懂了,忙不迭的用尾巴卷起鞋刷,一口咬碎牙膏,喝口水,咕嘟咕嘟幾口,身體彎曲成圓,把尾巴送到嘴里,來回刷動。
一邊刷,一邊往旁邊挪動,逐漸遠離鳴人,待鳴人揮手叫停時,鮫肌猛的打了個激靈,咕咚一聲,把沫子帶水全咽了下去。
我...
鳴人無語了,沒刷過你還沒看過嗎?鬼鮫平時就是這么刷牙的?
又甩出幾桶水,說道:“洗洗,吐了。”
這下鮫肌懂了,按照指示照做。
幾分鐘之后,鮫肌張開大嘴,露出一口尖銳的牙齒,瑟瑟發抖的任由鳴人檢查。
“行了。”鳴人一開口,鮫肌如釋重負,壓低身體貼回地面,突然感覺到查克拉波動,悄悄探起頭,看到鳴人手里舉著一顆足球大小的閃光丸。
查克拉輸入,丸子越來越大,光芒掩蓋了火與星的光芒,與月爭輝,將鮫肌的影子投向無限的遠方。
一直加到五十卡,鳴人蹲下舉著丸子用蛛絲把鮫肌拉到身邊,說道:“把它吸了。”
鮫肌身體一抖,倒刺掀起無數塵土,使勁往地里鉆。
一扯蛛絲將鮫肌拉出來,吹口氣驅散塵土,說道:“我給你的,你可以要,我不給,你不能搶,懂么?”
鮫肌懵懂的抬起頭,甩甩頭,又使勁點頭。
丸子再次接近,當降到鮫肌頭頂時,一股查克拉流被從丸子上扯出,進入鮫肌身體,縮著脖觀察鳴人的動向,發現沒任何動作,鮫肌來了精神,向上一挺。
足足五十卡的螺旋丸瞬間崩解成查克拉亂流,涌入鮫肌體內。
鮫肌的體型充氣般猛漲。
五十卡查克拉送出去,鳴人跟沒事人一樣,一打響指,分身又從傳送門里走了出來,把抱著的一堆刀丟在地上。
半截改造版的斬首大刀,兩把斷了叉的雷刀,鈍刀·割兜,長刀·縫針,秘銀劍,和五把草薙劍。
有佐助的一把,佐助那時候的狀態指望他打掃戰場是不可能了,鳴人順便收了起來。
撿起最細的五把草薙劍和兩把雷刀,鳴人對已經脹大許多的鮫肌說道:”能吃得下去了吧。”
你這人類果然沒安好心。
鮫肌感覺自己又受騙了,向后蠕動幾步,想拒絕,但發現自己好像沒拒絕的資本。
回想起之前那些東西的味道,鮫肌忍不住打顫,再看看鳴人手里的刀,鮫肌又蹦了起來。
對啊,就算這個人類不在乎自己,他也會在乎他的刀啊,如果把刀放進自己的肚子里,他再喂自己那些東西,豈不是連他的刀一起污染了嘛?
想通這一點,鮫肌用尾巴撐起身體,仰頭張嘴。
鳴人一把一把插進去,說道:“等我用的時候,你再吐出來,知道么。”
鮫肌的作用很多,除了能吸收敵人的查克拉以外,它還能和九尾一樣,把查克拉轉換成和任何人匹配的狀態,而且它轉化過的查克拉也和尾獸類似,能治療使用者的傷勢,把它握在手里,就等于把香磷含在嘴里,還不怕化。
還有的功能就是刀庫了,事先將刀放在鮫肌肚子里,等用的時候再讓它吐出來,奇拉比就這這么用的。
前面的功能除了吸敵人查克拉剩下的對鳴人來說都是雞肋,屬于可有可無的,但刀庫就不同了。
如果遇到的敵人沒有武器,鳴人更喜歡用拳頭解決,他喜歡那種拳拳到肉的感覺,哪怕用板磚,也比用武器來的由感覺,所以他攜帶草薙劍一是應付意外,二是這東西暗著裝逼的利器,只有識貨之人才能明白它的意義。
但是吧,隨著蛇叔爆的橙裝越來越多,鳴人的佩戴位置有些不夠了,兩把還好,都掛在一邊,不影響,雙刀流在忍界也不少,三把也行,但四把就有些掛不過來了。
一邊兩把太影響戰斗。
不帶草薙劍光用秘銀劍也行,但缺少了裝逼的樂趣,很不爽,現在有了鮫肌,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待鮫肌吃完劍,鳴人手一指,鮫肌會意的沖到那堆剩下的忍刀前,一樣樣吞下,最后是鈍刀,這個比較大,吞了斧子部分,鮫肌扭動幾次騰出空位,仰頭墩了半天,才將錘頭部分吞入肚子里。
鳴人滿意點點頭,然后突然想到自己忘了點什么東西,通過九尾傳呼臺呼叫分身。
片刻后,掛著一身麥穗的分身心不甘情不愿的將飛段的血腥三月鐮交到鳴人手里。
走時候,分身還一步三回頭,沒有比這把割麥子更順手的鐮刀了。
“我就試試,又不是不讓你用。”
對分身說完,鳴人一手血腥三月鐮一手秘銀錘,沖鮫肌說道:“來,這還有兩。”
鮫肌驚大嘴巴,然后瘋狂搖頭。
這一把太大了,真的會死。
“來,試試嘛。”
鳴人微笑著走了過去。
鮫肌趕緊仰頭張大了嘴巴,讓鳴人看到肚子里擠得滿滿的武器。
月光下,鮫肌一口鋸齒狀的牙齒被它漆黑外表反襯的格外潔白。
鳴人若有所思,忽然抬頭問到:“大狐貍,你刷過牙么?”
“你說呢。”九尾都被問懵了,老夫像是刷過牙得狐貍么?
鳴人嫌棄臉,你這一天天光吃不刷得多臟啊。
一千多年沒刷牙,那細菌還不得過期了啊。
不行,得想辦法造個牙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