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獸把尾獸玉吞入嘴中引爆再噴出這招名為虛狗炮,有趣的是原著里并沒有出現這招的名字,不過正如魯迅所說,技能本沒有名字,叫的人多了它便成了虛狗炮。
虛狗炮在原著出場次數也不多,天地橋太子用過,一招滅了大蛇丸家三道大鐵門,還把蛇嬸吹成了M字張腿,八尾打鷹小隊時候也用過,一發差點把水月蒸干,太子撕開鐵門封印時九尾用過,被八尾擋了。
這招用的最牛逼的要數十尾了,一口嘴炮差點把八九尾直接噴死。
鳴人現在用的正是這招,不過用的不是它的噴射威力,而是反作用力。
地爆天星下方的能量柱持續噴射幾秒時間,巨大的石球筆直上飛,能量柱結束噴射時,石球已經突破了云層,速度緩了下來。
下方三個分身眼中十字一縮鎖定位置,口吐白煙,在傳送門上重重一踏,拖著三條長長的尾巴撞向地爆天星。
接近引力范圍,分身速度更上一籌,九秒死也憋到了最后一秒,在即將裝上時,三人同時伸腿,一腳踢在秘銀盤子外的一點。
仙術,九尾查克拉,九秒死,還借了引力,這一腳,已經達到了分身的理論攻擊極限。
又是三個一起踢,只見帶著一個噴嘴的巨大石球一陣劇烈抖動,旋轉著又向斜上方拔高一截。
它這一轉,本來朝下的火箭發射器一樣的噴嘴跟著轉了個方向,由與地面垂直變成了接近平行。
地面,漩渦格里爾斯撥通了九尾熱線:“角度略歪,可以起飛。”
然后,又一道巨粗的能量柱噴出,這顆名為地爆天星的小破球,就飛走了。
離雨忍村越來越遠。
能量柱噴開云層,小南站在高塔窗前,看著遠去的石球,半天才坑出一句:“他就這么走了?”
老娘這輩子見過搶錢的,見過搶飯的見過搶人的,甚至還遇到過搶我的,還真特么沒見過搶忍術的。
推著就跑,你還要不要點臉了?
既然要弄走,那你把它送來是什么意思,讓我們幫你打個包?
長門臉色更差了,仿佛胸口又加了三只生姜。
眼看著自己最大的絕招被最大的敵人搶走,嘔心程度還吃蘋果吃到半截蟲子還大。
最主要的是他還沒什么辦法,鳴人塞進去的半座山已經達到了他的承受極限,他已經沒有余力增加地爆天星的體積連鳴人一起包進去了。
增加不了就算了,解除地爆天星也不行,他能送來一次就能送來第二次,自己現在把地爆天星解了,不出半小時魍魎又會出現在雨忍村外邊,等于白玩。
被擺了一道啊。
長門越想越難受,胸口急促上下浮動:“咳咳....咳咳...”
“長門!”小南瞬身到長門身邊。
村外,漩渦格里爾斯來到一塊巨石前,一手扛攝像機,一手伸出紅色巨爪在石碑上刻字:“后續進展我會跟蹤進行,今天就到此為止了,請記住我的名字,我是漩渦格里爾斯,再見。”
說完,收好攝像機,漩渦格里爾斯走進傳送門,留下了一塊刻著狐貍扒一般字跡的石塊。
合作愉快 天空中,一道更粗的能量柱噴開大片云層,久違的陽光散進雨忍村,照耀在一張張抬頭仰望的臉上,石球的速度更上一層樓。
長門的胸口又加了三只生姜。
空中,六尾狀態的鳴人背貼噴射口底部,嘴中噴射出兩白色的虛狗炮,左手微張,六條尾巴尖聚集在手前方,釋放查克拉凝聚尾獸玉。
虛狗炮噴射到尾聲,尾獸玉也凝聚完成,抓起來直接塞進嘴里,醞釀片刻,繼續噴。
魍魎不能留給曉,這是鳴人一開始就有的打算。
萬一這玩意是什么大補之物,外道魔像吃了直接開花怎么辦?
到時候全人類都被掛樹上,這鍋甩給誰,同樣掛在樹里的團藏?
所以把他們處理完的魍魎搶回來是必須的。
鳴人曾經設想過曉處理魍魎的幾種方式,鼬的十拳劍,鮫肌把魍魎吸收了,白絕把魍魎榨干了,黑絕把魍魎封印自己體內,南姐一怒之下點燃千億起爆符把魍魎炸成灰,小迪的終極藝術,長門的地爆天星。
等等等等....
