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有一具尸體。
尸體看起來并沒有腐爛得特別厲害,應該是死了不算太久。
尸體里沒有裝備,也沒有什么其他值錢的東西。
尸體七竅流血,全身血肉模糊,似乎是從內部開始崩碎崩裂的。
就在呂準備離開的時候,卻是突然現尸體的旁邊有一行字跡。
是一行血字。
前面幾個字看不太清楚,只有后面兩個字隱約可以看清楚,好象是‘騙子’的字樣。
過了這個房間,前方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廳,廳的上方懸掛著一塊黃色的晶體,微微著光,廳的正中央卻有一個金屬牢籠。
牢籠是個正方體,2米長、2米寬、2米高的樣子。牢籠除了一面是柵欄之外,其他幾面都是厚厚的金屬板。
里面關了個女人,頭頂卻是有一個可以接任務的黃色問號。
任務npc?
游戲設計得太不合理了。
正常情況下,一個女人被困在這樣一個牢籠里,時間長了,吃喝拉撒怎么辦?
所以,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點擊問號之后女人開了口。
“活人?”
“你覺得呢?”呂翻了翻眼睛,難不成他看起來象活尸?
“普通人?”
“算是吧。”
“你一個普通人怎么能走到這里來的?”npc女人繼續問。
“我有兩只腳啊。”呂有些納悶這npc的問話。
“那么多迷陣,你怎么進來的?”npc女人換了問話的方式。
“我比較擅長迷宮解謎。”呂覺得這位npc無聊,這么久還不進正題。
“哦,原來如此,我不小心被困在這里了,請你救我出去,我一定會重重地感謝你。”女人向呂布了任務。
“重重地感謝…能具體一些嗎?”
“我可以給你一把橙裝武器作為酬謝。”女人看了呂一會兒提出了她的條件。
“橙裝砍刀有嗎?”
呂沉思了片刻向女人提了出來。
“有。”
“那好吧,我要怎么救你?這牢籠看起來很結實,我沒辦法打開啊…”呂繞著牢籠走了半圈向女人問了一聲。
“這個籠子你確實打不開,它被人下了符文禁制,禁制的能量核心懸掛在后面的天花板上,你只要摧毀了那個能量核心,我就可以自行從這籠子里出來了。”女人回答了呂。
“那個黃色的晶體?”呂瞅了瞅向女人問了一聲。
“是的。”女人點了點頭。
“我是用大戟的,沒有遠程武器,那個能量核心掛那么高,我怎么才能摧毀它?跳起來也夠不著啊!”呂搖了搖頭。
“我給你一把武器,可以遠程摧毀它。”女人皺起了眉頭,從身上變出了一把弩,和一筒箭枝,從鐵柵欄處遞給了呂。
看起來是一把d級合金的藍裝武器。
呂拿著試了試,結果得到提示。
說他內力值不夠3oo點,無法使用這把弩。
“我是主修體質的,這弩要內力才能用,恐怕幫不上你的忙了。”呂走了回來,把藍裝弩遞還給了女人。
“你的屬性值也太低了吧?這把弩的使用要求已經很低了!”女人一臉失望的表情。
“沒辦法,我只有這能力。”呂攤了攤手。
“屬性值這么低,你就跑到這個迷宮里來了…你不覺得是找死么?”女人的表情有些崩潰。
呂不吱聲。
“看起來我要出些血本才行了。”女人嘀咕了一句,然后從身上取了個小瓶子出來,看起來她好象有儲物道具,不然不可能憑空變出這些東西。
絕命荒野游戲到目前為止,都還沒有出現儲物類道具。
呂的戰甲比較特殊,可以花金幣召喚,平時身上攜帶著的所有物品,全都要靠自己肩背手提才行。東西的體積太大、或者太重,他都沒辦法攜帶。
但既然是游戲,就肯定會有儲物戒指之類的道具,可以儲存一定數量和質量的道具,只是呂這些新玩家還沒有機會拿到這種寶物而已。
這個npc女人身上肯定有這種寶物,不過想弄到手估計不太容易。
用雷爆強燒不知道能不能搞定她。
從隊長那里弄到的金幣只剩幾百萬了。
原本以為游戲中可以和隊長聯系再拿到一些金幣,沒想到游戲不讓他和外界聯系了。
雷爆和金幣還是不要隨便用的好,留到關鍵時刻能救命。
還是先看看這女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再說吧。
“你把這個吃了。”女人把小瓶子從合金柵欄里遞給了呂。
“這是什么?”呂接過小瓶子向女人問了一聲。
“強化劑:服用之后,會讓你的內力大漲。好東西,我看你很有眼緣,一般人我還不給他呢!”女人回答了呂。
“哦。”呂應了一聲,
呂心里卻是在暗罵。
他已經猜出來了這是什么藥物。
上一世他見過的,一種可以讓人在短時間內,把體內所有的生命能量全部轉化為內力,爆出出平時很多倍的內力的藥物。
是在服藥后半小時起效,然后持續十分鐘左右。
十分鐘過后,人就會七竅流血爆體而亡。
前面那個房間里的npc尸體,已經給出了提示。
他身上的傷勢,也吻合了那藥物的效果。
這個時候,玩家如果貪財,很可能就會上女人的當。
新手城現在只有很粗陋的竹箭,還沒有這種高大上的合金弩。
玩家們基本上都沒有遠程武器,這把弩對新手城的玩家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好在呂并不是個新手。
“你吃了這瓶藥,內力會大漲,實力也會大漲一截,半小時后,你就可以使用弩類武器了。”女人見呂猶豫,于是向呂又解釋了幾句。
“果然。”呂聽女人這么一介紹,更加肯定了他先前的判斷。
“這藥劑有什么副作用嗎?”呂向女人問了一聲。
“怎么會有副作用?這可是sss級的高級藥劑,價值數千萬金幣一瓶!”女人信口胡謅起來。
不過呂并不想揭穿她,他假裝中了計的樣子,一轉身,把藥劑倒掉了,然后假裝把空瓶子放在了口鼻邊。
“那藥你吃了嗎?”女人很急迫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