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看起來游刃有余,但卻是被動方,連個放忍術的時間都沒有。
再這樣下去,贏得遲早是…鳴人。
只要敵人秒不了他,他能耗死在場所有人。
可惜香磷的閃光彈亮了,沒給他機會。
亮起的方向換了個位置,應該是敵方包圍圈的薄弱點。
正觀戰的草忍村首領一臉陰翳:“還有同伙!?去看看!”
看到信號彈,佐助抵擋著攻擊,問道:“撤?”
“撤?好吧。”鳴人其實還沒打夠,他想再踢幾顆,不過計劃就是計劃,只能以后再回來了,問道:“有沒有她熟人。”
香磷說過一些仇人特征,可惜鳴人感覺這些東西太亂不好記,讓佐助記了,而且他有寫輪眼看得清楚。
“呲。”說話期間,衣服又被劃破一道,這已經是第七道了,弄得他看著像撿破爛的。
“想撤,問過我嗎!”劃傷鳴人的忍者喊道,他在提醒所有人。
哪怕背對著,佐助也通過之前觀察知道鳴人對戰的是誰,說道:“他就是。”
“很好,大狐貍,來點慢的。”
“哦,嗝”正戲水的狐貍精打了個響亮的嗝,調動查克拉。
這次它沒看番,一直注意著鳴人的狀態。
外界,鳴人突然的加速打得敵方措手不及,抓起香磷仇人一個猛沖,用他做肉盾撞開幾個人:“跟上。”
自己沒突圍肯定沒事,佐助要是跟不上那只能由自己養他女兒了,櫻哥實在是不敢養。
不對,他都死了哪來的女兒啊。
鳴人抓著肉盾不管不顧的沖,佐助跟在后面防御攻擊。
而草忍村首領,聽到那句話時就結印的術已經準備完成,雙手拍地:“土遁·土地牢!”
“轟隆隆…”
近米厚土墻從周圍升起,呈半圓狀向上空合攏。
“土遁·泥澤。”
這次沒其他忍術,那些忍術范圍過大,會誤傷友軍。
可惜他的忍術被佐助見過一次,第二次就無效了。
通過寫輪眼的預知,佐助已經結印完成,說道:“雷遁·地走。”
這一看就是他不知從哪個死人那借鑒過來的,嗯,就是借鑒,宇智波的事,能算偷么?
電流通過佐助注入泥沼澤,雷遁克制土遁,沼澤難以維持,緩緩崩解。
鳴人在聽到他說雷時候就以手里的人為支點起跳,防止被電流痛擊友軍。
電流速度很快,佐助估算過時間,一把拉住鳴人小腿,將他拉下,躲過幾道苦無。
落地的瞬間,鳴人抓起肉盾繼續沖。
借著路燈的光輝,草忍村首領看著快到土墻邊的二人:“別費力氣了,這土墻我可…”
“轟!”
“噗。”本來就被電麻的肉盾一口老血噴出。
鳴人頂破土墻帶著佐助揚長而去。
“追!”首領揮手:“發信號,通知堵截。”
香磷感知能力很強,除了白絕無人能防,選的突破點很完美,僅僅只有兩三個人,二人不費多大功夫便沖出包圍圈。
鳴人拎著人沖,佐助在他身后減少風阻,已經小幅度開啟了雷活性細胞,一雙比連通五宿還紅的眼睛不時掃過他。
他能看到鳴人此刻的查克拉與以往不同,這股仿佛暴躁到能摧毀一切的力量…真的好強。
想著自己的裝扮,佐助捏了捏拳頭如果我也能運用,那個男人…
鳴人不知道他想啥,跑到村邊時,回頭看一眼追兵,他們大概還有300多米的距離。
就是這么快。
要說打,鳴人或許還有挺多人打不過,但論跑,整個忍界能跑過動用九尾查克拉的他的人,不超過十個。
可惜他是個能把吸血鬼燙一嘴泡的熱血青年,一心只想莽。
怕自己沒發揮mt的完全嘲諷力,出村后他們不跟,鳴人又從封印卷軸里掏出一塊石碑立在旁邊。
石碑上的字跡蒼勁有力,入石五分,赫然寫著孫子們,爺爺走了。
跑出一段距離,回頭看看效果,正好看到打頭的忍者一腳踢碎了石碑。
尼瑪呦…早知道老子換個鋼的好了。
等跑過埋伏點后,鳴人把手里已經不成人樣但還有氣的肉盾交給佐助。
“我回去再打一輪,把他們都集中起來閃光彈也能多中幾個人。”這是主要理由,次要理由是鳴人想踢爆剛才踢碎石碑那人的蛋蛋。
向香磷那邊打了手勢,鳴人轉身跑向草忍村。
放下人后的他速度比剛才還快,而對方也知道鳴人厲害,一邊警戒一邊慢慢后撤,等待大部隊。
然而大部隊的到來并沒有給他帶來好處,帶來的僅僅只有五顆閃光彈。
黑夜里的閃光彈晃的對方睜不開眼,而鳴人黑色的墨鏡則帶給了他出色的視力。
趁他病,要他蛋。
鳴人一腳踢出。
閉眼感知到勁風襲來,對方向后跳,然后…
“啊!!!”
對方幾十人的大部隊趕到,鳴人飛速后撤,回到佐助旁邊,佐助已經結好印,嘴中吐出的查克拉透過防毒面具呼吸口,凝聚成火球。
至于原理,應該和卡卡西透面罩吐火球吐水差不多。
“風遁·吹風。”鳴人又為火球注入風遁。
注入了風的巨大的火球照亮周圍,燒焦一片草地,滾向草忍村眾人。
“水遁·水…”
兩個水遁忍者正調動查克拉想抵擋,突然,胸口傳來異樣的跳動:“砰砰…”
他們能感覺到,這不是自己的心跳捂著鼓起來的胸口,其中一人表情驟變:“這是!”
“廢物,土遁·土…額!”
其他人見形式不對,紛紛閃開,來不及閃開的也趴地上,降低傷害。
火球過后,幾個人背部被烤焦,而剛才用水遁的忍者捂著越來越大的胸口,喊到:“大家不要用查克拉!”
鳴人佐助紋絲未動,二人身后,香磷走出,當著所有人面,給了鳴人一個箱子,又檢查了佐助手里的人后,遞給他們一沓錢。
錢是鳴人的,目的是偽造交易現場,畢竟,他和佐助扮演的是雇傭兵組織。
演完后,香磷激動又忐忑地走草忍村的一眾人。
她知道按計劃她會被抓住,也知道為了找到佐助他們,自己會被草忍村怎樣的嚴刑逼供,可肉體的疼如何比得了心靈上的痛。
抓住一個倒地的男人,香磷跨坐在他身上,撿起石頭砸向他的嘴巴,一下,兩下…
“嗚嗚…”口水,血水,碎肉,牙齒全被堵在嘴里,男人一句話都說不出。
把胳膊放到他嘴邊,用力向下壓,滲出的血水染紅胳膊,壓著壓著,香磷哭了,拿起石頭繼續砸嘴,歇斯底里地吼著:“你咬啊!你咬啊!你咬啊!”
身下的男人開始還有些反抗,不一會兒便雙腿一抽,不動了。
香磷毫無反應,依舊在喊,依舊在砸。
星光下,草地上,少女的悲鳴回蕩。
每一聲悲鳴都仿佛訴說著她曾經的遭遇,迸濺的血液染紅了她的手,她的衣,她的全身,一如她那血紅的發。
砸完后,少女拎著石頭機械式的走向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