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鳴人挖坑把鐵樁重新埋回地下,夯實,然后繼續捶。
和自來也分別,除了不能每天見到以外,其實對鳴人來說沒多大差別。
當你從北京到紐約需要的時間和去樓下買包辣條差不多時,距離還有意義么?
常年使用傳送,鳴人都快忘了距離這個概念了。
當然,自來也不可能一直點著油燈走,每天點亮一次最多了,但也沒多大關系,大不了開仙人過去感知一下再追唄,他一天又走不了一個火之國的范圍。
這招光腦補就知道很好用,而實踐起來,更好用。
雨之國之外,一個分身盤坐吸收自然能量。
他本來是想去妙木山沾點油的,可被深作仙人打出來了,不過問題不大,并不影響他感知雨之國的情況,就是慢點。
睜開眼,分身臉上帶著狂熱的笑容,如利劍般直沖雨忍村。
雨之國不大,就算分身沒有本體那么大的感知范圍,也近乎將整個國家感知了一遍。
人數眾多,分身也不知道哪個是長門,不過他有訣竅,對著查克拉最多的沖就完事了,不是就換第二多的,反正雨忍村查克拉量排行榜前三肯定有他,要是沒有,那長門你退群吧,我們漩渦丟不起這個人。
三分鐘后,白絕發起了曉組織群聊申請。
地點還被他選在了雨之國之外。
一座秘密基地內,本來安靜的密室中,突然亮起一道道幻影,只有絕一個是實體,為首之人頂著圈圈眼問道;“什么事?”
“他來了。”
“誰值得這么興師動眾?嗯。”
白絕對迪達拉微微一笑:“你弟弟。”
迪達拉下意思把手伸進粘土兜內,可發現自己是個幻影,咬牙道:“絕,你遲早死在你那張破嘴上。嗯。”
曉組織企業文化還沒涉及到言論自由,只要不是吵的太厲害,長門也不想管,再次問道:“漩渦鳴人?目標是什么?”
絕在墻上勾畫著地圖,然后畫出一條帶箭頭的線,線直指某座高塔,意有所指道:“你。”
白絕又講了一些情報,長門思索片刻:“我會叫人攔截,鬼鮫,你準備一下。”
“好。”回想起那股查克拉的味道,鯊魚臉的幻影呲了呲牙,解除了幻燈身之術,消失在密室。
“絕,你繼續盯著,輕易不要暴露。”
又收到分身傳回來的信息,白絕回想著那一雙橫著的瞳仁,問道:“那已經暴露了呢?”
另一邊,分身確實感知到了有個人鬼鬼祟祟吊在遠處,自己看了一眼后他就潛入了地下,那速度比卡卡西都快,本想抓個白絕回去報道也算完成任務的分身發現好像自己挖地速度沒他潛入的快,只好作罷。
又繼續跑了一會,已經到了雨之國外圍的水面上,感知到水下的攻擊,分身停下腳步等待,然后...他死了。
“嘭。”
一刀斬碎分身,鬼鮫從水下跳出,嘲笑一句:“毫無長進。嗯?”
話音未落,鮫肌卻倒地開始抽抽。
幾秒后,鳴子從遠處傳送門內走過來,看著已經變大,尖刺正逐漸石化,躺在水面蹦跶的像出水的魚一樣的鮫肌,樂開了花:“好吃么?不夠這還有,管飽。”
不枉我特意搶個位置來看,太解氣了。
忍界很大,能力繁多,有的能力之間互相克制,例如讓身體能化作水的水月去打白,那再不斬家里會多個冰雕,但讓他去打用詛咒另對方和自己傷害相連的飛段,那水月可以指著腦袋說“沖這打,你不打我幫你。”
而仙術,天克這些吸查克拉的,只要掌控不了自然能量,那就老老實實去當石頭。
鮫肌顯然掌控不了,蹦跶的越來越弱,石化面積也在逐漸增加。
鳴子惋惜道:“可惜了,枉我還給你準備了那么多東西,要不你跟我吧,我幫你抽出來。”
誘拐,鳴人是專業的。
聞言,鮫肌毫無忠誠的連滾帶爬蠕動向鳴子。
爬到一半,被一只大手抓住尾巴,鮫肌開始不斷掙扎,然后逐漸安定,取而代之的是鬼鮫的胸口開始石化。
他把鮫肌體內的查克拉吸收了。
舉起鮫肌利用還未石化的倒刺削掉石化部位,鬼鮫吐口血水,血液讓他那一口尖銳的牙齒顯得格外猙獰,森然道:“小鬼,這就是你的底牌?”
