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很大,裝修更是豪華,里面各種家具一應俱全。
一家人忙活了半天。
總算安頓下來。
接下來幾天,這里就迅速熱鬧起來,都是從河東遷徙過來的。
第三天后,白曉玲也過來報到了。
七月份,驕陽似火,熱的已如火爐。
一大早,氣溫就已快到四十度。
白曉玲穿著清涼,一襲淡綠色的短裙,身體站的筆直,使得胸口和臀部曲線更加突出,再加上一雙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女性的魅力。
“我要這邊附近空間通道的資料!”陳守義收回視線,淡淡的說道。
修煉還是異世界效果更好。
異世界神明共有五個等階:半神,微弱神力,弱等神力,中等神力,強大神力。
中等神明已算是金字塔上層的神明,數量稀少,上次恰好遇到中等神力,只能說小概率事件。
“好,我馬上去辦。”白曉玲說道。
“等等!”陳守義又把她叫住:“那個歐聯盟的訪問邀請,我同意了,你能聯系到大使館吧,讓他們安排下時間。”
最近增長信仰值有些下滑,他覺得還是應該去歐聯盟走一趟。
“我可以通過外交部聯系!”白曉玲連忙道,就算能聯系到大使館,她也不能直接聯系啊,這點政治敏感性,她還是有的。
“行!”陳守義說道。
白曉玲很快就走了。
陳守義回到客廳,家人冷冷清清,空無一人,一大早父母就出去了,也不知去干什么。
陳星月也拿著好幾封的推薦信,去中海武道學院去面試了,江南省武道學院并沒有隨著搬到中海,而是搬到寧州去了。
陳父看著住址說道:“是這里吧?”
“是這里!”陳母看著前面老式的小區,臉上流露出絲絲的回憶和惆悵。
“這里好像沒多少人了。”陳大偉摸了摸圓鼓鼓的肚皮說道。
說起來和小舅子這邊老死不相往來,還是窮鬧得。
中海不像東寧這樣的小城市,物價高昂,房子緊張。
兩個小舅子結婚后,都擠在一個五六十平的小房子里,各自摩擦難免。
一次爭吵中,丈母娘在旁邊勸架,結果心臟病發作,倒在地上也沒人及時發現,等送到醫院時已沒救了。
妻子趕來后,知道原因后,氣瘋了,大吵了一架,也有了心結,便徹底斷了來往。
“去看看吧,沒有就回去。”陳母說道。
兩人走進小區。
一個老太太看著陳母,臉色遲疑:“儂…儂是,小芬吧!”
“王阿姨,就是我!”陳母連忙點頭道。
“哎呀,嫁到寧州后,好久沒見了,十幾年了吧,這個是儂男人吧?”老太太笑著說道。
“是的,十七年了。”陳母勉強笑道:“阿拉兩個阿弟,還住在這里嗎?”
“大個搬走了,小個還住在這里,現在應該就在家里,他這幾天上晚班!”
兩人走到五樓,敲了敲門。
過了好幾分鐘,一個有些困子的聲音,從門里傳來:“誰啊,別敲了,來了,來了!”
隨即門打開。
一個中年人出現在門口,他看著門外的兩人,他面色怔了一下,眼睛不由微微發紅,神色激動,嘴巴顫抖著:
“姐…姐夫,你們怎么來了!”
“過來看看你們死了沒有?”陳母心中有氣,冷著臉說道,一旁的陳父笑笑沒有說話。
“快!快進來坐,不用脫鞋。”
兩人走進客廳,里面裝修的還算不錯。
“我去給你倒茶!”蔣齊輝走進廚房,手忙腳亂的拿出杯子,開始泡茶,語無倫次道:“姐、姐夫,你們坐,別介意啊,家里有些亂的,我和素琴兩人每天都是白班夜班的上,也沒功夫收拾。”
“挺好的。”陳父說了一句。
蔣齊輝把茶放到茶幾上,又找來幾個橘子:“姐,姐夫,你們吃,沒想到你們會過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這兩年經常聽到哪個地方遭難,連中海也不平穩,十幾年沒見的姐姐姐夫忽然上門實在容不得他多想。
“怎么窮親戚上門不樂意了。”陳母聞言冷哼一聲道,自有一番做大姐的威嚴。
“姐,瞧你說的,我是這種人嗎?”蔣齊輝連忙賭咒發誓道:“你們想住多久都沒問題,現在房價也便宜,到時候我和二哥商量一下,拿出筆錢給你們買套房子!”
陳母頓時態度稍緩:“放心,我們有住的地方。”
她看向墻壁貼滿的獎狀:“這是你女兒?”
“是啊,十七歲了,馬上就去中海大學讀書了,現在還在上武裝部組織的武道集訓,晚上才能回來。”蔣齊輝說起女兒,他臉上不由露出笑容。
“中海大學?成績這么好啊!”陳大偉說道。
“我給你看相冊。”蔣齊輝從電視柜里,拿出一份相冊:“這就是我女兒。”
“挺漂亮的。”陳母臉色也露出一絲笑意道。
“姐,我侄子怎么沒過來?”
“他有事。”陳母說道。
“快要大學畢業吧?”蔣齊輝說道。
“大學沒讀,已經在工作了!”陳大偉笑呵呵的說道。
“還好不然只能去當兵了,現在到處都在打仗,實在太危險了。對了,我都忘了,我侄子叫什么名字?”蔣齊輝說道。
“陳守義。”陳母道。
蔣齊輝臉色愣了下,笑道:“這名字起的好,跟那個屠神的陳總顧一模一樣。”
說著他站起來,拿出一份報紙:“你們看看。”
陳大偉拿過報紙。
頭條就是:
“陳總顧將定居中海。”
“7月5日,著名的武道宗師,屠神強者,大夏國武道總顧問陳守義抵達中海,正式在中海定居,中海市副高官張峰熱情迎接…”
陳大偉放下報紙,沒有作聲,拿起茶杯默默的喝了一口,才剛喝一口,就猛的噴了出來。
就聽陳母驕傲道:“這就是我兒子!”
為什么要瞞著。
她這次過來不就是為了揚眉吐氣的嗎?
氣氛瞬間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蔣齊輝張了張嘴,過了良久才艱難的說道:“陳守義…不,那個陳總顧是你兒子!”
“呃,應該是!”陳大偉擦了擦嘴,有些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