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看直了眼,雛田掩嘴輕笑:“怎么樣?”
賊漂亮。
這是一個偷心的漂亮女賊。
人的大腦極其善于欺騙自己,當對方面部受到阻擋時,它就會自己補充大量內容,而且會往最漂亮的方向腦補,絕對不會發生把2B小姐姐腦補成宋丹丹的事情。
這種掩蓋造成的美感被廣泛應用于游戲,影視和現實,好多帶大墨鏡或者口罩的美女就是利用這個小技巧。
現在雛田突然玩這套,鳴人真要把持不住了,揉了揉脹痛的大拇指,鳴人丟掉錘子,正色道:“進屋說。”
“誒?好。”雛田雖然疑惑,但還是像被大灰狼誘拐的小白兔一樣,乖乖的跟著走進了屋。
“唔...”
小白兔剛進屋,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輕呼,就被大灰狼抵在了墻頭,并...親了個爽。
在小白兔還在發蒙之際,她已經從墻邊轉移到了床上。
十幾分鐘后,鳴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喝冰水,讓自己冷靜冷靜。
內心兩個小人在激烈斗爭。
小人1:吃吧,送上門的小白兔哪有不吃的道理。
小人2:就是,正所謂關關雎鳩,在....咦,這句話用日語怎么說來著?
小人1:對啊,怎么說?
奇特的腦回路讓小人瞬間把車從初中部開到了文學院。
翻譯文字,尤其是翻譯這種拗口的古文,必須精通兩種文字,如果沒有專業知識強行翻譯,那也就比把士可殺不可辱翻譯成誘cankillme,but誘can'tfu(花q)ckme強點不多。
很顯然,和狐貍精學日語的鳴人是不具備這種專業素養的。
雛田躺在床上,衣衫凌亂,一副被玩壞的模樣,雖然內心時刻提醒自己,這是妻子應該做的,但就是止不住血液涌向臉部。
“嚶...”
內心羞澀不已,雛田抓起被子,順勢一滾,把自己裹成了一個卷,只露出半截穿著長筒高跟的小腿。
想了好幾分鐘,鳴人也沒想出來這句話怎么翻譯合適,然后把鍋甩給了九尾;“大狐貍,都怪你。”
“???”正看劇的狐貍一臉懵逼,你這又抽的什么風?
沒時間管狐貍精怎么想,鳴人敲了敲雛田腳背:“起來了,再悶就悶死了。”
自家媳婦就這樣,一但尺度過大,她就害羞,這還多虧多年調教,不然現在自己已經在給她做人工呼吸了。
“唔唔。”雛田卷晃動兩下,表示不起來。
“那我轉過去不看。”鳴人轉過身,對面是一面鏡子。
“唔唔。”
鳴人拿出布把眼睛蓋住,在腦后打了個結:“這樣總行了吧。”
又過了一會兒,雛田才起來整理衣服,又疊好被子,小聲說道:“好了,鳴人君。”
鳴人揮手開啟“走吧,帶你去吃大餐。”
氣氛這么好,在家吃不適合,吃完還刷碗,怪麻煩的。
“把順風帶上吧,它拆的挺厲害的。”雛田建議道,就算蒙著眼睛,整棟樓,也盡在她眼底。
“不帶,一天天就知道作,上午剛從在雪之國作完,還挖了人家風花小雪一片土豆地,要不是人家給面子,它已經進肚子了。”
“帶上吧,它都要挖到隔壁了。”
“好吧。”鳴人倒不在乎它挖,反正沒人,它就是挖到天臺都沒人管。
向后伸手,鳴人照著記憶摸了兩下,卻沒抓到東西,說道:“帶我去吧。”
“不摘下來么?”
