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角銀角啊,呵呵,鳴人君是想斷絕曉收集尾獸…咳咳…的任何希望吧。”
一間昏暗的密室內,一位美女輕笑著從大床上坐起,兜連忙上前扶住她:“大蛇丸大人,是否要給他?”
“給。”大蛇丸再次輕咳幾聲,從柜臺拿出一罐封印的查克拉,入神的望著:“咳咳,他的查克拉很特殊,如果我的猜想沒錯,這將是我永生的最后一片拼圖,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罐子背后,是一個寫有佐助名字的標簽,柜臺上還有另幾個罐子,每個罐子的標簽都不同,君麻呂,香磷,日向…
“那我這就去,大蛇丸大人注意休息。”
“去吧。”大蛇丸揮手示意兜可以去了,等兜走到門口,大蛇丸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一圈嘴唇:“兜,記住,我們是賣家。”
兜很快就理解了大蛇丸的意圖,推了推眼鏡,說道:“了解,大蛇丸大人。”
把貨物賣給雙方才是最賺的,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兜走后,大蛇丸把罐子放回柜臺,注視良久,翻開旁邊的卷軸繼續記錄自己的研究。
卷軸內容很長,第一行用醒目的字體寫著 「究竟何種偉力才能將這些力量融為一體?以何為基石?又以何承載?」
另一邊,和大蛇丸交易完,鳴人沒回木葉,而是來到了存放兩個秘銀球的小島,并讓分身把佐助拉了過來。
靠在秘銀球上,鳴人皺眉問道:“大蛇丸基地那邊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分身只是過去簽到待一段時間,不是二十四小時駐扎大蛇丸基地,那邊的人也會防著分身,好多事情鳴人都接觸不到。
佐助思索片刻后說道:“來了個醫生。”
“醫生?醫療能力如何?君麻呂消失那兩天是去檢查了?”
蛇嬸這是被人續上了還是遇到開腦殼的把自己玩崩了?
“恩,比綱手強。”
“你和我開玩笑呢?”鳴人一副你tm仿佛在逗我的表情。
比綱手強?綱手的醫療能力已經是忍界頂尖了,再往上只有六道陽之力,大蛇丸這是把六道穢土轉生了?
那ta還玩個屁啊,直接平推忍界得了,不對,應該是六道順手把ta帶下去了。
看到鳴人糾結的要死,佐助心里一陣暗爽,好一會兒后才憋出一個詞:“據說。”
鳴人真想把身后秘銀球里的白眼拿出來瞪死他:“麻煩下次把這話說前頭。”
據說這個詞是最靠不住的,霧忍村七忍刀還據說七人能滅國呢,結果出趟門就被一個下忍打死四個。
“叫什么?”
佐助搖頭:“不知道。”
忍界但凡沒被僵尸啃過的都知道佐助是間諜,一些重要的信息君麻呂他們根本不和他說。
“要你何用。”鳴人一指旁邊的紫門。
佐助走過來,突然,鳴人一拍腦門說道:“對了,密切關注一個叫幽鬼丸的人,哪怕聽到這個名字也要通知我。”
幽鬼丸,一個能遠程控制三尾的男孩。
現在三尾是誘餌在海里瞎浪吸引曉組織,他對三尾是個威脅,鳴人必須控制住。
而且他和紅蓮有著淵源,原著里紅蓮小時候被大蛇丸命令屠殺村子精疲力竭,幽鬼丸母親搭救她,然后大蛇丸以考驗器量為名讓紅蓮殺了幽鬼丸母親,后來紅蓮見到幽鬼丸悔痛不已,并發誓保護他,之后幽鬼丸大度的原諒了她,從此二人帶著一個泥巴怪隱居了好幾百集,最終二人在700集時牽手走到了木葉參觀另一個靠原諒之力拯救世界的男子。
鳴人雖然搞不懂二人糾結的姐弟戀情是如何發展的,但他還挺需要幽鬼丸這種人才的。
每天神威空間都有一些動物想不開被迫自殺,然后莫名的出現在紅蓮的飯桌上,自暴自棄的紅蓮來者不拒,全塞進肚子。
鳴子的紅薯二號計劃依舊在有條不紊的執行,就等紅蓮的天之咒印失效一朝爆發了。
為了不被紅薯砸手里,鳴人需要一個接盤的。
至于幽鬼丸的小身板能不能接得住,那就不在鳴人的考慮范疇內了。
“哦。”佐助的身影漸漸變淺,消失前,抬頭問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的?”
