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紙條男人內心很是糾結。
團藏他也不喜歡,但有些事只在心里想和說出來的效果是不同的,萬一觸怒了那位大人物,自己是何遭遇就是未知數了,搞不好還會牽連整個分隊。
但是不說....
男人看著越來越近的藥汁。
作為一名專業的忍者,他是經過訓練的,山藥過敏反應后果他知道,也不是不能忍,如果外出任務小小的山藥就能讓他把情報說出來,他也升不到中忍。
山藥不是問題,問題是威脅他的人。
男人又看了看地面上破碎的面具。
能悄無聲息的取下自己面具,那也能悄無聲息取下自己身上的其他東西,甚至是....器官。
而傳聞中木葉狂犬最喜歡的攻擊部位是....
男人打了個冷顫。
“能貼耳邊說么?”男人做出了明智的選擇,雖然沒聽過識時務者為俊杰,但他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同為木葉忍者,即使不說,男人也不認為鳴人會對他做一些太過分的事,因為自己是個小人物,不值得,而且木葉狂犬不喜歡殺人,自己性命也沒啥威脅,但是因為不說一句話腎被捅一刀也受不了啊。
老子還沒女朋友呢啊。
男人低頭貼在鳴人耳邊,一手擋住嘴,一手拿著紙條,細聲念叨起來。
聽完,鳴人拍拍他肩膀,打了個響指,身后的分身遞來一個小包,鳴人轉交給男人,說道:“砂忍村特制防曬霜,自己用或者送禮都行,別客氣,算個心里安慰品。”
說完,鳴人把目光遞向第二個男人。
第二個男子說的比第一個痛快多了,一是他沒想那么多,二是已經有個帶頭的了,三是,他有女朋友。
又送了一小包防曬霜,這組算是搞定了,鳴人心滿意足的前往下一組。
蘿卜加大棒政策一直是威逼利誘最好的方式,雖然鳴人給的蘿卜不大,但是他的棒大。
棒子大就是硬道理,第二組很快解決,過程和第一組幾乎一樣。
而到第三組,鳴人遇到了問題。
第三組位置在另一側的灌木叢后方。
“你這不至于這么硬氣吧。”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手拎小包,看著自己的隊友,欣喜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小認可。
她第一次發現自己隊友原來是個這么有骨氣的男人。
此時,她的隊友雙臂涂滿白色液體,顫抖的肌肉證明他不是什么幸運兒,牙關緊藥,被涂藥的男子雙眼直勾勾盯著鳴人,一言不發。
“說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回去和火影大人報告一下就可以了,相信火影大人會理解的。”女子勸道,從鳴人回村她就和對方一起被派來執行任務了,相處這么久,她不想對方因為一點小事就要忍受如此的痛苦。
女子也很無奈,一大早就得聽著刺耳的噪音不說,還遇到了木葉狂犬抽風,打又打不過,除了照做事后通知火影以外,她也沒辦法處理這問題。
涂藥男子捏緊手心的紙條,顫抖著打開,瞄一眼,然后看了看女子,最后對上鳴人雙眼,一字一句道:“我,不可能說的!”
他的話未說完,鳴人單手捏著兩根細樹枝,向前一探,瞬間夾住他的舌頭,向后一拉,平淡的說道:“是說不了吧。”
被拉出的舌頭下意思的抖動,舌根處,最前方是兩道加粗的八字黑線,后方是四條黑線,線很粗,比微軟雅黑初號還粗。
舌禍根絕之印,是團藏根部獨有的一種咒印,被施術者無法說出任何有關團藏的信息,說了會全身麻痹,說不出話,即使這段信息是鳴人現編的也一樣。
當然,寫也不行。
解除條件是施術者或者被施術者有一方死亡。
“昨天剛吵完,今天還派人來監視我,你們那個老陰比首領還能不能藥店碧蓮了。”鳴人松開樹枝,讓他收回舌頭。
女子表情凝滯,很不可思議,相處了這么久的同事,竟然不是一個單位的!
