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腹部的下一項根本進行不下去,會場里嘰嘰喳喳的,一群腹部級別的大佬,就像是第一次進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本來就不高興。
現在有人喊了一句,你媽媽不要你們了。
然后,說什么都沒用了,什么你的下一項,這個時候不弄清楚你張黑子是怎么做的,他們可以說死都不瞑目的。
會議室里依然是一片質疑聲,尤其是大北、中庸和數字的領導們,臉上寫滿了不信。大北的校長直接拉著數字拉著中庸,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質疑:“這個數據實在太離譜了。茶素醫院怎么可能用這么低的成本完成三十萬人的實驗?這不符合常理!”
中庸的院長也附和道:“是啊,科研成本是有底線的,尤其是這種大規模的實驗。茶素醫院如果真的能做到這么低成本,那豈不是顛覆了整個醫藥行業的規則?這不可能!”
數字的領導雖然沒有直接發言,但臉上的表情也明顯是不信的。他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在胸前,眼神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在說:“張黑子,你這次玩得有點過了吧?”
尼瑪,你這個黑貨,欺負人也欺負的過于明顯了吧,你瞅瞅水木的校長,臉都被你氣歪了!數字的領導越想越有一種想大聲笑三聲的感覺。
其實張凡心不會,要是這次實驗,直接弄個收費模式,也不多,一個人一百塊,你想想,黑子都尼瑪能發財了。
不過黑子這一點好,窮人家的孩子疼惜的還是窮人。這種事情,張黑子干不出來,要是能干出來,估計當年早就讓歐陽給滅了。
監察的腹部領導嘆了口氣,他知道這些人的質疑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醫藥行業的科研成本一向是天文數字,茶素醫院這次的表現確實太過反常。
不過,既然你們一點都把我這個主持人兼會場紀律負責人不放在眼里。
那么,好!老子擺爛了。
嗯!白瓷杯子里的茉莉花還是不錯的,你們吵,繼續吵,老子不說話了。
水木、中庸、數字、大北、茶素,這幾個高校和醫院放在一起,誰的地位高?
論醫學,還是人家大北的地位高,怎么說呢,都是富太太,可人家大北的老公位置高啊。
水木這個富太太,主要是顏值不在線,她老公也很牛逼,可惜她自己長的不好看。
這幾年先是在華國整容,效果不好,又去金毛整容,大鉤子厚嘴唇的,像是嘴上叼了兩火腿一樣,弄的審美又不符合華國,所以她是最著急的。
數字這個富太太主要是性質不同脾氣不好,她是滅火的,著火了,她是小甜甜,火滅了,她就是牛夫人。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看不起其他幾位。
至于茶素,灰姑娘變公主,雖然驚艷,但還是少點底蘊,不過好在茶素這幾年命好,三代院長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一群人看向了張凡。
大北的校長甚至都把話筒給張凡都擺正了幾分,其實本來話筒就是正的,人家開會之前是用激光瞄準過的。
哪里像茶素走風漏氣的行政樓一樣,老陳這種都已經是最專業的接待人員了。
大北的校長臉色不好看,這個時候已經比水木校長的臉色都要差了,因為這玩意太顛覆了。
難道我們以前的路都走錯了嗎?
但他已經冷靜了下來。他知道,現在再爭辯已經沒有意義,監察部門既然已經背書,那就意味著茶素醫院的數據是經過官方認可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既然監察的領導已經確認了數據,那我們大北尊重這個結果。不過,我還是希望茶素醫院能夠公開他們的實驗細節,畢竟這對整個醫藥行業都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張黑子坐在一旁,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局面。他站起身來,環視了一圈會議室,緩緩說道:“各位領導,茶素醫院此次實驗的成本確實很低,但這并不是因為我們篡改了數據,而是因為我們采用了一種全新的實驗模式。”
“全新的實驗模式?”大北的校長皺了皺眉,“張院長,能否詳細說明一下?”
張黑子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們茶素醫院此次實驗的核心在于‘分布式實驗網絡’。我們通過與全國各地的基層醫療機構合作,利用他們的現有資源和患者群體,進行數據采集和實驗。這樣一來,我們不僅節省了大量的時間和人力成本,還避免了大規模集中實驗帶來的高額費用。”
“分布式實驗網絡?”中庸的院長若有所思地重復了一遍,“這個概念倒是很新穎,但具體操作起來難道沒有難度嗎?畢竟,基層醫療機構的能力參差不齊,數據質量如何保證?”