“不摘,今天你帶我。”鳴人知道她說的是眼上的布條,但他不想摘,魚找魚,瞎找瞎,瞎子和瞎子才是絕配。
他連仙人模式都不準備開,一切交給雛田。這是一種情侶間的小游戲,傳遞的是...信任。
“好。”雛田抓住他的手,不自覺緊握了些。
感覺,更近一步了呢。
十分鐘后,兩人牽著手走在街道上,雛田左手牽著順風右手拉著鳴人,鳴人脖子上掛著貂領。
本來是雛田掛著的,但小菱通掛著不舒服,有時候還悶得喘不上氣,它又跳回來了。
雛田拉了拉手,問道:“鳴人君,這是哪里,感覺好怪。”
鳴人向左一步,正好與一個路人擦肩而過,說道:“水之國國都,怪點正常。”
水之國內亂嚴重,屠殺血跡家族,血霧里,再不斬刺殺大名,讓幾個大事件讓這個國家政治格局很亂,自上而下造就了一種很微妙的氛圍。
分身剛跑到這時候鳴人就感覺到了,和火之都那種小不夜城不同,這里的人更多的給人一種茫然的感覺,不知道明天會怎樣的茫然。
生活還在繼續,但他們缺少活力。
不過這和二人無關,他們是逛街的。
兩人走在街上,回頭率極高,兩個瞎子逛街還什么也不撞回頭率能不高么。
雛田把筷子放到鳴人嘴邊:“鳴人君,啊。”
鳴人張嘴,入口滑膩,有股魚味,還有股青草香,不禁問道:“你給我吃的什么?”
“不告訴你。”
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吃遍五大國。
兩人按順時針的順序,花了一下午時間,從水之國開始,繞著地圖吃了一圈。
“累了吧。”感受手心的汗,鳴人問道,開了一下午白眼,消耗也不小的,然后把手伸了過去,他也累,但是精神上的疲憊,肉體倒沒什么。
待雛田補完魔,鳴人把無名指放到自己嘴里:“嘿嘿,玉米味的。”
“誒。”鳴人的動作讓雛田措手不及,感覺周圍人全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舉著玉米棒不知所措,像一只驚慌失措的鴕鳥,關閉了白眼,躲避那些視線。
至于順風,已經因為麻煩丟回雪之國了。
“梆.”
“對不起,對不起..”
“哈哈哈。”
小姑娘給路燈鞠躬道歉的行為讓人群哄然大笑。
“怎么了?”依舊是個瞎子的鳴人問道:“受欺負了?”
誰這么不長眼敢欺負我媳婦,是不是沒見過一招從天而降的磚法?
“別問了。”再次開啟白眼,雛田也發現了窘況,拉著鳴人逃也似的跑開了。
傍晚把雛田送回家,鳴人也沒問出來到底發生了什么,時間還早,鳴人又傳送到小島,拉來了佐助。
幾個路燈點亮四周,鳴人前方身前漂浮著一個仙法·稽遁·死去活來手里劍,手持天牢火劍筆畫著,問道:“你說我要是把它插進去,需要多少查克拉?”
風遁丸子他會,火遁丸子他也會,但把二者融合,難度太高,所以鳴人另辟蹊徑,直接把火劍插進去再扔,但他不知道比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所以拉來了佐助。
他那雙眼睛就適合干這個,連天照他都能用完美比例打入螺旋手里劍。
佐助寫輪眼的目光在滑稽丸和劍上流轉,不過在丸子上停留的時間更多,說道:“多了。”
“哦。”聞言,鳴人減小查克拉輸入,火劍變小了一點點。
“多。”
鳴人又減了點。
“多。”
鳴人再減。
你就不能少放點查克拉?多也不是這么用的啊,佐助嘆口氣,飛速結印,然后舉著同樣的天牢火劍放到鳴人的旁邊比對:“這么多。”
我特么,鳴人當時就想一劍捅死他,你還能不能給人留一個專屬技能了?
想起原著二柱子教博人螺旋丸的場景,鳴人懷疑他連螺旋丸都復制了,影分身那更不用說了。
丸子表面逐漸變換,最后從滑稽變成一個小人指著遠方,上面配著蒼勁有力的字滾。
“哦。”佐助原地不動。
“你怎么還不走?”
“怎么走?”佐助看向周圍的海面,我連這是哪都不知道怎么走?
曉基地,首領位的佩恩看向鬼鮫:“怎么樣。”
“還可以。”鬼鮫咬牙切齒,來回追著分身跑一天,他累的不輕,最氣人的是他的水分身打不過鳴人的仙術影分身。
“我說還是趁早換基地的好。”白絕再次建議道。
“閉嘴,絕。”佩恩沒發話,小南先反駁了他,這個小國,是她們多年的心血,怎么能放棄。
“明天用象轉之術。”首領位的佩恩發話道,他不會輕易放棄這個地方,這是彌彥留給他的責任,也是他的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