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整整宅了十二年沒怎么見人也沒怎么逛街的人柱力,鳴人以前的衣服都是三代托人送的。
以前買東西也沒怎么在意過服裝店,這是他第一次在火影世界買衣服,而這一次,他就夠了。
“鳴人君,這邊。”
“哦。”鳴人有氣無力回道,邁開他那比小時候睡雪屋還僵硬的腿跟上。
都第十三家店了,才買了一件衣服,你這是要了我命啊。
剛一進店,鳴人眼珠子一轉,發現座椅,晃晃悠悠走過去,一屁股坐下。
哪怕他常態拉著幾十噸的箱子,狀態全開能毀天滅地戰諸神,這么多家走下來也感覺身體被掏空了。
至于買衣服的事,就拜托雛田了。
反正在她那雙眼睛下,別說身材尺寸,就連自己肋骨寬幾毫米她都知道。
趁著休息,鳴人也在打量這家店,店和曾經看的港劇風格很像,展示的衣服大多都是木質的雕像穿著,衣服種類千奇百怪,花樣繁多,獸皮,和服,網襪,黑絲,白絲,丁字…
看著看著,突然想起自家媳婦祖傳技能,鳴人趕緊把腦袋轉向男裝區。
正好看到正在男裝區挑選的雛田對他微笑。
心里捏了把汗,鳴人杵著下巴看男裝,男裝區不大,只有女裝區一小半范圍,這是所有世界的通病,而且種類不多,鳴人一打眼就看到了最近佐助常穿的那件袒胸漏腹領口快開到肚臍那種衣服。
旁邊還有許多體虛襯衫之類的,甚至還有…西裝。
看到那幾個西裝,鳴人心里這個臥槽。
你說你黑科技爆表,沒電話有攝影機,沒汽車有戰艦我就不說啥了,全當你科技樹偏了,但這西裝是怎么回事。
就算讀書少,我也知道西裝是歐洲起源演變的,這世界連個歐洲人都沒有,哪來的西裝?
哦,對了,天天是歐洲人。
不對,這倆歐洲也不是一個意思啊。
“鳴人君?鳴人君。”鳴人心里吐槽之時,雛田已經挑好衣服,叫了兩聲無果,拿著衣服在他眼前晃了晃。
“哦。”鳴人二話不說脫了身上的衣服直接換了,一秒都不到,然后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可以。”
媳婦眼光沒得說,這衣服挺合身。
“鳴人君,喜歡那種?”雛田看著那邊的西裝問道,上次鳴人君露出這種眼神的時候還是在木葉看店里的那架鋼琴呢。
“那試試吧,我去挑。”
看著走過去的自家媳婦,鳴人不由感嘆,娶妻娶賢啊。
雖然男人從八歲到八十歲都專一到直喜歡漂亮小姐姐,但賢惠,絕對是一個能加60分的加分項。
鳴人沒娶過妻,不懂女人,所以都是下意識的和親媽許母對比,能把作死到就差點爆竹飛天的許家人整治的井井有條的許母是他心里最賢惠的。
就算如此,許母也曾說過剛嫁過來時的各種艱辛,尤其是帶孩子,換尿布,半夜抱著去醫院,催促上學等等,笑著說,她那時也就二十多歲,哪懂這些啊,那是什么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扛起這么大責任的?
是母愛?
