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中忍考試,因為出現大沙暴的事,不得不終止,最后我愛羅把所有人的表現匯報給了考生所在村長,由村長定奪是否升為中忍。
而因為某黃毛的攪局,大舅哥和小櫻組表現奇差,晉級失敗,最終,十二小強只有雛田小隊晉級為中忍。
成為中忍后,一堆理論和任務讓雛田忙得不可開交。
所以鳴人中忍考試浪了一圈,最后還是把自己坑了進去。
算算時間,他已經有十多天沒見到雛田了,不然不能總想。
既然想,那就拉出來見見。
雪之國雪山爬過了,大海和森林也沒啥好看的,風之國萬里黃沙雛田也見過,現在到草原,雛田應該沒見過,正好拉過來走走。
傳送到雛田房內留個紙條,鳴人一秒不敢多呆就跑了。
之前有一次送菜,因為湯湯水水過多,鳴人想擺放一下多呆了兩分鐘,短短兩分鐘,他就感覺到四五十道穿透性的目光像雷達一樣掃描著他,要不是跑得快,現在任督二脈都被打通了。
下午三點多,雛田看到紙條后通過油燈把鳴人叫過去了。
鳴人過來時,雛田連忍者服都還沒換,身上風塵仆仆,不過卻沒有汗水。
十二小強除了鳴人小李,就數她體力最好,畢竟鳴人和佐助加起來吃的龍肉都趕不上她一個人。
雛田捏著紙條,小聲問道:“是約會嘛?”
“嗯。”鳴人聲音更小,這可是在大小姐閨房偷人,要是再大聲喧嘩,可能會被點開八門遁甲第九門尻門。
“那你等我一會兒。”雛田把聲音壓低到鳴人同級,近乎只張嘴不出聲。
“嗯。”鳴人回了一句,又開始傳送,走之前還啃了口雛田小臉蛋,他已經感覺到視線掃過,估計氣他們的。
偷完人就跑,賊特么刺激。
鳴人走了,雛田捋著頭發走進浴室,和平時閑逛不同,約會比較正式,她要準備準備。
剛把水放到一半,就聽到噔噔噔的上樓聲,不一會兒,長大一點但還是蘿莉的花火推開門:“姐姐,姐姐…”
剛才鳴人察覺到的視線就是她的。
“怎么了?”雛田伸手試著水溫。
“你又要走?”小蘿莉走近。
“嗯。”
“我不準你走,說好今天陪我的!”花火從背后抱住雛田。
“別鬧。”雛田輕輕掙脫,扶正被花火撞歪的那頂寫有血小板的帽子。
輕輕捏著她因不可抗力變得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下次再陪你好不好?”
“嗚嗚,嘿嘿…”花火對雛田完全沒有抵抗力,瞬間淪陷,兩秒后才反應過來:“不好。”
“那你想怎樣?”
“嗯…”花火手指輕點下巴,突然眼睛一亮,把帽子甩向衣架,脫去外衣,穿著小內衣噗通一聲跳入浴缸。
“呀。”
水花濺起,弄濕了雛田。
“姐姐陪我一起洗吧。”花火揚水潑向她姐姐。
這邊姐妹戲水,另一邊,鳴人坐在草地上叼著草莖望天。
女人出門前的準備最低一小時起步,雛田是個忍者,能快些,不過也不少于四十分鐘。
“呸。”吐掉嚼沒味的草,又換了一根,鳴人問道:“老頭兒,你不走嘛?”
我和雛田要約會,你這條單身狗跟著我干嘛?
自來也死皮賴臉跟著,鳴人還沒法趕,總不能說,自來也,你走吧,我媽在我出生時就說不讓我和你玩吧。
“你到底想怎樣啊!”
等得就是你這句。
自來也立馬換了表情:“那種酒再勻我一桶。”
“你…”鳴人徹底被自來也的無恥打敗了,合著你這么膈應我就為了坑一桶酒?
