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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舞畢竟是第一次談情說愛,完全不是封寒這個在蘇嬛身上千錘百煉過的老手的對手。
很快,兩人就上床了。
呃,字面意義上的“上床”
封寒不忍小舞姐坐在椅子上睡,于是他無視了旁邊還有一個給陪床家屬準備的床位,把韓舞拉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睡那邊就行”韓舞扭動著,反抗著。
“等會兒再過去,先跟我說會話。”封寒看著韓舞,仿佛怎么也看不夠。
“說什么,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韓舞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語氣,不過卻乖巧地趴在封寒懷里。
封寒撫著韓舞的長發,安慰道,“放心,這次在我的土地里發現了秦始皇陵墓,我自己什么都不要,只求皇家給我一個男爵的身份,然后等半年之期結束,我和鹿幼溪離了婚,就可以把你們兩個都娶進門了!”
韓舞喃喃道:“這次發現倒還真是恰逢其時。”
然而她擔心的并非這個,“小寒,我們的事先不要公開好不好。”
“好,等我真的拿到爵位后再公開,穩妥一些。”
“不是,就算得到爵位也先不要公開,”韓舞道,“我想先給爸爸一些緩沖時間。”
韓舞最擔心的是還是韓士群,如果老韓反對,那絕對是劇烈反對,恐怕就沒有回轉的余地了。
封寒不解道,“怎么你和老老韓都這么擔心老韓啊”
“總之你要聽我的,我答應做你女朋友,但是可沒答應做你老婆!”韓舞堅決道。
見她這種態度,封寒只好服軟,“好好好,聽你的,那你現在是不是該履行一下女朋友的義務了。”
韓舞慌的忙雙手捂在胸前,“你想干嘛?”
封寒挑著她的下巴,“技能培訓”
封寒的上嘴唇已經消了腫,現在格外靈敏。
十分鐘后,韓舞喘著氣和封寒并肩躺著,臉蛋紅撲撲的,容光煥發。
封寒得意問道:“怎么樣,比鹿幼溪的技術要好吧。”
韓舞詫道:“你知道?”
不用說透,封寒道:“我知道。”
韓舞抿著唇,羞道,“都是我小時候不懂事造的孽,誒,真是愁人。”
“沒事的,等她知道我們的關系后,就無計可施了,到時候肯定哪涼快哪兒待著去,”封寒寬慰道,隨即又問,“你還沒說呢,我跟她比,誰的技術好。”
韓舞羞得說不出話來,“哪有你這么問的。”
“看來是你的感受不深刻,那,繼續。”說著,封寒又噙住了韓舞的唇。
韓舞告饒道,“好好好,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
封寒如得勝將軍般歡呼,“我就說嘛,鹿幼溪簡直毫無技術可言”
“是啊”韓舞應和著,突然,她反應過來,“你說什么?”
“我說…啊!今兒天不錯。”封寒心虛了。
韓舞騎在封寒腰上,一臉嚴肅地問:“你和幼溪接吻了?”
“誒呀,我腰疼”封寒叫苦道。
韓舞轉換姿勢,整個人鋪在封寒身上,增加了接觸面積,減輕了腰部受力情況,和封寒面對面道,“說,是不是!”
“是啊,就是被拍到的那次嘛。”封寒腦筋轉得很快。
“哦,對啊”韓舞想起來了,忙幫封寒揉揉腰,“沒壓疼你吧?”
封寒搖搖頭,“其實,我挺喜歡剛才那個姿勢的。”
“壞人!”韓舞扭著封寒的耳朵,她怎么從來沒發現封寒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壞蛋,他,好不老實 封寒的身體有些發熱,韓舞脫掉外套后只剩貼身的保暖,將她健美的身材勾勒的井井有條,封寒的手放在她的背上,忍不住想要插進衣服里面,探索更深奧的知識。
韓舞的呼吸也加重了,但她自制力要強的多,她拿掉封寒的手,“好了,都已經凌晨好幾點了,為了明天能出院,快點睡吧,我去那邊。”
“那你朝著我這邊睡好不好,這樣我睡醒的時候就能看到你的臉,你也能看到我了。”
情話滿分的封寒贏得了韓舞一個晚安吻,“好的,滿足你”
帶著甜蜜、忐忑、愧疚的心情,韓舞終于是睡下了,這一晚,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到蘇嬛。
封寒看著距離自己一臂之遠的韓舞,意識也漸漸模糊。
韓舞還以為醒來的時候真的能看到封寒的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然而現實是,當她睜眼后,看到的是面朝天,嘴邊流著口水,睡的四仰八叉的封寒,這家伙早就忘了昨晚的約定 本打算過去給他找點麻煩的,結果護士小姐進來了,韓舞只好作罷,乖巧地看著護士叫醒封寒扎針,“再輸一次液就可以出院了。”
雖然封寒九死一生,但其實并沒有受多大的傷。
被扎了針封寒才想到,“誒呀,我要上洗手間!”
韓舞剛要叫護士,封寒拉住她,“你幫我拿著輸液袋就行。”
病房里就有洗手間,沒幾步路。
但韓舞卻走的很沉重,尷尬地問,“我在外面可以的吧。”
“進來吧,有點遠,”封寒憋著笑,“我們背對背就好。”
“哦。”
韓舞舉著輸液袋,和封寒背對背,她聽到了封寒褪褲子的聲音,還聽到了滋水的聲音,最奇怪的是封寒抖顫的聲音,簡稱抖音。
結束后,封寒整理好衣服,見韓舞羞紅了臉,覺得好有趣,自己全身上下她都見過了,這時候卻依然會不好意思。
“對了,這個給你,”之后韓舞把封寒的手機給他,“有鹿幼溪給你的電話,嬛嬛應該也發網絡信息了。”
何止,鹿幼溪也給他發了很多喳喳消息,并警告他不要借機把她的小舞姐怎么樣,否則回去讓他跪搓衣板云云。
封寒呵呵了,可惜看到有點晚了,小舞姐已經被自己怎么樣了。
封寒給嬛嬛發了幾條消息,讓她注意最近關于考古方面的大新聞,到時候自己再給她講講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
接著封寒接到了程思歸的電話,老程有點失望,“封寒啊,你怕是猜錯了,這應該不是秦始皇的陵墓。”
“哦,怎么說?”
程思歸解釋道,“太小了點,不過對于普通人已經夠大了,應該起碼是個王爺,也沒準是某個不出名的君王。”
泥白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