鳴人愣住,二柱你變了,你以前從來不問的。
我惹到他了?
鳴人首先想到就是最近哪惹到他了,然后回憶這段時間的經歷,好像沒有什么大事,唯一一次好像還是…那塊磚頭。
合著這都半個月過去了你還跟我慪氣呢。
想通后,鳴人回身釋放查克拉繼續練習遠程連接白眼,并計劃著哪天再揍他一頓。
孩子生氣老不好,多半是欠揍了。
次日中午,鳴人結束上午的拖箱子訓練,滿心期待的回到家中。
因身體原因,紅大御姐幾乎已經放棄執行任務,開始散養第八班了,不過為了小隊能不時聚一聚,她還是會選擇接一些簡單的,例如抓貓、拔草、擠牛奶這種路程不遠,危險度低的任務,其中又以擠牛奶任務居多,木葉的奶牛幾乎被第八班摸遍了。
除了牙有些微詞外,小隊另外兩人無任何意見,雛田喜歡這種做完任務就能去鳴人家的生活,另一個或許有微詞,不過可能被忘了,要問為什么的話…
三人都忙著擠牛奶,紅大御姐當然也不會像咸魚一樣閑著,每一頭奶牛的奶她都會隔水加熱沾一點親自品嘗為質量把關,剩下的則喂給赤丸。
人都有私心,這無可厚非,為了將來的孩子有一口放心奶,紅也是很拼的。
因為她有點孕吐。
雛田每天都能來,而且按照這趨勢近一年都會來,鳴人自然很開心。
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一個人生活,鳴人能耐得住寂寞并不代表他喜歡一個人,開局一人一狐,看你能在家宅幾年的日子看似開心,卻也無時無刻都在壓迫人的精神,沒被弄成精神病已經是承受力強的了。
無人陪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的生活過一次就夠了,鳴人更喜歡現在的生活。
他也珍惜這種生活。
“我回來了。”
推開門,一把抱住來迎接的媳婦,鳴人深吸幾口,在雛田長長的秀發上蹭了蹭,裝作嫌棄的表情,調戲道:“恩~一股奶腥味。”
“啊!?還有嗎,明明已經洗過了的…”
鳴人又吸幾口,淡淡的發香侵入心頭,令人迷醉:“恩,還有,而且很重,嗆鼻子。”
屋內吃撐了的牙終于坐不住了:“喂喂喂,你就不能先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嗎!志乃也就算了,你連我和紅老師也看不到嘛!”
鳴人松開雛田:“現在看到了,你那么大嗓門誰看不到,話說你狗呢?”
雛田指了指隔壁:“在陪順風。”
鳴人嘴里一抽。
強壓下心里吃狗肉的欲望,鳴人沖著紅問道:“紅老師有什么事嗎?”
紅抽出一張紅色的信封走過來鄭重的遞到鳴人眼前:“我和阿斯瑪的請柬。”
紅沒有選擇由雛田轉交而是親自送來,因為她比誰都清楚,沒有鳴人就沒有這一場婚禮。
鳴人也清楚,接過請柬的他心里是滿滿的成就感。
把悲劇導演成喜劇的成就感。
“嗷嗚嗚…”
隔壁傳來慘烈的狗叫聲,牙直接竄出窗口,被驚醒的鳴人問道:“怎么了?”
雛田捂著眼睛,恨不得沒看到剛才那一幕,心里糾結如何和鳴人解釋,最后一咬牙,以鳴人能聽得懂的方式表達道:“額…順風沒吃到奶,所有輕輕咬了一口。”
兩根蔥白小指在空中比量:“很小,很小的一口。”
媽個雞,不會喜劇又變悲劇了吧。
“算了,你們今晚別走了,留下來吃狗肉吧。”鳴人感覺心累,隱隱還有點小開心,叫你當初送我二哈,現在遭報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