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名一老一少炎國人,顯然也極為驚訝,竟然在這樣的重要場合,看到炎國人的身影 尤其是張陸一身炎裝,炎國人的面孔更加突出,他的身上,帶著東方人的挺拔與堅毅。
他的身高不是最高的,反而身后那些e國戰士一個個高大威猛,氣勢凌厲。
但偏偏給人感覺,如同鶴立雞群一般,讓人的目光第一眼就會先落在他的身上。
一身中山裝的老者收回了目光,眉頭皺著,道“羅夫司令說介紹這一屆的世界兵王給我認識,他這個壽星不出來迎客,自己卻躲起來。”
“而且怎么還邀請了炎國人”
老者暗自經驗,他也非常好奇,這個炎人怎么能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按理來說,如果是軍方的人,也是高級將領,怎么可能是一個毛頭小子。
他的歲數,怕是當兵也沒幾年吧。
老者搖了搖頭,停頓了一下,道“小許,你去跟我見羅夫,我跟洛夫有點意見,談不來。”
“這家伙不支持我的生意,一定要我加入他們e國國籍,才蓋章。”
“老子是在e國發財,但根還在炎國,不學那些白眼狼。”
小許點了點頭,佩服看著于老,這個傳奇人物,憑借自己的力量,在e國成為頂級富豪。
他的發家史,在e國,也是無數商人津津樂道。
他平時最對軍人感興趣,特別是強大的軍人。
本來,于老是不想參加這個宴會的,但聽說這一屆的世界兵王要來,他就急匆匆拉著自己一起過來。
張陸的聽力沒有針對性的修煉過,那兩人都刻意壓低嗓音,加上距離又遠,便是他聽力出眾,也聽不清楚他們說什么。
但他跟安然學過唇語,遠距離就能讀取出來。
不僅人是炎國人,心也是炎國心,沒有加入其他國家的國籍。
張陸倒是有些興趣,稍微留意了一下,帶著道爾等人離開。
對于羅夫的私人生日宴會,張陸不是很想來,不過龍小云說了,必須要來。
羅夫司令隱隱乃是e國三駕馬車之首。
有機會多接觸,有一定的私人友誼,以后跟e方打交道也方便些。
不過雖然來了,卻不怎么上心,腦海里還在想著還魂草的第三形態,起死回生的事情。
提升實力對于張陸來說,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事情。
等張陸離開后,不茍言笑的小許,低聲對于老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能參加羅夫司令的私人宴會,自然有點身份地位,而且還有一隊e人護衛。”
于老笑了起來道“我還不了解羅夫,這頭老狐貍,一向對送財童子另眼相待,怕是來采購武器裝備的吧。”
小許搖頭道“別小看這個炎國人,我看不透他。”
于老微微一怔,旋即不以為然道“只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他只是接頭人,什么事都做不了主。”
“倒是有些意外,怎么派了一個這么年輕的軍人過來談事,掩人耳目嗎”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級別低,新面孔,反而其他國家不會將目光死死的盯在這里。
小許嚴肅道“我曾經在一些厲害的軍人身上,感受過這樣的氣息。”
“而他,比我見過的軍人,還要恐怖。”
“對,就是他看過來的瞬間,氣勢流露了出來,就瞬間,他又恢復了正常。”
小許也是疑惑,目光接觸的那一刻,他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之感,但瞬間消失,一時間他也想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收放自如但怎么可能 兩人邊走邊聊,談起了全球賽事的視頻。
“也不知道這一屆最強兵王花落誰家,不過如果沒有意外,多半是國的特種兵吧。”于老嘆息道,身為炎國人,他多為渴望炎人也能登上世界的舞臺,拿下全球兵王的桂冠。
當然,只是想想,國際大賽,炎人都很難走到最后。
而且這一屆里面,還有e國的英雄普斯,最后的爭奪者,自然是普斯跟國特種兵之間的較量。
“我看過了視頻,一共是九大經典作戰。”小許感慨道“這一屆的最強獵人和最強教官,含金量應該是歷屆最高的。”
頓時,于老來了興趣,迫不及待道“你快說說”他就是對強大的軍人感興趣,才會出現在這里。
于老的身份不簡單,但他還無權觀看視頻。
“視頻中,這個人的面目被模糊化處理了,但是,我能感應出,他擁有可怕的殺勢。”
小許正色道“我認識的軍人中,無人能出其左右”
于老興奮,臉上紅光滿面,聲音陡然提高了不少,道“我在國內的時候,聽老一輩說過,我們炎國愛好和平,很難出現一個擁有殺勢的兵王,而國外就很多。”
“哎,頂尖戰力,我們還是不如那些老牌的列強。”
“你說我們這次怎么就出現擁有殺勢的兵王,不可能啊,讓人那想不明白。”
小許也是搖了搖頭,這個問題,他也無法回答。
于老語氣篤定道“我父親說過,需要各種單兵素質融合,返璞歸真,就好像李小龍一樣,從小在學校打架,又學習了炎國各種武術,最后融合,成為一代宗師,創造出了自己的截拳道。”
“殺勢也是如此”
“沒有在血與火的戰場廝殺過,斷然不可能形成殺勢,這是我們最缺乏的地方。”
“真正的軍人,必須要經過鮮血的洗禮。我們炎國這些人局勢太平,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從各種培訓機構入手。”
聽到這位名列十大商界名人的于老,說起軍人的事,滔滔不絕。
小許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別人不知道,我卻知道于老的志向。”
“你花了十年,成為e國富豪,還有十年,能給炎國創造出培訓真正軍人的機會。”
“你老就是橋梁,就是臺階。”
于老眼睛濕潤,動容道“我父親打過北朝和南越戰場,他說過,軍人沒上過戰場,比賽再強,也是沒用。”
“他是看過自己戰友死在他面前,他無能為力。”
“每每父親談起此事,那種悲憤和不甘,依然歷歷在目。”
于老一聲嘆息道“我十年算什么,,十年面壁圖破壁,也完成不了我爺爺的心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