不,是他那四六不懂的父親。
鳴人和他父親性格很像,修點家電水管安個燈泡窗簾還可以,要說撫養下一代,基本一竅不通,所以鳴人也想找個賢惠的妻子,不然,對下一代的教育,他只能用父愛如扇解決了。
當然,不是說雛田不漂亮,他又不臉盲,漂不漂亮還是能分清的。
尤其是最近好像覺醒特殊癖好的雛田,每次見面都能驚艷到他,讓他欲罷不能。
雛田回來了,鳴人被她送進換衣間時還在想著這個世界好像沒有不允許婚前同居這一說,不過自己那個老岳父…
換完推開門,或許是前后反差太大,讓雛田眼前一亮,鳴人君穿這身衣服…好帥。
站在鏡子前,鳴人也感覺自己挺帥的,黑西裝白襯衣,氣質上升八十點,就是這個領帶…
雛田接過他手里的領帶,在他脖子后繞了一圈,熟練的打結。
看雛田那認真的模樣,鳴人不由感嘆,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懂得就是多。
其實他想多了,這是伊魯卡偽裝課時教的,只不過他沒聽。
伸伸胳膊踢踢腿,鳴人說道:“有點緊。”
“第一次都是這樣的。”雛田解釋道,退后一小步,上下打量,說道:“很帥氣呢。”
“是么。”鳴人拿出墨鏡,高興地說道,自家媳婦喜歡比什么都好。
“老板,這套,再來五件。”
最終,鳴人的買五套一樣的換著穿的事也沒成功,雛田攔住老板付完賬,把他拉走了。
嗯,還是雛田付賬,她喜歡這種為鳴人操持家業的感覺,而坐擁金山銀海的鳴人,他喜歡當雛田的小白臉。
出了店門,看到雛田還打算去下一家,哪怕穿著西裝,鳴人也繃不住那股氣勢了,哀求道:“雛田,饒了我吧,下次再買吧。”
“可是冬天的衣服。”
“我現在在雷之國,那邊熱的雷影都光膀子,不用穿過冬衣服。”
“可…”雛田還想說總要出雷之國的,但看到鳴人那眼神,只好依他,微微一笑:“好吧。”
看媳婦不再堅持,鳴人頓時心情雀躍,沖過去直接一個公主抱抱起雛田,沖進旁邊的小巷:“走,帶你看點好看的。”
“啊…唔…”突然的舉動嚇得雛田小聲驚呼,然后捂住自己的嘴。
兩人走后,一個分身走到店里。
“客人是落下什么了么?”
“不是,剛才那衣服,給我來五套。”
另一邊,云海之上,雛田緊緊抱住鳴人脖子,呢喃著:“好美…”
從下方看云已經習慣了,沒想到從上方看,竟然這么美,那種美,美得令人沉醉,令人心曠神怡。
風和水汽雖涼,但感受鳴人傳來體溫另她感覺溫暖,眼前的美景,也讓她大腦宕機,意亂情迷之下,雛田做了個大膽的舉動。
感受臉頰的還殘存的溫熱觸感,鳴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雛田,自家媳婦什么時候這么大膽了?
“這是…這是…鹿丸那次打賭輸的。”雛田有些不知所措,把臉埋在鳴人胸口,想了一會兒才想起和鳴人打賭鹿丸考試輸贏時欠過一個吻,趕緊拿來當理由。
嘿嘿…賺了…賺了…
鳴人嘿嘿一笑,問道:“要拍照么?”
“可以嗎?”雛田抬頭驚訝道,這么美好場景,能記錄下來再好不過了。
“當然可以,不過…”兩手抱雛田,鳴人側頭用肩膀點了點臉頰。
“嚶…”
雛田又羞澀的埋胸口,幾秒后,鼓足勇氣,抬起頭,慢慢湊近鳴人臉頰。
“啪。”
刺眼的白光閃過,前方云層中,一個分身舉著照相機,記錄下了這美好的瞬間。
雛田頓時臉紅,頭頂甚至冒出蒸汽,蒸汽飄入云層,與水氣完美融合。
“啪。”
分身又拍了一張。
等雛田羞意稍退,鳴人揮手在附近鋪滿傳送門,說道“來,換個姿勢,再拍幾張。”
賺了還不夠,今天,我要血賺!
雛田正疑惑,就見傳送門走出幾個分身,一臉幽怨,咬牙切齒,怒瞪一眼,最后用變身變成了石塊。
怕分身被踩碎,拿相機的分身走過去又鋪了兩成木板,最后蓋上與白云顏色接近的白色餐桌布。
只要腦洞足夠強大,人生處處是舞臺。
小心地把放下,讓她雛田站在餐桌布上,問道:“怎么樣?”
雛田表情不自然,就算隔著木板和布,但踩著鳴人君的分身照相…好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