我敬你是條漢子,可你這么做遲早加入穢土轉生大軍。
“這可不是。”鳴子矢口否認,這還真不算底牌,這是明牌,不管你吸不吸,自然能量我就放這,不增不減。
要不你就讓鮫肌去三大圣地報個班,要不你就憋著別吸。
鳴子手中一把秘銀劍,指著鬼鮫還在石化的胸口:“看來你沒割全。”
“火遁·鳳仙花爪紅。”
團團火光自遠而近,每團都有拳頭大小,封鎖了所有進攻路線。
“水遁·水震壁。”
鳴子一掌拍在水面,巨力震得海水上翻,呈半圓型包圍自己。
火團遇水熄滅,露出里面的手里劍,但水減弱了速度,鳴子揮劍一一打落。
“很靈活的思維。”宇智波鼬贊賞一句,回頭說道:“鬼鮫,這里交給我。”
“謝謝。”鳴子道謝,揮劍便上。
兩分鐘后,鳴人坐在妙木山油池旁,內心對九尾抱怨:“大狐貍,中幻術了你為什么不提醒一下?”
“老夫沒時間,一個分身有什么大不了的。”九尾不為所動。
但我感覺事情要遭,鳴人再次放出分身,讓他傳送到雨之國。
分身剛出來,就拿出紙筆 木葉63年二月XX日。
今對戰宇智波鼬,中幻術九喇嘛沒提醒我,這仇我先記下了。
漩渦鳴子留。
分身把紙塞進鳴人手里,聳了聳肩:“別看我,被逼的。”
“小鬼,你認真的?”九尾橘座而起,靠在浴缸邊,眼睛直視鳴人,有意思,記仇記到老夫身上來了。
“不知道。”鳴人捂臉,我就說要遭吧。
另一邊,莫邪剛走出傳送門,就感知到鬼鮫體內的查克拉不斷流失,在他身邊,一個物體的查克拉正逐漸增加。
回憶下火影劇情,莫邪猜測是白絕的孢子之術,那招能吸收查克拉。
你們這一個吸一個,反應挺快啊。
“你到底想做什么?”鼬的表情很嚴肅,原因來自他衣服上的一道缺口,一個分身就能接近他,讓他對鳴人的戰斗力評估持續拔高。
仙術真的很恐怖啊。
然后他又想到自己弟弟,聽說他也在學習,應該會很強吧,不好對付啊,要改變計劃么。
至于消息誰透露的,當然鳴人了,幻術里傳遞信息是寫輪眼的基操。
“干什么?”莫邪抓著和鼬同款衣服的衣角用力一揮,曉制服有風自動,舉起手上的戒指:“曉之空陳,前來報道。”
死寂,就連聽白絕實況轉播的秘密基地內都是死一般的寂靜。
你個人柱力要加入曉?
“咳咳咳...”高塔內,長門憋的難受,胸口像壓了三只生姜一樣沉重,臉色通紅,憋的那是相當難受。
他旁邊的小南臉色更差,從角都帶回的錢數來看,那人柱力身上的衣服是她的。
這是鳴人計劃的附屬產品,自己一個人柱力穿著曉的衣服,帶著曉的戒指,這夠不夠刺激?
不夠,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
不如順勢加入了。
收不收另說,申請書先填了。
這邊所有人的是蒙的,另一邊,鬼鮫已經治療好了大概傷勢,不顧胸口滲出的血,一掌排在水面“水遁·五食蛟。”
五條水鯊魚在水面下飛馳,突向遠處的黃毛。
莫邪感知到了,卻不閃不避,先是向水里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倒了一杯紅色染料當血,來個歃血為盟,最后站著不動,負手而立,從容赴死。
結果顯而易見,他被鯊魚撕了。
他死后幾秒,遠處又一個分身趕來。
“怎么?誠意不夠?”鐵柱疑惑問道,然后戴戒指的右手握拳,舉過肩頭,立在耳邊,表情莊嚴肅穆,宣誓道:“我志愿加入曉組織,堅決擁護.....”
“咳咳...”長門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憋死。
“長門...”小南臉色極差,冰山的臉上顯露出憤怒:“我去殺了他。”
“還不是時候。”長門制止道。
不怪南姐生氣,分身這玩的實在是太氣人了,但他們絲毫不改,不服你打死我,就算打死一個我,還有千千萬萬個我,隨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