身份暴露,而且看鳴人的樣子今天是打算找他們的麻煩了,涂藥的男子忍著瘙癢,反手一拉后背上的細繩。
咻,一只信號彈打著轉向天竄去。
空中一抹寒光閃過,兩枚半圓形的物體墜落下來,鳴人收回四十米長劍,挽了個佐式劍花:“下次換個十倍音速的。”
說著,身影已經出現在男子后方,手里一塊板磚對著男子后腦勺拍去。
“嘭。”
又是一聲被極樂之箱掩蓋的悶響。
“多重影分身之術。”
二百多個分身布滿周圍一小塊空間,鳴人一腳把倒地的人推進分身堆了,轉身說道:“送走,包圍剩下的幾個,挨個排查。”
他親自來只是想確認監視自己的人中還有沒有團藏的人,現在發現了一個,有一個就有兩個,三個,挨個確認太麻煩,剩下的交給分身就行了。
分配完任務,分身瞬間散去,鳴人則是回到極樂之箱頂端,盤腿坐下,拿出昨天從老少女那借來的封印之書和隨書附贈的紙條。
“果然都是三代老頭兒的安排。”
剛攤開卷軸,鳴人就確認了曾經的猜想。
原著太子曾受水木安排,潛入火影辦公室偷盜封印之書,成功學到了名聲響徹另一個世界的多重影分身之術。
一個未出校門,智商飄忽不定,一天二十四小時受到監視的人柱力,成功潛入我軍指揮部,偷到了最重要的軍事機密,而這個機密文件開頭幾個正好寫著最適合他的功法,這種事比特么瑞恩自己突破包圍圈來到馬歇爾面前還扯淡。
說不是三代安排的誰信?
以前只是猜想,現在終于確認了,因為封印之書開頭根本不是什么多重影分身,而是特么使用說明。
只見封印之書第一個忍術之前的空白處,詳細的寫著使用方法,看字跡,還是三代寫的。
方法很簡單,封印之書上的每個忍術都被獨立封印著,只要用附贈的那張紙條貼上去,封印就會解除,露出其全部內容。
典型的防君子不防小人。
這要是被別有所圖之人弄到了,找個隱蔽地點,照葫蘆畫瓢學會解除封印的方法,就能解除封印之書上的所有忍術。
說實話,鳴人腦瓜子里一瞬間還真有這種想法冒出來,但又被他壓回去了。
可以做,但沒必要。
為了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學會還有副作用的禁術把現在穩定的生活搭進去,挺不值的。
封印之書里的內容對鳴人沒那么大的誘惑力,說到底,除了屬性融合和一些獻祭生命換取威力的忍術外,剩下的忍術威力都是將力量集中一點,或者靠查克拉堆。
就像當初終結谷之戰初代說和斑爺是朋友讓他兩只手放出來的那個真數千手大佛,一拳打爆一個尾獸連彈,威力絕對是忍界頂尖。
但說到底它也只是巨量查克拉堆積起來的木遁而已。
不信你讓初代只用一卡的查克拉試試,別說大佛了,造個大房子都費勁。
一發四百卡仙術的風火螺旋炸出來的坑讓二代互乘倆小時起爆符他也弄不出來。
南姐倒是可以。
話說南姐那么多起爆符是怎么弄出來的?
一個疑惑解開了,另一個疑惑上頭,鳴人頂著一腦門問號繼續往下翻。
另一邊,夕陽的余暉灑落在小島上,為沙灘披上淡金色外衣,沙灘上橫七豎八躺著四個人,三男一女。
一個大浪過來,濺起的水花沖擊四人,沖掉了他們身上的白色藥汁。
“咳咳咳...”被鳴人打昏的男子率先醒來,咳出嗆入的海水。
“你醒啦。”
鳴子坐在一旁,一手指尖頂著一個旋轉,另一手抽打加速。
“這是哪?”男子冷著臉問道,目光掃過周圍,眼神中透漏中一絲迷惑。
自己這是昏迷了多久,明明沒感覺多長時間啊。
“好問題。”
鳴子微笑著捏停地球儀,指尖一點說道:“這里,是木葉。”
接著在男子懵逼的目光中把地球儀轉了一圈,以另一面對著他,眉毛對著上面插著的千本一挑:“而你,在這里。”
“你們根部有外出補貼么?”
問完話,鳴子把地球儀一拋,雙手合十,嘭得一聲消失了。
那是什么東西?
男子一頭霧水,呆滯的看著下落的地球儀。
等等,這特么這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