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偷盜尸體的目的是什么?”阿斯瑪兩把飛燕刀附著的風屬性查克拉鋸齒似的波動著,比以往都要猛烈。
身高斤兩米膀大腰圓的不動喊道:“不緣,動手。”
不用他提醒,剛才第一個發現身后有人的不緣已經釋放了忍術:“通靈之術!”
“嘭。”
煙霧炸開,無數的飛娥霧中飛出,鋪天蓋地,看得人頭皮發麻。
“啊,我討厭蟲子!呸呸呸。”井野用苦無切割飛蛾,然后被飛蛾的麟粉嗆了一嘴,突然感知到一陣精神波動,高呼道:“各位,小心幻術。”
“知道了,站穩了。”鳴人回喊一句,猛然爆發出強大查克拉,霎那間,狂風大作,飛蛾被吹得倒飛出去,有些近處頂不住查克拉沖擊的直接就掛了。
對付這種小生物,沒有什么比二代裝逼法更有效直接。
“這是,空?”鳴人趕緊停止裝逼,透過煙塵感知其后的存在。
煙霧散去,一只巨大的蜘蛛張嘴吐出嘴中還在昏迷的少年。
“空?”阿斯瑪愕然道,接著神色一驚,回頭沖鳴人問道:“地陸?”
“活著。”鳴人答道,盡管關了九尾查克拉只開了仙人,他也能感知到地陸正在火之寺團團亂轉的找人呢。
曾經看過的劇情涌上心頭,鳴人上前一步:“所以你們的目標是我?”
你們偷人前都不檢查一下他的九尾查克拉還在不在的嗎?
“是的呢,小弟弟。”不風舌頭在嘴邊輕舔,像在吮吸著什么美味,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鳴人。
于此同時,不動一把扯過身上被唾液包裹的空,手中拿出一張符紙,目光惡狠狠盯著鳴人:“一個狂暴的人柱力,夠把一切都埋葬了吧。”
“啪。”
符紙拍在空的手臂上,然后…無事發生。
寂靜,詭異的寂靜。
寂靜到尷尬。
最后還是井野小美女打破了這份寂靜:“他們在干什么?”
“或許…是想把鳴人在火之寺做的事反過來再做一次吧。”見多識廣的咸魚猜測道。
鳴人抽出草薙劍,耍了個劍花:“說實話,我本來對這次任務沒多大興趣,不過現在,恭喜你們,你們抽中了去雪之國種地的大獎。”
“唰。”
說著,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速度快到極致的一劍切在不動的手臂上發出金鐵相交之聲,迸射出一陣火花,本應斬斷手臂的劍被不動帶偏,劃破小臂的皮膚,切出一長條帶皮的肉。
獻血噴射,鳴人回頭盯著不動的胳膊,剛才驚鴻一瞥,鳴人好像看到他身上閃過一道反射出來的月光[好硬的防御,是什么奇怪的護層吧?]
低頭看一眼手臂的傷,不動抓起空甩向鳴人,轉身沖下峭壁:“跳!”
三人相繼跳崖,空中,不動捂著胳膊:“那個混蛋,竟然坑我們!”
聽到身后聲音,不動轉頭,正好看到一個黃毛踏在突然出現的石塊上,劍豎目前,一雙橫著的瞳仁與劍交錯成十字直勾勾的盯著他。
“不緣,圖紙給我!”
“你瘋了!偏離支撐點會塌方的。”
“沒時間了!”不動一把扯過不緣的圖紙展開,圖紙上密密麻麻的線條交織,互有關鍵,比狗走出來的強多了,一看就知道是精心的設計出來的迷宮。
帶血的手掌在圖紙上按出一個大大的血手印,不動再次回頭看一眼黃毛,催動起查克拉:“土遁—有為轉變!”
