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海面上,順風用正宗的狗刨游,自來也跟在后面走,走累了或者查克拉消耗多了,就會回到莫邪寶磚上坐著休息,
鳴人還和以前一樣拖著寶磚,不過這次頭頂多了一條鎖鏈。
鎖鏈從頭頂伸出十幾米長,頂端盤成蚊香一樣的盤,盤上墊著同樣大小的木片和墊子,小菱通和兩只貓在上面睡覺,玩耍。
之前,鳴人低估了這片海,哪怕用大木材并且加高的貓窩,也會有海水起伏倒灌,而且小菱通它還暈船,生姜魚餅倒是不怕,它倆本來就是艦貓。
這回不僅高度夠了不進水,而且一點不抖,畢竟用的人頭防抖。
自來也不時回頭看像腦瓜子插天線的鳴人,心里很想打人。
這招是捆尾獸的,不是當貓墊的,你這么用,你媽會哭的好么。
到晚上,鳴人又去監獄接了次客,然后回來當乖寶寶。
應自來也要求,鳴人已經不多去了,只有必要時才去,不過有傳送,替換起監獄的人來一點都不慢,不僅不慢,甚至還在加快。
監獄里,鐵柱鳴子莫邪替換之人剩余那個室友志剛正坐在床鋪發愁。
不是每個人都對鳴人這個不知道接過多少客的女人感興趣,有的有精神潔癖,有的怕染病。
志剛就是其中一個。
他愁是因為他最近發現了一些異常。
身邊的人總會莫名出現一些往常沒有的舉動,但卻找不到問題所在,自己曾問過他們一些往事,他們都能對答如流,就算答不上來,過幾分鐘也會想起來。
就是這點,才讓他感覺很怪,他感覺那間屋子就像魔鬼之屋,每個進去的人都會被吞噬,然后復制出一個一模一樣的,他又是個愛猜想之人,身邊的怪事每時每刻都在壓迫他的神經,越想他越恐懼,恐懼到想逃離這座孤島。
光憑自己沒法出去,所以他想找個隊友,但身邊的人都很可疑,或多或少有些不自然,除了…第一個去的勝平。
志剛趁著另外兩人鋪床,小心翼翼走到鐵柱身邊,聲音小到鐵柱差點沒聽到:“勝平,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人有點怪?”
“沒有啊,怎么了?”鐵柱疑惑地看著他。
“你真沒發現么?”志剛把他拉到墻角:“隔壁的xx,以前每次犯人暴動他都是用腳踢的,昨天他竟然用了棍子,還有213的xx,以前吃飯每次都會掉飯粒,現在他竟然不掉了!”
鐵柱目瞪口呆,臥槽,兄弟你也觀察的太細了吧。
心里暗中思索到底是哪個分身演的這么不敬業,回去扣他工資。
“不能吧…”鐵柱將信將疑回道。
“怎么不能,就連小井和老哥,也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以前小井他會坐那看月亮一小時嘛?”說著,志剛回頭瞄向鋪床的二人。
這一眼,差點嚇得他飛了魂,之前兩個還在鋪床的人正瞇著眼,眼皮微垂,臉色陰沉地看著他。
“不信你看…”激動地有些控住不住聲,猛地一回頭,正好看到的是鐵柱和二人相同,甚至更恐怖的表情。
“呃…”志剛用喉嚨倒吸一口涼氣,然后…直挺挺地倒了。
鐵柱連忙扶住,對著鳴子和莫邪說道:“快快快,拉窗簾,開燈,讓本體開傳送,我就告訴過你們別瞎玩,你看,這又昏了一個。”
“關我何事。”莫邪走到窗邊,拉動窗簾。