分布式,先進不先進的不好說,華國聰明人太多太多了,要是好用,早就被人拿出來了。
但現在,張凡再一次的提起這個詞語,大家不重視都不可能了。
而且,都是聰明人,一眼就看出這個方式的缺點,參差不齊會導致數據質量千差萬別的。
一群人仔細的盯著張黑子。
他們太想知道了,太想進步了。
說實話,張凡不討厭他們這種,甚至希望華國所有的科研工作者都能像他們一樣,大家重視科研更勝于自己的位置。
但,希望并不妨礙張黑子賺錢。
人是很奇怪的,尤其是普通人,畢竟高來高去的人,張黑子也不了解。
比如他,看到街邊乞討的人,張凡心里會難受,會給個五毛一塊的,可你讓他把口袋里的錢全拿出來,張凡會更難受。
所以,當話說到這里,大家都開始質疑,想讓張黑子繼續解釋的時候,張黑子臉色一正,“你們做不到,不一定別人做不到。
先讓領導繼續下一項吧!”現在的黑子是有資格給他們說這句話的。
這是按照實力的地位出發的!!
要是放在以前,別說四家在一起聯合起來了,隨便他們這里面的一家開口了,張黑子都得帶著笑臉把自己洗干凈,然后擺一個誘人的姿勢。
可現在,姥姥!
想知道嗎?沒問題,但紅口白牙的,你們是這樣想進步的嗎?你們是這樣尊重我茶素張院長的嗎?
門都沒有!
開玩笑,張黑子吃過虧嗎?張黑子做過虧本的買賣嗎?
當然了,你非要說止吐藥,張黑子會和你翻臉的。
張凡說完,給監察的腹部點了點頭,“領導您繼續!”
監察腹部放下白瓷杯,吐了一口茶葉沫子,心說,你是領導,尼瑪我是啥領導,說話都要經過你們的同意,我領導個錘子。
“茶素醫院此次實驗數據合格率二十八萬九千人次。”
說完,監察腹部直接就放下了手里的材料,然后繼續端起茶杯,也不知道,他是沒喝過茶呢,還是跑來沾便宜的。
放下材料,他看都不看幾個院長幾個校長,甚至連話都不多說一句。
他的意思也很明顯,好了,我說完了,開始你們的表演吧。
人數是水木的幾倍。
成本更不用說了,現在重點是實驗數據的真實性。
如果說人數他們努努力,也是可以做到,成本就有點難了,但也不是很嚇人,如果調動學生,調動軍隊,這個也勉強能達到的。
但這個數據真實性直接就太尼瑪嚇人了。
茶素只能調動三十萬人嗎?這個你就太小看了咱們的歐陽市長了。
這里面是有一個篩選的,比如有長期抽煙史的數據就不會被吸納進入數據庫,比如長期喝酒的也不會,有慢性病的更不會。
所以,這里面的人數就被限制了。
很多人不知道,華國捐精子的補助是五百元左右,尤其是一些手藝人,覺得自己捐精子都能發財,其實這玩意就和試藥群體一樣,并不是你有身份證就能去的。
人家是要挑選的。
茶素三十萬人次的實驗,為什么才有二十八萬左右。
其實這次茶素的調動,幾乎有上百萬人次了。但符合條件的只有三十萬人次。
而這三十萬人次里面,又有一些人出現了問題,比如吃了藥,第二天他丈母娘跑了,他著急去找丈母娘的。
所以,有效數據會比有效人次少一些。
當這個有效數據公布出來的時候,會場里的人全都不說話了。
因為這玩意太嚇人了。如果每次的藥物實驗,不說降低成本,也不說找人困難,如果每次都能做到茶素數據這種數據的真實性。
那么,研發時間直接就能縮短不知道多少周期。
這可比降低成本還厲害。
“張部,坐坐坐!這個…”
大北的校長不知道說什么了。
臉上的笑容是擠出來的。
中庸的校長甚至親自給張凡開始倒茶了。
數字這邊也親切的拍了拍張凡的肩膀,“我當初就看好你!”
眼看著黑子被其他人圍攏起來,水木這邊,校長鐵青的臉色雖然還是青的發烏,可這些人,說實話,拿得起放的下。
“今年的基礎醫學,我們準備加大投入,計劃將生命科學醫學類的投入和工程與技術領域看齊。
張院啊,你們茶素有什么計劃也可以提出來的,其實我們兩家在醫學基礎教育上還是相得益彰的。
存異求同,老人家都說過…”
張凡笑著看著他們,忽然腦海里出現了一個老太太。
那個三角眼,花白頭發,但并不和藹的老太太。
茶素最冷的天氣里,露天的廣場里,嘶啞的聲音不停的安排著:一定要注意,一定要注意群眾的保暖工作。
把各個單位的大門都打開,先讓老弱病殘檢查。
可以說,這次的實驗,交給張凡,張凡也能做,但最多也就做的和水木差不多。
但,黑子有個老太太,那個張凡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老太太,溝溝坎坎的,每一步幾乎都是親手給張凡教著怎么走,怎么跳。
來首都的時候,張黑子想讓老太太也來參加這次的會議。
可老太太怎么說的?
你們都是醫療頂級專家,我去不得給你丟人嗎?行了,你趕緊去吧,我才不想去呢,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休息幾天呢。
老太太真不愿意來嗎?