“好,給你。”鳴人一咬牙:“你現在能走了吧。”
自來也這才松開鳴人。
為了防止鳴人傳送跑,他一直拉著,只要有傳送門的紫光亮起,他就拉走鳴人。
很無恥,但也符合他人設,自來也個性很鮮明,他會因為徒弟犯錯死戰不退,也會偷十二歲太子的錢去嫖娼,極端到不像是同一個人身上該發生的事。
“可以,送我去這里。”自來也拿出地圖在站廊國的位置一點:“再給我一桶普通的酒。”
“給你,都給你。”鳴人一桶酒塞進他懷里,又拿出吃剩的猛藥櫻式老方,搓圓了放到他兜里:“再送你一顆解酒藥。”
你膈應我,那我也膈應你。
自來也走了,鳴人抱著魚餅教育順風:“一會兒你女主人來,你乖點,別淘…”
“嗷嗚…汪…”這片大草原解鎖了它體內某些基因。
“干…你小點聲,再把狼招來。”
一人一狗聊了半個多小時后。
“嗷嗚…嗚嗚…”
順風還在叫,鳴人一把掐住它嘴,叫起了它小名:“好了,二狗,你別叫了,我去接你女主人。”
十秒后,兩人出現在草原。
雛田一身白色到腳連衣裙裙,頭上帶著白色蕾絲花帶,腳下是碧綠的青草,身邊站著一身黑色帶紅云曉制服的鳴人,顯得那么圣潔。
鳴人不由得看直了眼,這衣服…
“好看嗎?”雛田轉了一圈。
“好看。”鳴人不假思索。
好看是好看,怎但么總感覺和我某個手辦上的衣服那么像呢,你不會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了吧。
“那就好。”雛田笑得很甜,這衣服還真是她照著鳴人手辦定制的,不過她也按自己的風格和身材改了一些。
既然你喜歡,那我就穿。
順風叼著君麻呂骨頭屁顛屁顛跑到雛田身邊,把骨頭放到她手里。
“去。”
順風離弦之箭般竄出,雛田拉著鳴人跟著走。
一邊走,鳴人一邊看著雛田裙角。
“鳴人君在看什么?”雛田問道,內心則是竊喜,果然他很喜歡呢。
“看我家雛田啊。”鳴人回答了標準答案,其實鳴人看裙角是他總感覺這裙子會因為太長掛到草染上色。
男女思維差異大啊。
草原風景看多了也就那樣,兩人走了不到一小時就回到原點,雛田頭上別著兩朵小花,鳴人頭上帶著花環,雛田編的。
草地被鋪了壁毯,兩人拉著手并排躺著看天上的云。
“鳴人君為什么要打寧次哥哥?”雛田問道。
別人不知道坂田銀時是誰,她知道,但她沒說,這種只有兩個人知道的小秘密讓她很喜歡。
“激發他的潛能。”鳴人實話實說:“他最近有練百二八掌么?”
“嗯,在練,很厲害的,日向這么多年也沒有幾個會百二八掌的呢。”雛田羨慕道,她現在最多也只能打出64掌。
“我相信雛田會超過他的。”
“很難啊,寧次哥哥可是天才呢。”
“不過我最近想到一招,如果學會了應該能追上他吧。”
“什么招?”
雛田側過頭微笑:“等我學會了再給你看。”
“好啊。”鳴人回視,不過他視線總跑偏,自己這媳婦,還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啊。
他倒是想移開,可就是控制不住這雙眼。
可能這是男性通病,不因意志而轉移。
雛田沒在意鳴人的目光,她習慣了。
兩人天南地北聊著,大多是雛田在說,鳴人傾聽。
雛田推開爬上胸口的魚餅說道:“對了,鳴人君,你知道木葉最近鬧鬼嘛?”
“鬧鬼?”鳴人疑惑,哪個鬼敢在木葉鬧?不怕被扛把子捶死嘛?
“嗯,木葉都傳,說他們看到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孩兒走著走著就消失了,好多人都嚇壞了,有膽大的問她在干嘛,她就回答她在找人…”
“那她在找誰?”
雛田掩嘴笑:“她說她忘了。”
女鬼尋仇還帶忘的?鳴人滿頭問號。
臥槽,什么人這么牛逼,能讓女鬼忘了他。
等等,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