窗簾緩緩閉合,擋住月光,隨著最后一道光消失,莫邪脖子處突然出現一把湛藍色的劍,鐵柱頭搭在他耳邊,冷聲說道:“不好意思,兄弟,你暴露了。”
劍刃一推,莫邪化作煙霧消散。
“啪啪啪。”鳴子為他鼓掌。
“還有你,也輕點玩。”鐵柱眼神堅定地把劍放到自己脖子邊,瞬間劃過。
他要用自己的死,提醒那些分身,注意細節。
遠在土之國看書的鳴人,直接把書扣在臉上,他頭疼。
這已經是今天第三起了,一旦數量發展起來,自己這幫分身就像病毒一樣在監獄里瘋狂傳播,逮到機會就強制拉人入伙,然后更瘋狂的傳播。
揮手為那邊開啟傳送,鳴人拎著小菱通回到屋里,心情郁悶,要擼貂泄憤,小菱通純屬躺槍,誰讓它的貂皮手感最好呢。
三天過得很快,期間一切照常。
不過今天晚上接的客人,讓鳴人大感意外。
翠綠色的圍巾包裹著白色頭發,小麥色皮膚,身著掩蓋住脖子的長絨衣,種種跡象表明,她都是這劇場版第一女主龍舌。
鳴人感慨,自己這客人真是多元化啊,有男有女,現在連女扮男裝的都有了。
站在門口,龍舌看著正哼歌鋪床的鳴人有些發懵,那樣的待遇她還能哼出歌來?這女人…好樂觀。
她通過賄賂得到這次機會,本來是想和香磷商量些事的,她在這監獄潛伏多年,知道無為會不定期抓一些犯人讓極樂之箱吸取查克拉,而香磷剛來時,那天牢都不能完全壓制泄露出來的查克拉量,讓她猜想這個人應該是無為的下一個目標。
本以為她過得悲慘自己好說通,可她這樣…也不像悲慘啊。
“不進來嘛?”鳴人坐回床鋪,笑著對龍舌問道。
鳴人很開心,來了這么久,無為卻遲遲不肯對他動手,那么多分身也沒換到一個有情報的人,要不是這里地形特殊,鳴人都想拎著鏟子把這監獄挖穿了。
結果自己正愁找不到極樂之箱在哪呢,她這關鍵人物就來了,這真是…美滴很啊。
看到鳴人笑,龍舌更懵了,遲疑片刻才走進監牢,問道:“我…是不是打擾你的好事兒了?”
這女人不會是享受那種感覺才這么樂觀的吧?自己也是個女人,也沒有那種愛好,那她今晚怎么解決?
“嗯?”鳴人過兩秒才反應過來,去特么好事兒,每天好幾個大漢排隊上我是好事!?
轉眼間就變了表情,弱弱問道:“你不是來…?”
“不是,我只想和你談談。”龍舌找了快干凈地坐下:“之前…你在笑?”
龍舌回憶了一下,好像這女的剛進來那天就在笑,不過是癡笑,那種思念情郎一樣的癡笑,她一直搞不懂。
“強顏歡笑罷了。”鳴人緩緩向她挪動。
想到自己計劃,龍舌安慰道:“很痛苦吧,可你知道以后你會…”
“不痛苦。”鳴人用一個笑臉打斷她,然后伸出邪惡的左手。
“嘭。”
龍舌倒地,鳴人開啟傳送門,和你說幾句話是因為你是女主給你個面子,不然早打暈你了。
把龍舌送到荒島,鳴人派出分身去接佐助,等了這么久可算等到大魚了。
另一邊,曉組織基地。
迪達拉手捏起爆粘土小飛鳥怒視角都:“你把我衣服也偷了?嗯。”
“嗯。”角都還是承認很快。
“為什么?嗯。”
角都翻開賬本,撕出一張甩給他,說道:“貼補損失。”
迪達拉翻開紙,正面寫著維修高塔,背面寫著維修下水道,底下用小字記錄著人工費,伙食費,材料費等,詳細到連餐巾紙使用數量和價值都一一俱全。
把紙塞進鳥肚子甩回角都,迪達拉結印吼道:“說了多次了,不要用金錢來衡量我的藝術!喝!”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