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樂心快速下飛機出機場,故意和鹿幼溪婆媳倆拉開了差距,她收到了程思歸的短信,自己出去在路邊找車子。
封寒在哪兒呢,得快點找到他,別讓人家老婆看到,曾樂心做賊心虛地想。
“哦,找到了。”曾樂心走過去,想到馬上就能看到封寒了,還覺得挺開心的呢。
然而走近一看,曾樂心只覺得眼前一黑,在車里面,封寒正在和一個長發女子擁吻。
兩人非常投入,壓根沒有發現自己就站在車子旁。
甚至,甚至那個女孩的手都放到了封寒的腿中間,荷爾蒙大爆炸啊!
雖然天黑了,但這里可是機場啊,這么多車,這么多人,你們過分了吧!
而且,封寒你可是有婦之夫!你怎么可以背著你老婆做這種事呢!不過想想自己好像也跟他做過類似的事誒 她現在都不知道該不該敲窗戶提醒一下忘我的這兩個人。
就在曾樂心猶豫不決的時候,梅鳳巢和鹿幼溪出現了,梅鳳巢還跟她揮手,“樂心妹妹!你怎么跑這么快啊!”
梅鳳巢很熱情,在飛機上她們仨都在頭等艙,聊了很久。
梅鳳巢知道曾樂心和她兒子認識,恐龍就是他們一起發現的,只不過梅鳳巢一直沒見過真人,如今一見,真是太漂亮了,而且不像電視上那么莊嚴肅穆,現實中還蠻活潑的,連兒媳婦都被她比下去了!
主要還是兒媳婦太嫩了,稚氣未脫,跟曾樂心這種女人味兒都要溢出來的極品沒法比,最后梅鳳巢還確定了兩人姐妹相稱,而且不容辯駁,兩人相差八歲而已。
曾樂心尷尬地站住了,“梅姐”
她一邊說,一邊用腳尖踢旁邊的車子。
韓舞已經進入狂暴模式,根本無視旁邊的人來人往,原來占據主動是這么好玩的事,以后自己可不能讓封寒這小子牽著鼻子走了,她仿佛找到了小時候欺負封寒的美好時光!
然而封寒還是有一絲理智的,他沒忘自己是來接人的,膩乎了這么久,想必那位專家已經到了。
剛才有人踢車子,難道是專家已經找過來了?
封寒忙朝外看,然后,他看到了曾樂心!
閉上眼睛,再看,還是曾樂心!
曾樂心沒有看向他們,而是看著車子后面的方向,但踢車的動作沒有停。
“停停停!”封寒攔住韓舞,“有人來了!”
韓舞舔著嘴唇,臉蛋紅撲撲的,有種戰斗勝利的得意。
然后韓舞向車子后面看去,她看到了梅鳳巢和鹿幼溪!
閉上眼睛,再看,還是梅姨和幼溪!
嚇得韓舞忙整理自己的衣服,其實還好,衣服還算整潔,兩人還沒到在車里脫衣服的地步,她重點整理了自己的長發,還有滿頭的大汗。
“你媽來了!”韓舞道。
“什么!”他只看到了曾樂心,老媽來了怎么也沒發消息?
“還有你老婆!”
“什么!”該不會是在說鹿幼溪吧?
韓舞:“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封寒:“我們本來就是清清白白的!”
兩人交換了眼神,堅定地點頭。
“呀,你臉上有唇印!”韓舞有新發現,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給我擦掉啊!”
“擦不掉啊,來不及了,她們要過來了!”
“沒事!”封寒安慰韓舞,然后直接下了車。
揪心的韓舞也跟著下了車。
“媽!幼溪!”封寒快步沖過去跟兩人擁了個抱,當他抱住鹿幼溪的時候,還故意貼了面,搞得梅鳳巢都不好意思看了,背過身跟曾樂心無奈地苦笑,誒,年輕人啊。
鹿幼溪有點懵逼,他怎么會這么熱情?自己嫩滑的小臉蛋被他咬了好幾口,而且自己也被封寒按著腦袋親了他幾下!
難道是拿錯劇本了?我不是蘇嬛啊!
雖然韓舞理解封寒這么做的目的,可是心里還是覺得別扭,就差把“放開那個女孩”幾字掛在臉上了。
放開鹿幼溪后,梅鳳巢看到兒子臉上的唇印,笑得更歡了,照他們這熱情,高中畢業應該能抱孫子了吧,誒,還是大學畢業再說吧,年紀太小生孩子對身體不好。
曾樂心也終于看清了車里女孩的模樣,哇,好高挑,好漂亮!
女孩的長腿非常吸睛,即便是在冬天,那美好的線條依然讓女孩成為人群中最耀眼的那個,最厲害的是,臉蛋一點也不遜色于她的長腿。
只是,卿本佳人,奈何做三呢!
曾樂心本以為女孩會非常心虛,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走上前和梅鳳巢抱住。
梅鳳巢還拉著她為曾樂心介紹,“城主妹妹,這是我女兒小舞,她是個畫家,怎么樣,有氣質吧,好看吧!”
梅鳳巢帶著炫耀的語氣,她是非常為小舞驕傲的。
“女兒!?”曾樂心張大嘴巴,想到剛剛看到的一幕,女兒,和兒子!
不對,不對,這個女兒應該不是親的!
“哦,她就是韓老師的女兒,蘇蘇的大姐姐吧。”曾樂心想到這個女兒是梅鳳巢前夫帶來的。
“對啊。”
從小一起長大的非親姐弟,嘖嘖,曾樂心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撞破這樣一個大秘密,這趟還真是沒白來呢。
曾樂心、封寒、韓舞、鹿幼溪四人之間形成一個奇怪的氣場,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
最后還是梅鳳巢打破了寧靜,“小寒,你怎么知道來接我們的,我都沒告訴你什么時候到啊?”
“呃,這…”
曾樂心搶答道:“他應該是來接我的吧。”
“哦?”鹿幼溪。
曾樂心道:“我同學是兵馬俑考古項目的總負責人,他說派個人過來接我,沒想到是封寒和小舞姐弟倆。”
封寒知道,她剛才肯定什么都看到了,還故意加個“姐弟倆”,意味很明顯啊 “那正好,咱們五個人,一起回古城嘍!”梅鳳巢樂觀道。
韓舞:“我開車吧,我開車穩。”
梅鳳巢:“我坐在前面。”
后面自然左幼溪,右樂心,封寒在當中 封寒不知為什么,竟然有一種車要翻的感覺。
鹿幼溪的感覺尤其靈敏,在車上,她還讓封寒面向她,托著他的下巴幫他擦了擦臉上的紅印子,同時心里嘀咕:色號都不一樣,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