“轟隆隆。”
大地轟隆作響,無數憑空冒出的巖石土壤組成形狀怪異的墻壁沖天而起,半片草原和峭壁以及峭壁后的一小片草原都被包裹在其中,范圍極廣。
墻壁越過三人,卻在三人下方突兀的冒出一個平臺,三人落到平臺上直接撲向旁邊的墻壁,身體化作泥土,與墻壁融合到一起。
“干。”眼看三人要跑,鳴人甩手兩把秘銀劍,落到平臺上腳下一蹬,單手握劍插進墻壁。
平臺崩踏,墻壁冒出大量尖刺,鳴人用劍砍斷尖刺,另一手扯斷墻壁附著的蛛絲,用力一甩纏在兩把秘銀劍拉回,接著在空中踩著腳手架墊腳,向上跳去。
然后像早有準備一樣,頂層的墻壁逐漸合攏,更多的尖刺冒出向下噴射,數量遠盛之前與洞口跳下的小蜘蛛混合在一起,雨點般落下。
“叮叮叮。”
瞎姬八砍劍法施展,草薙劍在空中舞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劍網,另一手甩出一塊石塊,石塊落地,鳴人穩穩立于石塊之上。
當他落地之時,周圍的陷阱也為之一停。
“都分散了啊。”鳴人感知周圍,發現這個大型迷宮似的的土遁就像地質變遷的巖層,把剛才還聚集的人群都移動到了不同的地方。
迷宮內數量龐大的陷阱毒霧和毒蟲猛獸弄得大家焦頭爛額。
“先把鹿丸弄出去吧。”感知離自己最近的人,在卡卡西和鹿丸之間,鳴人果斷選擇了鹿丸。
別看這天才智商突破人類極限,任何事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但就落到落到自保能力而言,卡卡西能甩他幾個村。
甩手劈死一只撲下來的蜘蛛,在前方丟一個腳手架,感覺沒陷阱后,鳴人走到腳手架上,再丟一個,回收剛走過的,一步步向前走。
走到拐角處,剛砍死幾條巨型蜈蚣,鳴人猛的抬頭。
“小弟弟在找人啊。”不風靠在拐角,手里把玩著酒紅色的秀發,高挑修長的美腿,緊身短褲和襯衣把苗條卻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淋漓盡致,精致的五官,配上舔唇的動作,配上嘴角一顆美人痣,更顯得嫵媚動人,像這種出場自帶魅惑的女人,說實話,鳴人感覺自己…
一腳能踢出七八百米。
然而事實是他只踢出去了五十多米,不風就撞到墻壁散成一團泥土。
“嘩啦啦…”墻壁受到撞擊抖動,碎石和泥土不斷抖落。
接住一塊石塊握碎,鳴人真想罵人:“這也太脆了。”
要不是感知到這迷宮好像豆腐渣工程一樣到處不穩,他早就撞過去了,可現在他連用刀拆都不敢拆,萬一塌了起多米諾反應,其他人還好,都有防御手段,就連丁次都能變大硬頂過去,鹿丸和井野死定了。
“小弟弟真是心急呢。”不風從遠處的墻壁里再次冒出。
鳴人站在腳手架,目光透過迷霧鎖定她:“為什么找我?”
所有人都被困在迷宮里,那邊有低等難度的,有中等難度的,有高等難度的,甚至還有平等難度的,你不選,非上來就挑戰地獄難度?
“因為小弟弟太誘人了啊。”不風邊走邊對鳴人送了一個飛吻:“姐姐想吻你呢。”
咬動嘴唇,不風一步一步接近鳴人,誘惑道:“舌吻,舔吻,滑動吻,咬吻,隨你選呦。”
鳴人站在原地不動:“有這種好事?不過你先排隊吧,霧隱那邊還有個想親死我的呢,等等,你不會也想親死我吧。”
不風腳下的土地升高,身高與鳴人齊平,嘴唇嘟起頭部前傾:“怎么會呢,來吧,和姐姐一起體會女性的奧妙吧。”
九尾一邊按著守鶴控制的我愛羅分身那頭紅發壓在桌子上一邊按下暫停,本體手中的秘銀球盤的叮當響,查克拉幻化的巨爪一手送串一手喂自己可樂,尾巴在水中攪動起水花,瞪著狐眼,忙得不亦樂乎,甚至忙到忘了提醒鳴人這女人施展了幻術,就等看大戲。
隨著不風逐漸接近,鳴人腦中的某個念頭都要突破腦殼了。
如果有人強吻我,我沒反抗,這算不算出軌。
“等等。”終于,在嘴唇還有幾厘米時,鳴人伸手叫停。
“怎么了?小弟弟。”
“我有點緊張。”鳴人從包里拿出一個竹罐:“而且中午吃的韭菜雞蛋包子沒刷牙,我想先漱漱口。”
不等不風有什么動作,拿起竹罐仰頭灌下,頃刻間嘴里冒出一股墨紫色煙霧:“喝喝喝…呸忒。”
一口墨紫色混合物吐掉,鳴人咧嘴一笑:“好了,來吧。”
不風眼睛直勾勾看著吐口水的地方,只見本被毒霧侵蝕發軟的野草瘋長一截,接著被腐蝕成漆黑的化合物死掉,地下的草根再次發芽長出一截,又被腐蝕…生與死,輪回不止。
“這…是什么?”
鳴人舔舔牙:“赤砂之蝎聽過么?”
“有所耳聞。”
“那就好,這是他發明的漱口水,除了味道太苦以為都不錯,尤其是殺菌效果,好的不得了。”
說完,饑漢模樣搓搓手:“別說了,我等不急了,來親吧,我不反抗,不過我告訴你,親了就要對我負責,必須嫁我。”
赤砂之蝎有個屁的漱口水,他不是傀儡師全身帶毒么?不風后退兩步:“你…究竟是什么怪物!”
“我?”鳴人亮出一口紫牙,瞬間踏碎腳手架,單手并爪抓著不風頭頂,猛一發力,直接掀起了不風的頭蓋骨:“知曉一切之人!”
“啊啊啊啊!”頭蓋骨附著的酒紅色秀發出巨大的哀嚎,長發纏住鳴人手臂,妄圖絞斷抓著它的手。
扯掉頭發丟在地上碾兩腳,鳴人拿出秘銀法杖對著頭發一頓亂攪,卷成一個頭發棒,最后看到哪還在動就打個結。
“消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