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舵主有種別張嘴加更)
封寒自然是不敢一起睡的,雖然蘇嬛是個大氣的女人,但自己要有守節的思想準備,盡管鹿幼溪一點都不性感,但她白啊,腰軟啊,臀翹啊,小腳丫水靈靈的啊,躺在同一張床上,自己又這么血氣方剛,看得摸不得,平白地給自己找罪受。≠
鹿幼溪打了個哈欠,“困了,我先補一覺,倒倒時差,中午一起出去吃。”
“你還睡覺,飛機上你干什么呢?”
“和帥哥聊天了啊”鹿幼溪懶懶道。
封寒跟上去,“喂,雖然我們是假的,但是在這半年期間內,你也得守婦德吧”
“知道啦,知道啦”說著,鹿幼溪開始脫外套。
“你又干什么?”
“睡覺之前洗個澡。”鹿幼溪懶洋洋道,十多個小時的航班,她陪蘇壞聊了一路,早困得不成樣子了。
“我還在這呢!”封寒氣道。
“你可以選擇留在這里看,如果精力實在充沛的話,可以下去自己玩會兒,這附近就有洛杉磯博物館,挺漲見識的。”
“你不一起去啊?”
“我都去了好幾遍了”鹿幼溪走進浴室。
“好吧。”一個大姑娘在這里脫光光洗白白的,封寒也不好意思待了。
剛要出門,就接到了老媽的電話,估算時差,那邊得凌晨了吧。
“媽,你怎么還不睡呢?”
“你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遠門,我能睡得著嗎,我得確定你們安全著陸啊!”梅鳳巢打著哈欠道,顯然是忘了上次封寒獨闖南亞。
“我們很安全,也住下了,您可以放心睡了。”封寒一陣心暖。
“嬛嬛呢?”老媽又問。
“她洗澡呢,準備睡一覺倒時差。”
“洗澡?”梅鳳巢的思緒開始發散了,“記得之前媽跟你說過的話嗎?”
“記得記得,我肯定不強迫她,要做一個有紳士風度的人。”封寒乖乖道。
梅鳳巢突然低聲道,“媽是想說,有時候也不要那么古板,如果嬛嬛主動的話…”
“媽,打住!”封寒面紅耳赤道,“我明白了。”
“你不明白!”梅鳳巢又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安全措施一定要有,她才十六歲,太小了,怎么也得跟米老師似的,18歲啊。”
“了解了解,”封寒紅著臉,“沒別的事你就快睡吧。”
“等等,你韓叔還要跟你說一句。”梅鳳巢把手機遞給迷糊著的老韓。
“叔,什么事啊?”
“小寒啊,你的侏羅紀在故事齋那里通過了,今早張清風給我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把你都夸上天了,還說我不識貨,竟然把這么神奇的小說讓給了他,”韓士群哈哈笑道,“他還說,故事齋為你這部小說專門更改了下一期的封面,希望你能收到他的一片心意。”
封寒笑道,“心意就心領了吧,我更想知道張老師給的稿費是多少?”
雖然封寒現在已經不太在乎區區雜志稿費了,但這是對他身價的一種肯定,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認可。
“正要跟你說這個事呢,”韓士群笑道,“老張給的價格是千字5000,如果沒意見,等你回來補合同。”
“這么多!”這書第一部大概能有25萬字,如果千字5000的話,僅僅是雜志稿酬就高達120多萬!相當于五六十萬的實體書銷量!
老韓給《三重門》的稿費現階段是千字200,自己人,友情價。樂侃老師給《皮諾曹》已經出到了千字1800,距離兒童文藝最高的千字2000也就一步之遙了。
而東揚文藝周刊給韓蝶飛開出的價格是千字2000,外加20萬簽約金,韓蝶飛是有過百萬銷量暢銷書的作者,千字2000就足以收買他,可見千字5000這個價格有多么恐怖。
“張清風說你的小說,還有你的名氣值這個價兒,還說你之前可是一字千金的,這個頂級作家的價格配你正合適,老張這是看中你的潛力了,希望跟你長期合作呢。”韓士群一語道破。
“哈哈,以后我寫了小說先給您看,您覺得可以就留在萌芽,如果覺得不適合萌芽,再幫我選擇合適的雜志,這種選擇的事我就不自己發愁了。”
爺倆兒聊得很開心,掛了電話,想到自己又要有一百多萬的進賬,封寒一蹦三尺高。
當封寒出去后,浴室開了一條縫,鹿幼溪裹著浴巾,但頭發和身上都是干的,浴巾下面還有衣服。
原來她是不放心封寒,故意試探,好在這家伙經受住考驗了,以后自己可以隨意一些了。
上午封寒一直呆在洛杉磯博物館,這根本就是一部華夏百姓移民新大陸的移民歷史博物館嘛,上面主要講了三次移民。
第一次是前宣滅亡,第二次是夏朝取代宣朝,第三次就是世界大戰期間,不過第三次是全世界向落山磯遺民,本來落山磯的華人比例能有90,這次被各國移民稀釋成了80。
落山磯的短短幾百年歷史,還囊括了近幾十年的電影史,電影成就了落山磯的輝煌,封寒在博物館還看到了電影從誕生到如今繁華的整個歷史脈絡。
于電影,封寒是半個門外漢,此時他就想,如果帶上蘇嬛來該多好啊,她肯定能幫自己介紹這里的每一部電影,每一個導演,這是她們電影學院的必修課程。
中午估計鹿幼溪該醒了,封寒又溜達了回去。
她果然醒了,穿的還有點清涼,坐在床上揉著眼睛,“走,吃午飯去。”
封寒從背后拿出兩個紙袋,“當當當,我買回來了。”
“這是?”
“墨西哥玉米卷啊,國內很少見的,分量挺足,一人一個肯定夠了,哦,還有飲料。”
“你所謂的包攬吃喝拉撒就是讓我吃這個!”鹿幼溪傻眼了。
“還得拉這個呢”
鹿幼溪:“嘔!”想吐!
“誒,這個也不便宜好吧,10塊錢一套呢”封寒遞了一個過去。
鹿幼溪不客氣地接了,“那你不知不知道這個房間住一晚要五千多”說著,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虧大了!
封寒被說的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想吃點異域風味嘛,你不是來過嗎,那晚上你挑地點,我付錢,這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鹿幼溪暗暗想,吃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