鳴人也想了對應的政策,就一個,搶。
十拳劍是須佐綁定裝備搶不了鼬還搶不了嘛。
反正誰封的搶誰。
其中搶地爆天星的難度是最高的,所以鳴人傾盡所有,以白蛇仙人本體吃飯的盤子為底座,自身為爐,守鶴,三尾和九尾的查克拉為能源,建造了這座簡易粗糙但賊特么耐用的地爆天星發動機。
至于為什么往遠處飛不直接把魍魎送上太空和卡茲肩并肩,實在是他辦不到啊。
鳴人也想啊,太空多好啊,送上去一勞永逸,再也不用擔心魍魎的侵蝕,可一直在棺材里做仰臥起坐的牛頓老爺子他不允許啊。
六道是怎么把月亮送上去的鳴人不知道,但他想把這個小破球送出腳下的星球就需要把它推到第二宇宙速度,或者一直在下面推,直到推出引力捕獲范圍為止。
第二種不用想了,幾十萬公里累死自己也推不出去,第一種更難,第二宇宙速度具體是11點幾公里每秒鳴人忘了,他要是有能把地爆天星推到這個速度他就上去把舍人按在月亮上摩擦了,順便還能在月亮鋪滿鏡子把無限月讀反射到太陽,再留個兩個分身和輝夜斗斗地主玩玩昆特牌啥的。
畢竟當孫子的嘛,沒事和奶奶玩玩牌逗逗樂也是合情合理,就當隔代盡孝了。
石球拖著長長的尾焰在前方飛,后方跟著一只白色巨鳥,巨鳥身邊幾百個分身圍繞,發動自殺襲擊拖累它的飛行速度,巨鳥和石球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兩小時后,石球飛到一片海洋上空,后方的尾焰停止,幾個分身對著石球又是一腳,把噴射口踢回正下方,能量柱再次噴出,不過這次威力比以往小很多,石球緩緩下落。
一直到落到海面上二十幾米處,下方已有分身等待,分身上方,一道橫放的傳送門散發著紫光。
轟隆一聲巨響,鳴人降落到傳送門上,腳踏紫光,身體猛得一彎,然后一咬牙,撐直身體,身后的六條尾巴被地爆天星吸引著上翹。
薄如蟬翼的傳送門,硬生生撐住了鳴人和地爆天星的重量。
站穩身體,鳴人對下方的分身喊道:“開始澆灌。”
“收到。”鐵柱兩手指在眼角一撇敬禮,走回他后方的傳送門。
片刻后,扛著一桶紅到發白的液體出現在地爆天星斜上方,抓住桶邊沿直接潑了過去。
在他身后,第二個分身同樣扛著一桶,也是直接潑了過去。
亮白的液體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潑灑到石球表面,順著細小的縫隙滲透進球內,留在表面的被海風冷卻降溫,先是變紅,最后變成湛藍色。
它是被天照熔化后的秘銀。
一桶接一桶,在沼之國熔化后的秘銀被分身粗暴的潑到石球上,剩下的攤平抹勻,遛縫什么的根本不關他們的事,地爆天星自己會完成。
外界撐著地爆天星,同時為腳下的傳送門輸入魔力增加持續時間,精神世界,鳴人往嘴里灌著藍瓶,走到封印大門前,撫摸門柱上的一道裂痕:“沒想到竟然會這么嚴重。”
記得第一次來的時候這扇門還是嶄新的,現在的它如同風吹雨打幾十年飽經風霜的古建筑,暗淡無色,幾根柱子上肉眼可見的裂痕從門柱下方延伸到柱子三分之一處,如果再掛幾張蜘蛛網灑點灰,說它荒廢了幾十年都有人信。
“小鬼,老夫提醒你一句,你再這么用一次,它就會崩潰。”九尾連看都沒看一眼,品酒喝可樂,擼口肉串,剩下的線程全分配在另一邊的電影上。
“崩就崩了唄。”鳴人拿出一桶染料,另一手抹布,爬上柱子,開始給柱子刷漆。
崩了無所謂,但它這么破舊就有點影響美觀了。
其實鳴人不認為它會崩,當它破損到一定程度,絕對會有金發閉眼的大帥逼從封印了鉆出來跟自己說‘年輕的兒子呦,你要封的是這頭陰狐貍,還是這頭陽狐貍,還是里面的這頭....豬???’
然后在大帥比腦殼被卡死機的時候,一條豬爪子破門而出,把他按死在麥田里。
九尾一斜眼:“老夫感知到了你的惡意。”
“沒有的事。”鳴人拿著沾滿染料的布貼在柱子頂端,刷完一截下滑一段繼續刷,眼神不斷往浴缸里的狐貍精身上瞄。
要不要抽空織個門簾?
好像可行。
體內刷漆,外界撐地爆天星,四十多分鐘后,鳴人剛刷完四根柱子,外界死亡的分身把完工的信息傳給了他。
刷漆動作不停,鳴人意念一動,直接開啟了傳送,沒帶地爆天星,想帶他也帶不了。
此時的地爆天星已經不復以前的石球模樣,表面全是秘銀的湛藍色,質地均勻,比軸承的滾珠還圓潤。
失去鳴人支撐,巨大的球體下落,墜入海中,掀起幾十米高的大浪。
鳴人站在海面,通過白眼看著不斷下沉的球體和它內部的魍魎,大球越沉越深,最后直接從鳴人的視野中消失不見。
到底不是把白眼直接塞眼眶里,鳴人的白眼能透視距離有限,但他找雛田看過,這地方深一萬兩千米以上,比馬里亞納海溝還深。
“goodbye,魍魎。”擺擺手,鳴人身影在紫光中消失。
地爆天星內核,秘銀殼子,再加上一萬兩千米水壓,這樣的環境,如果魍魎還能出來,那...那就給它送大筒木族地去。
反正有巫女加傳送,還有飛段這個絕佳容器,想送哪都是十幾秒的事。
跟誰有仇送給誰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