不,老太太對于榮譽的渴求,真的不是張凡他們這一輩能比擬的。
可以吃不好,可以不講什么待遇,但在榮譽上,你絕對不能含糊。
當年為了一面優秀三八旗手的旗子,很多女同志累的都尿血了。
這一代人很矛盾,投奔八國聯軍最多的也是他們這一代,最不崇洋媚外的也是他們這一代。
但現在,老太太心里清楚,自己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她不想搶了張黑子的風頭。她知道,張黑子已經成長起來了,茶素醫院也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她事事操心的“灰姑娘”了。她更希望張黑子能獨當一面,站在臺前,而她則默默地在背后支持他。
對于張黑子的愛錢,她也是無奈,經常的給張凡說,錢并不是一切。
但效果并不好,就像她把榮譽和上級的認可當成一種信仰一樣,張黑子更相信手里有銅。
如果這次來的是老太太,上級如果再給老太太說幾句肯定的話,夸獎夸獎她,老太太真的會把自己的經驗無私的貢獻出來。
但,這次來的是張黑子。
這個時候喊張部,晚了!
別說你喊張部了,你就算跳進黑子的懷里,黑子都不可能白給你們上一課。
要是說張凡是土財主,那么眼前這些人就是世家了。
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缺錢的主。
就算這幾年數字被削弱了,可還是相當有錢的。
張凡臉上的笑容這個時候要多可親有多可親,要多親熱有多親熱。
什么分歧,什么矛盾,沒有的,一點點都沒有的。
我們都是好朋友,我們都是親親的好朋友,手拉手的好朋友。
“各位領導!”張黑子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狡黠,“合作當然可以,但我們茶素醫院也有自己的條件。首先,合作必須建立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其次,所有合作項目必須由茶素醫院主導;最后,所有科研成果的歸屬權必須明確。”
大北的校長一聽,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張院長,這條件是不是有點苛刻了?咱們合作,應該是雙方共同出力,共同受益才對。”
張黑子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各位領導,茶素醫院的模式是我們多年心血的結果,我們不可能輕易把它交出去。如果各位覺得條件苛刻,那我們可以以后再談。”
中庸的院長趕緊打圓場:“張院長,您別誤會,我們只是覺得合作應該更靈活一些。要不這樣,咱們先簽個框架協議,具體細節以后再慢慢談?”
張黑子點了點頭:“可以,但框架協議必須明確我剛才說的三點。”
坐在主席位置上的監察腹部這會都有點遲疑了。端著茶杯都開始有點發呆了。
尼瑪剛不是都撕的血呼啦擦的嗎?怎么就一口茶的功夫,這群貨怎么又手拉著手相親相愛了?
不過,他也就是呆了這么一瞬間,只要別會場里氣死一個,就沒他什么事情。
“咳咳咳!”放下茶杯,他咳嗽了幾聲。
結果,沒人搭理他。
他有點尷尬了,尼瑪老子什么時候被這樣無視過?
好嗎!他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說了句:“各位同志,現在結果都出來了,水木和茶素的之前的君子協定咱們就履行了?”
“好,這是給領導匯報過的,我們必須履行。”水木校長直接大聲的喊出來了。
不是他愛吃虧,是尼瑪狼太多啊。
本來在醫療上,水木就有一絲絲的劣勢,再不抓緊一點,以后就沒機會了。
至于現在,水木和茶素是全天候的戰略合作兄弟,自家人不算丟人。
“不行,我反對!這么重要的科研,水木是把握不住的,他們的醫學院有排名嗎?有戰績嗎?現在這個事情絕對不能履行。
我建議向上級報告,重新計劃這個科研問題。”
“對,我也反對,這個科研是很重要的,必須強強聯合才能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我們中庸在臨床領域是華國第一的,我建議茶素和中庸合作。
張院,您是知道我的,在臨床方面,我們不會拖后腿還能給茶素巨大的助力…”
水木的校長本來有點恢復的臉色,又青了,尼瑪我惹你了嗎?你的意思我是拖后腿的嗎?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啊,水木還是第一次讓人這樣看不起的!
我尼瑪,我這個心啊,都碎了。
數字剛要說話,監察的腹部直接插話到:“我這次的任務大北中庸數字的任務,是過來鑒定評判協調茶素和水木之間的科研矛盾。
并不是過來參與的,這個事情我不能做主。”
“我自己去匯報!”
“我也可以…”
張凡成路人了!不過這個倒是他希望的結果。
葛輝祖這個貨的科研對于茶素還是有點艱難的。你瞅瞅他都要的什么人,數學家,物理學家,化學家,這尼瑪是茶素能有的嗎?
至于水木,張凡并不是瞧不起他。
張凡是個醫生,他不管其他,也管不了其他。
這種科研,這種他無法把控的科研,以后水木和葛輝祖他們合作的深度越來越深以后。
他們跳過自己怎么辦?不研究醫療了,去研究其他的東西怎么辦。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的。
茶素有錢,人家水木沒錢嗎?
葛輝祖人家是數學家,還是什么算法數學家,估計是算盤打的好的。
這種情況,怎么辦?當然了拉進來幾個騎虎相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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