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這么篤定我會給你設鴻門宴?”
“那你說你有沒有設。”
“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對上他的眼睛,時玉一臉真誠,“你看我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你現在也不可能好好的是不是。”
臨淵抿嘴淡笑了下,繼續動筷子。
時玉看著他慢條斯理地享用著這些沒事,心里覺得有些怪怪的。不過再一想東西是一禪大師給的,效果應該有保證,也就稍微心安了點。
“你怎么就只吃那一道燉豆腐?”時玉見桌子上五道菜,其余的他都沒怎么碰。
“太辣。”臨淵說著,停了下來,道:“你不會是知道我不吃辣,所以才只做這一樣清淡的菜吧。”
“怎么會,我只是更擅長做放辣椒的菜色而已。”她喜歡吃辣椒,無辣不歡,所以對川湘菜更有靈性一些。不過臨淵其實猜對了,她就是故意做的辣菜,企圖從口味上也小小的報復一下,誰知他竟然只盯著燉豆腐吃。
“是嗎?”臨淵擺明了一副要看她搞什么鬼的表情。
等到那一碟燉豆腐吃完,臨淵突然皺起了眉,接著他抬頭看向時玉,目光中帶著一絲冰冷和審視:“你竟然給我下這種藥!”
這就有感覺了?
時玉一愣,沒想到藥效這么快就發作了。她記得一禪大師說要等到一個時辰后才發作的,等到那時候她都已經溜了,臨淵像找她麻煩也不會找到人。
可現在就有效果了,難道說臨淵修為太高,所以異于常人?
不過異于常人就異于常人吧,反正整到了他了就成。
“你不是篤定我會害你么?那就如你所愿。”
臨淵眸色又深了一些,“所以你就給我下X藥?”
時玉以為自己聽錯了,“等等等下,什么藥?!”X藥???“不是三日癢嗎?”一禪大師明明給她的是三日癢啊!她估摸著臨淵修為高深,估計一刻鐘不到就會解了。但是現在怎么就成了X藥?
“呵,”臨淵冷笑,“這樣的借口可真動聽。我以為你和別人所有不同,沒有想到也不過如此。”他這說話間的功夫,整個人氣息都有些不穩,呼吸也微微急促了一些。
“你誤會了。”時玉這會兒知道自己百口莫辯,干脆先解決當下的事情,“我去給你找解藥!”
“解藥?你不就是你給準備的解藥?”臨淵手一揮,四周的空間瞬間被禁錮住,時玉想起來,卻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臨淵你不能這樣!”時玉嘗試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竟然不能進仙府了,這個發現讓她背后冷汗直冒,“臨淵你冷靜點,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對你真的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心里有喜歡的人,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
“是嗎?”臨淵已經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俊美的面容籠著一層寒霜,“所以你的本意是想看我怎么出丑?”
“沒有,應該是我弄錯了。我本來放的是三日癢,只是想坑坑你而已。”他的氣勢太強,時玉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大海里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被擊碎,“你和我認識這么久,也應該明白我的為人才對。”
或許是她的話太誠懇,臨淵的氣息稍微收斂了一點。
“你喜歡誰?”他道。
時玉有些意外他會問這個,不過見他看著自己,不知怎么,還是別過臉,告訴了他,“溫珩。”
“那你可真厲害,旁邊有個未婚夫拉拉扯扯,現在又說喜歡溫珩,我怎么覺得你說在誆我。”臨淵冷著臉道。
“那個月桓階我認識都不認識,怎么可能會和他拉拉扯扯。而且定親也只是戲言,也不可能會當真。”時玉就事論事道。
不知道是不是臨淵的眼神太過攝人,她的臉溫度升高了不少。她不太喜歡把自己的心事告訴別人,現在把自己的心事告訴臨淵,總覺得莫名有些羞恥,“再說了,這個和現在的事似乎沒什么關系吧。你放過我,我去給你找解藥。”
“我有說要放過你了嗎?”臨淵俯下身,溫熱的鼻息靠近她的臉頰,讓她心跳忍不住加快,“我這個人報復心比較重。別人對我一分不敬,我必然會十倍奉還。你說,我現在應該要怎么懲罰你才好?”
“可是我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
“頭一次聽說下X藥是玩笑。”
“我…”時玉放棄了解釋,“那你想怎么樣?”
臨淵手把她的下巴抬了起來,強迫她看向自己,接著手指一點點下滑,指尖劃過時玉頸脖處的肌膚,最后落在鎖骨上。